搬出府去,其实,她对此还是很希望的。如果是俩个人的世界,那更好,对了,再加上几个小萝卜头。
瞧她想哪去了,只是相公如果要考,这也是快了点,他的知识学习得充分吗?到时考得过么?这些都是要想的范围。
“娘子,下一次就是三年后,我不想浪费三年的时间……”他看着她,眸中坚定,这个科举,他势必要考,而且一定要考上!
“如果决定了,那就去考吧!”一直没开口的老夫人,突然说道,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
娴茗这回没再说什么,只是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默默地给予支持。
饭后,俩人散步于后花园之间。
静谧的时分,娴茗悄悄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全身倾向他,依偎着他,如同一般的情侣那样。
虽然,这是古代,并没有情侣,只有相敬如宾的夫妻,妻妾众多的古时。
“相公,你还是快去书房看书吧!时间不多!”娴茗站直身子,轻轻推开他。相公跟她说,十五那天就是科考,时间太紧,如果他真要考,就应该抓紧时间学习,不要临时抱佛脚。
“怎么,你还不相信你家相公我吗?我可是学得浑身充足了,不用再学习了,还有你那个什么‘悬梁刺骨’,可让我累趴了也不得不提神学习呢!”他点点她的小鼻子,宠溺道。
闻言,娴茗惊讶地看着他:“相公,你真的按我说的做了?”
她真的没想到相公会这么做,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她已经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相公他的好了。
也许,有一句古言,真的能道出此时她的心情: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夜色,已经很沉,很黑了,娴茗沐浴完,便回到主屋中,换成赫连轩楚去沐浴。
看着屋外的天色,天空中布满了闪烁的繁星,空气中,也许是因为早上的那一场雨,并不会觉得特别闷热。
娴茗待在窗前看得久了,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回身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然后放在唇瓣前,缓缓喝下。
刚开始她还觉得身体无恙,可渐渐的,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浑身燥热难耐起来。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难道是空气太闷了?不加细想,她连忙把窗户打得开开的,一丝微凉的风拂入室内,娴茗身子一颤,舒适了许多,可一会子,那股燥热又袭来。
她心中微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觉得,浑身热得就快要窒息了……
“娘子……”
赫连轩楚推开房门,扑鼻就闻到一股芳香。接着,一个火热的身子立刻冲上前来,把他扑住,如蛇般缠住她。
刚开始,他心有余悸地还以为是倩倩,正奇怪倩倩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娘子呢?
“我好热……”熟悉的声音,立刻就被他认出,是娘子!
“热?怎么会热呢?”赫连轩楚抓住她不停在他身上不安分乱动的小手,抬眼四处搜寻而去,发现屋内的窗户被她打得大开。
阵阵微风吹入屋内,空气很流通,娘子又怎么会热呢?
垂下眼,他瞅向怀里的她,只见她胸前的纽扣已经大开,露出了里边粉嫩白皙的肌肤,这让他喉咙一动,再加上她的身子紧贴,缠着他。
准确地找到樱唇的位置,顺手关上身后的门把。
赫连轩楚开始察觉到不对劲,深深吐出一口气,抓住她的手,唤道:“娘子,醒醒……”
见她双眼迷离,似乎并不在状态中,两双手还想挣脱掉他的钳制。他不禁皱起眉,娘子的表现,怎么像是中了某种药物所致。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双眸顿沉,正要起身,却又被娴茗紧紧地抱住,双手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另一只手还往他身上的衣衫扯去。
赫连轩楚只得放弃起身察看,当务之急,就是先为娘子她‘灭火’!
想到这里,他不再迟疑,撤下床帘,覆盖在娴茗身上,柔柔的吻立刻印在她的脸颊上。
一室绚丽,窗外,一抹孤单的高大身影,倏然窜入夜色中,最终消失在天际之边。
天,已经大亮。
赫连轩楚若有所思地望着手中的茶杯,这杯水,应该曾被娘子喝过。
因为这里除了茶杯这个可以间接解除自己体内的东西外,就没了其它可以吃的食物。
娘子中媚药的根源就是在这杯水里面,只是为何会有人下这种药?是谁下的?这个人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不断想着这些问题,不断沉思着,难不成是有人存心要害娘子?趁他不在时……
他不敢往下想去,可就算是这样,他为何没被人缠住?
越想越不通,嗅了杯中物,无色无任何其它的味道,还是淡淡的茶叶香,他郁闷地把杯子放下,重新回到娴茗身边。
她还在沉睡,看来昨晚真是累坏她了,那药性虽然不算强,但如果没有解除。那可是会非常难受痛苦的,这种感觉他经历过,所以他懂。
凝视她的睡颜半天,他转身,拿起桌上的杯子,悄然走出屋子,往一个方向急速而去。
暗阎阁总部,坐落于一个黑暗的山洞内,非常之隐秘。
而里边,却是别有洞天,装饰得很有格调,墙壁染上了别样的颜色,跟周围的桌椅相映衬之下,显得既典雅又很有威慑感。
“主子!”人称‘黑衣人’的沈骏成站在一张大桌子前,恭敬地拱手唤道。
桌前,是脸色沉重的赫连轩楚,他一身的华服,跟来时是一个装扮的,发上的头饰是一条发带,如墨般的长发垂散而下,落在肩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