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他到底是什么来历?我疑惑的皱了皱眉,陷入思考……
木屋里极其安静,只剩下我和慕容姬羽剧烈的心跳声,我的手还被他抓着附在他的胸口上,“吱呀。”一声,木屋的门“识趣。”的被风刮了一下,自动关上了门。
此时的慕容姬羽早就撑到了极限,看着我一动不动,心中急了,趁我不注意,将脑袋凑到我面前,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唇上火烫烫的炽感拉回我的思考,重新将目光放回了慕容姬羽的身上。
只见他松开我的手,两只手同时抓紧大腿上布料,“哧啦!”一声,他将大腿上布料连带势衣撕了下来,他缓慢凑到我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宁儿……要了我吧……”
鬼魅的般的沙哑嗓音,让我连连咽了好几下口水,异性都这样要求了,此刻若我还不扑上去,那岂不就是性冷淡了?
见我犹豫了,慕容姬羽又将双手抓住上身衣衫,又一声“哧啦!”整个白嫩的胸膛和稍有腹肌的腹部露了出来,慕容姬羽身体在微微颤抖,****已经在吞噬着他,额上的汗水已经如雨下。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猛的将他扑倒在地。
突然!木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糟糕有人,我正打算起来,却不想刚起来一半,身下的慕容姬羽忽的狠狠掐住我的腰肢。
门外的脚步来到了来到了木屋门口,停顿住了,随后不明的响起一声“嘭!”的声音,像是拳头打在墙壁上的声音,然后静了一会,脚步声跌跌撞撞的匆匆离去,是谁呢。
完事后……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慕容姬羽终于解了****,我艰难的整理好衣服,看着外面天色渐渐暗了,心道: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回去吧,看见慕容姬羽的衣衫早就撕成了碎片,早已不能穿了。
“慕容姬羽,你等等我,我去给你买件衣服。”说完,我强忍着疼痛,出去给他买衣服,还不忘将木屋的门给他关上;
屋内的慕容姬羽轻轻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半个时辰后,我们一切都整理好了,走了出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木屋外结实的墙壁上有一个鲜红流着血迹的拳印,和地上那块刻着“钰”字的玉佩……
我和慕容姬羽终于赶在南宫钰他们之前回到了张府,现在看慕容姬羽穿女装更别扭了,他的身份还得继续隐瞒下去,所以我们已经那个那个了当然更要隐瞒了。
慕容姬羽从后山木屋到张府,这一路上,牵着我的手死活不松开,这感觉就像是妈妈上街牵着儿子一样,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我是不是做错决定了?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半个时辰后,唐慕然,南宫钰几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边走边还边聊天。
“唐公子,你们为何不多住几日?这大会还没举办完啊,走的这么急,老夫心里很是舍不得。”张绪才边说还边摇头,状似一脸的不舍;
唐慕然忍住心中的恶心,带上和睦的笑容说:“我们已打扰多日了,是在不好在继续住下去,何况,我们中间有人想早日离开这伤心之地。”说完,已有所指的看了南宫钰一眼。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强行挽留了,老夫这就给你们准备去。”张绪才说罢,领着几个家丁一同向后院走去了,此时张府小路上就剩南宫钰和唐慕然了。
唐慕然看到南宫钰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冷笑,开口问道:“难道你就打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
“这件事拆穿了对谁都不好,拆穿了,她会离开我的,她是为了救那个慕容姬羽,以后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的,我只能这样了。”南宫钰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强烈的酸楚感快要将他的心脏吞噬。
“若是我的话,定会将妇送去做军妓,轮致死,奸夫送去做太监,世世代代受折磨,永世不得超生!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唐慕然说道,看着南宫钰的无奈表情,心道:当初那个果断,绝情的南宫钰已经死了吗?
南宫钰苦笑:“等你有爱人的时候,你便会明白我的心情。”
“那……慕容姬羽那个奸夫呢?现在解决了他吗?”唐慕然问道。
“不!男扮女装,是欺君之罪,那是株连九族的罪,我要他全家跟着陪葬!那个办事无能的城主让他活的时间也够长了!”南宫钰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完,向自己房间走去……
唐慕然淡笑着耸耸肩:“好吧,我承认我猜错了,那个绝情的南宫钰还活的好好的,就让那个慕容姬羽多活一会吧,只是……好久没有杀人了,有点寂寞呢……”
“吱呀。”一声,南宫钰推开了房间的门,他深吸一口气,将手背到身后,踏进了屋里。
正在收拾东西的我听到声响,一抬头便看见一脸憔悴的南宫钰,难道是看大会太累?
“南宫钰,刚才有人说咱们今天就要走,你过来帮忙收拾一下吧。”我说道。
南宫钰轻轻点点头,过来一起帮我收拾,我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发现今日的他怪怪的无精打采,不由得问道:“南宫钰,你今天没事吧?”
南宫钰抬起脑袋,扬起笑脸说道:“我没事啊,小依啊,你有背叛过我吗?”
“什……什么背叛?”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这个词语?
南宫钰掰正我的上身,让我和他面对面,还是用那种最无辜,最甜腻的嗓音说道:“小依,我听人家说做娘子的只要和除了相公之外的人练习武功,就叫背叛了相公,你有背叛我吗?”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信,信那个木屋里的人不是你,南宫钰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