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好痛!真的真的是好痛苦,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的痛彻心扉!仿佛要死去了一般!好像只有死亡才能让自己那一颗只为她跳动的心,停止跳动。
司徒尚算准了冷诺冰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所以拿着病历向冷诺冰的病房走来。一走近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南宫爵,感觉到很惊讶。以南宫爵的性格应该是无时无刻都守候在冷诺冰的身边才对。
站在南宫爵的面前,即使是南宫爵什么话也没有说,司徒尚还是感觉到了从南宫爵的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悲伤的气息。
“怎么了?和小嫂子吵架了?”司徒尚大胆的猜测,看着南宫爵好像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嗯!”闷哼一声,南宫爵不知道该如何跟司徒尚说他和冷诺冰之间的事情。只能是独自一个人品尝心中的苦涩。
司徒尚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没有办法开口安慰南宫爵什么。只能是陪着南宫爵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
南宫爵突然的开口。
“尚,有烟吗?”沉默了片刻,南宫爵终于开口说出的了一句话。
这是南宫爵跟冷诺冰在一起后第一次有了抽烟的冲动。为了让冷诺冰戒掉烟,南宫爵也把自己抽了十几年的烟也戒掉了。但是今天同样的,他再次因为冷诺冰而执起了香烟。此刻的他,好像只有香烟才能麻痹他的心。让他暂时忘记了疼痛。“啥?”
司徒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南宫爵在说什么。然后反应过来,立马掏出兜里的香烟递给南宫爵。自从跟小嫂子在一起了以后,司徒尚还真的没有看到过南宫爵再抽烟。
“砰——”是打火机开关的声音。
司徒尚亲自为南宫爵点燃了一根香烟。南宫爵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头一直低着,不知道是因为烟雾太呛,还是心痛的,南宫爵突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尚,她要离开我了怎么办?”
南宫爵声音沙哑无奈的说到。柔弱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南宫爵的无助,没有想到天不怕地不怕如此强势的自己,在面多冷诺冰的问题上,他也只是一个懦夫而已。一个什么都不敢冒险的懦夫而已。
“谁?你是说小嫂子吗?”
能让爵如此无助的人除了小嫂子还能有谁?只是他不明白明明俩个人就很相爱,为什么小嫂子要离开呢。
“嗯!”
“为什么?”
司徒尚不明白的问。
犹豫了片刻,南宫爵才缓缓的开口。
“因为我欺骗了她一些事情,不,不能说是欺骗,应该算是隐瞒吧!”
南宫爵抬头看向前方。他真的不是有意想要隐瞒她的,只是太害怕失去她了。如果自己说出心中知道的事情,她就会离开,他一辈子也不会说出来了。如果可以,他想要瞒着她一辈子。
她,他赌不起。所以他并不后悔自己隐瞒了冷诺冰,只是没有想到到头来她还是知道了。
“很严重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司徒尚就暗骂自己白痴,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不然爵有怎么会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
“那就不要让她离开!”像是坚定了什么一样,司徒尚鼓励着南宫爵说到。既然知道她离开了自己,自己会痛苦的要死,那就不要让她离开不就好了嘛?
南宫爵抬起身,头抵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喃喃自语。
“是呀,我怎么会让她离开。她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南宫爵一个人的。”
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了左手上面的刺青婚戒,从他们手上刻上带有彼此名字的婚戒那天开始,他们就注定要生生世世都纠缠在一起。他一定不会放开她的手的。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南宫爵在冷诺冰身体刚刚转好的时候,就把她接出了医院,让她在罗刹门的总部修养。因为医院人多,流动性大,还是把她接到自己的老窝守着比较保险。
南宫爵派人看着冷诺冰,他自己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冷诺冰的身边。就是避免她有逃跑的念头。
而且南宫爵也不准任何人接近或是来探视冷诺冰,就怕他们是来帮助冷诺冰逃跑的。南宫爵承认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但是他却没有办法不这样做。
因为失去了她,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而冷诺冰自医院那天与南宫爵发生争吵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整天冷眼看着南宫爵,无论南宫爵说什么,做什么,都丝毫引不起她的情绪来。她犹如人偶一般,天天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看到这样对待自己的冷诺冰,南宫爵感觉到心疼万分,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要放手的准备。
南宫爵抛开了YJ集团的所有事物,也抛开了罗刹门,那些身外物跟冷诺冰比起来,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南宫爵天天的守候在冷诺冰的身边,就希望她能够多看自己一眼。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密不透风的监控下,冷诺冰还是逃走了。
一个月的某一天,南宫爵只是出去了短短的一个小时,然而回来的时候,迎接自己的是一室的冷清。
卧室里什么都没有少,冷诺冰曾经用过的东西都还在,唯一少的就是人。南宫爵发出一声愤怒的野兽般的怒吼,震得整个罗刹门的大楼都为之颤抖起来。
然后像是孩子一样蹲在地上无助的哭泣着。颤抖的手,拿起床头柜上,冷诺冰临走的时候留下的信件。南宫爵缓缓的打开信。
爵。
对不起,一千个对不起,一万个对不起。明明说好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但是我似乎要食言了。
爷爷死了,宝宝死了,就连风尘和谢鞠轩也是因为我而死的。我知道你从未怪过我,但是我却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我好像天生就是一个不详之人,害死了守在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亲人。这样的我,就连我自己看到了也感觉到了深深的厌恶。
我感觉自己好压抑,所以的事情压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好痛苦好痛苦。我喘不过气来,就好像是在溺水的人一样,抓不到一根人生的浮木。我不止一遍的问老天爷,为什么死掉的人不是我,不是我冷诺冰,至少那样我的良心会安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