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纥奚烨泽对他夸张表情只是淡淡一笑,恭敬的问道:“那请问贤弟笑够了没有?为兄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需要借助贤弟的好马一用。”
那位公子一脸诧异的睨着纥奚烨泽,疑惑不解的问纥奚烨泽道:“噢?你又知道本公子这匹乃是上等的好马?”显然他还不愿意于纥奚烨泽称兄道弟。
纥奚烨泽将视线移至那匹白马上,如同欣赏着一件稀世珍宝。
随即,纥奚烨泽发出了赞叹:“它脚步沉稳神速,神情冷冽坚毅,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而你身后的马,早已累的喘粗气了,不信贤弟回头瞧瞧!”
那位公子并没有回头,而是打量着纥奚烨泽,从纥奚烨泽的谈吐、举止、风度、才学广识中觉得是个值得去交往的良友。
于是,那位公子赏识的对纥奚烨泽道:“不错,良兄真是慧眼识好马呀!难得有人赏识本公子的马,就凭这一点,这马我借了”
说着,那位公子便翻身从马鞍上跃了下来,上前去抚摸着那匹马儿的头部,似乎在向马儿诉说着什么交心的话。
随即,他对着纥奚烨泽阳光的一笑,将马儿牵到纥奚烨泽的跟前,把手里的马绳交给了纥奚烨泽,爽快道:“给”
他的慷慨让纥奚烨泽呆滞了片刻,纥奚烨泽着实没想到既然几句话就赚了匹好马。
纥奚烨泽有些不可置信的接过了马绳,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还是在他跑得快到安国的时候,一个口哨,又把马儿给招回来了,这会让纥奚烨泽欲哭无泪的。
随即,纥奚烨泽回了他一个真挚的一笑容,直觉告诉他,这是真的。
拱手道:“谢过贤弟,不知贤弟家住何处?办完事后,他日好带礼送还,来答谢贤弟的慷慨借马!”
那位公子也拱手,回答道:“本公子姓朱名熙康,家住城南边的朱府。”
他详细的报上了自己的姓氏和住处,真挚的希望纥奚烨泽能够去朱府找他。
朱熙康既然够有诚意的待他,纥奚烨泽又岂会要他一匹上等的好马,于是,纥奚烨泽承诺道:“行,为兄已经铭记于心了,他日定厚礼想报”
朱熙康摇头罢手道:“既然你我已结为兄弟,又怎好计较礼数?只要良兄在闲暇之日来看望贤弟,才是贤弟最急盼的事情”
显然,朱熙康不希望纥奚烨泽与他客气,而是真诚的希望纥奚烨泽能够能与他成为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纥奚烨泽觉得耽误的时间有点长了,马也找到有了,是该启程的时候了。
于是,纥奚烨泽淡笑道:“那好话就不多说了,一切竟在不言中,无声胜有声,后会有期!”说着,纥奚烨泽拱起了手
朱熙康也拱手道:“后会有期,良兄,一路顺风!”
“嗯,告辞……”纥奚烨泽拜别道。
“告辞……”朱熙康也不舍的跟纥奚烨泽拜别了。
于是,纥奚烨泽猛夹马腹,挥起手中的马鞭,马儿知疼的抬着马蹄,背弃了它的主人,奔腾而去,留下了滚滚尘埃,纷飞、打转、飘零、直至再度落入尘埃。
朱熙康凝视着纥奚烨泽的背影,如同一个前赴战场的猛士,那么英勇,那么威风,那么潇洒……
朱熙康在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他一样,行走到海角天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完成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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纥奚烨泽马不停蹄的穿梭在月辰国通往安国的崎岖小道上,只要马儿肯配合,纥奚烨泽便没想过要去休息了,哪怕是片刻的闭目养神。
行走了两天两夜之后,终于到达了安国,终于以两天两夜的神速,打破了施赫那三天两夜,自认为无人能及的神速中。
纥奚烨泽去了客栈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妩衣正安详躺在床榻上的沉睡着,没错,就是这模样,妩衣中了嗜睡毒的模样。
见妩衣一切都安好,纥奚烨泽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赶了两天两夜的路,还没有怎么去避过双眼,红血丝早已在他深邃的双眸里蔓延了。
随即,纥奚烨泽抓起妩衣那白皙纤细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激动的对妩衣道:“妩衣,朕来了,你再忍忍,朕等下就帮你去拿解药,再忍多一会就好!”
说着,纥奚烨泽的双眸里泛起了激动的泪光,很薄,很淡,很晶莹剔透……
纥奚烨泽的两只大手紧紧的包围着妩衣的小手,如同呵护一个宝贝般,还移至嘴边轻吻了几下。
随即,纥奚烨泽又探手去抚摸着妩衣的脸颊,没错,这温度很适宜,这呼吸很谐调,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施赫和妩云本想出去的,但是忍不住被纥奚烨泽和妩衣重逢的画面感动了,一时忘了自己该离开。
最后还是施赫惊觉自己是不是应该避嫌,于是,推了推旁边的妩云,对妩云使着眼色,用手指指了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