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锣助阵齐呐喊,战鼓急催震歧连。
滚滚黄沙遮天日,炮云起处荡界天。
盘古数代成与败,三界人间五更变。
背道强取夺三界,燃灯除孽破火烟。
死阵告破,阵主雷刚被捉,守将全部阵亡。闻报,截帅承恒直觉得天旋地转,古乾霸暴跳如雷,口吐鲜血,差点晕倒。
魏海见教主急火攻心,忙上前解劝:“教主,历来争战有胜负,何必为此一阵动怒?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承恒突然又问:“三界伤亡多少?”
探马道:“界将抬有死尸,因有精兵遮挡,数目不详!”虽说死阵告破,火烟阵十之有八,况且三界也损失不小!”
承恒虽怒火万千,但见教主暴怒,只好劝慰道:“教主,古乾霸缓了口气:“我并非为两阵告破、死伤几员大将忧虑,只是长此下去,更会助长三界定占佛的气焰。一天不取三界之权,我教弟子就一天不得翻身!”
军师魏海将身站起:“教主、元帅,我有一建议,可保火烟阵固若金汤!”
“军师有话直言!”承恒急道。
“定占佛再来破阵,何不给他来个先战后引!”
“如何一个先战后引?”承恒急问。
“先派精将阵外争杀,伤之锐气,再伺机引敌入阵。阵内机关重重,破阵之将定不战自乱。加之守将截杀,不愁界将不亡!”魏海得意道。
古乾霸闻听拍手叫绝。
承恒道:“就依军师!”
就这样,新一轮守阵阴谋应机而生。
次日清晨,三界元帅早已升帐,与众人共议破阵之策。
定占佛道:“火烟阵两阵惨败,截营必定军心不稳,古乾霸也会暴怒。为让承恒方寸大乱,我们是否再接再厉?”
副元帅、军师元始点头。
公主玉霞将身站起:“元帅、军师、副元帅,是否先把死阵阵主雷刚押来审问审问,看能否得到一些关于破阵的信息,也好减少伤亡?如果他铁嘴钢牙,便将他斩首,免留后患。”
定占佛高兴,暗道:还是玉霞心细,真知灼见,就是难为她了!
定占佛又看了看元始和燃灯:“军师、副元帅,你们看……”
燃灯道:“公主心系众将,言之有理!即便问无所得,也没坏处。”
元始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还是公主想得周全,理应如此!我等未曾想到,自愧不如!”
菩提点头微笑,心道:这个小玉霞,看来没有选错!我儿之福也!
定占佛当时传命把雷刚押上宝帐,去掉绳索。
雷刚站而不跪。
公主玉霞秀眉上挑,对雷刚道:“雷刚,你已被捉,我家元帅如此对你,你还不拜倒辕门,等待何时?”
雷刚瞥了玉霞一眼,低头不语。
元帅定占佛道:“给雷将军看座!”
雷刚坐下,还是一言不发。
定占佛又道:“雷刚,本帅念你苦修多千年,实属不易,想给你立功赎罪之机。当然,你身为截教弟子,听命于教主,在情在理,况且军令如山,本帅不怪。但你须明白,邪不压正!”
雷刚抬眼看了看定占佛,还是不语。
定占佛继续道:“你教弟子古贺熊图谋不轨,假传教令,命多少修炼之士利用左术危害人间。你家教主古乾霸龙蛇不辨,身为一佛尊,盘古以来的一教之主,不但不严加管教,整顿教规,反而横生野心,借机发动亘古之战,强夺三界之权。”
定占佛又转话题:“几次交锋,你教修术之士伤亡不在少数,你家教主可动过一丝怜悯之心?这种丧心病狂之徒,道行再高,又能怎样?真要掌了三界,也不敢说你教弟子能有好下场,人类更会面临灭顶之灾!雷将军是明事理之人,何去何从,任你选择。”
玉霞见雷刚不为所动,接着道:“你家元帅承恒所摆火烟阵,更是一魔坑。刚破两阵,你教守将伤亡殆尽。等到十阵全部告破,唯恐你大营修士所剩无几,且不说我三界如何。雷将军若能解阵中细情,我三界早把机关破掉,也好减少你我伤亡,不知雷将军意下如何?”
定占佛语重心长,玉霞情真意切,雷刚确实心有所动,暗道:这个三界元帅说得倒是在理,这个副先锋官说得倒也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