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却很好奇,皇上进院子之前为什么不让他开口说话,为什么叫他不要发出声音,为什么皇上也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听了一会儿,轩辕钺痕又来到窗户,把窗纸戳破了一个洞,然后把一只眼睛凑了上去。
看了一会儿,轩辕钺痕淡定地转身,淡定地走出了院子。
陆尘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呼吸:“皇上,刚才您干嘛做那偷鸡摸狗的事啊?”
轩辕钺痕眼睛危险一眯,看了眼陆尘,淡定道:“朕在学习男女之事。”
陆尘“哦!”了一声,瞬间明白。但是,前几日皇上不是已经宠幸了新皇后的么?怎么还要学习男女之事?
但忽然间,又觉得皇上好可怜,就因为身体不好,到二八的年华了,都还****。现在身体终于好了一点了,可居然被仲华依破了身。
越想,陆尘就越是觉得不值得。怎么着,也得找个皇上真心喜欢的女子来破-身啊!
他这个在皇上小时候半路捡来的“公公”,也从没观望到任何男女之事。最多,也就看到皇上搂搂妃子的小肩,碰碰小手之类的。
明面上,皇上一直对所有的见到的妃子都有礼相待,不宠不近,也不疏离。
但背后,他却是冷眼观望,不论是谁,任凭自生自灭。甚至,还会暗暗从中推一把手,让那些妃子斗得更凶,死的更早。
轩辕钺痕似乎洞察到了陆尘的心事,便安慰道:“小尘尘不用为朕担忧,朕虽然已经宠幸了皇后,但小尘尘依然是朕这后宫中最重要的男人。”
“……”陆尘有种想骂人的赶脚。
“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奴可不是个男人啊!”
轩辕钺痕“哦”了一下:“朕差点忘了,你不是个男人!”
噗,站在不远处,几个默默跟随的侍卫忍不住笑喷。陆尘赶紧凶狠地瞪了一眼过去,又屁颠地跟上轩辕钺痕。
问:“皇上,您真的破-身啦?”
“你介意朕被破-身了?”
“可是,您不是说,你必须找到命中注定的女人,才能破-身的么?”
“哦?朕什么时候说过了?”
陆尘突然打嘴,他忘记这话可不是皇上亲自给他说的了,而是皇上在做梦的时候不小心说了梦话,然后他不小心听来的。
“没,皇上,您什么也没有跟奴说,怒只是时常听见皇上您说梦话而已。”
轩辕钺痕淡笑:“小陆尘不必惊慌,朕那不是在说梦话,朕只是在睡梦中与朕的师父沟通而已。”
陆尘瞬间后背发凉,因为皇上的师父已经逝去多年了啊!
……
两人又慢慢走过几条绿色的荆棘小道,后面几个样貌硬朗的侍卫跟着,把轩辕钺痕衬得更加的美貌无比。
那画面太美,就连树上的一只翠绿色鸟儿都醉了,掉了,摔了……又爬起来呆呆地望着。
陆尘一路疑惑:“皇上,您真的赐给那妃子簪子了?”
轩辕钺痕想了想:“嗯……是吧!朕也忘记了。”
好吧,陆尘理解了。皇上每次见到好看的妃嫔,都会多看上两眼,然后随手就给个东西啥的。
不过……这簪子……
轩辕钺痕突然又想起来,说:“哦,朕想起来了。那天朕在御花园的时候捡到一只簪子。”
“捡到?”陆尘又疑惑了。
“唔……然后走来一个眼生的妃子说是她掉的,我就还给她了。”
陆尘眼睛危险的一眯:“那就不算是皇上您赐给她的了吧?”
“唉!能在这后宫中生存下去也不容易,就当是朕赐的罢!”轩辕钺痕的样子真是慈悲天下,也慈悲后宫啊!
但是陆尘忍不住抖了抖,好像有一阵阴风吹过。背后一凉,赶紧转头看了看,却只看见几个侍卫一步一步的慢慢跟着。
“皇,皇上。奴总觉得,刚才好像有人盯着咱们呢。”
轩辕钺痕笑了笑:“是嘛?朕也觉得。”顿了顿,“你说,会不是以前朕的某位死去的妃嫔正跟在朕的身后呢?”
“皇,皇上,您别吓奴啊!”
陆尘忽然就背后发毛,赶紧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喊道:“你们几个跟近点儿!这儿离深山越来越近了,你们得寸步不离的跟着皇上啊!”
“哈哈哈哈哈……”轩辕钺痕忽然爆笑,却突然深感不适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
“皇上,您慢点儿。”
捂着嘴咳了一会儿,轩辕钺痕才慢慢放下手来。陆尘将自己身上的丝绢给皇帝擦了擦手,白色丝绢上瞬间染上了一点血污。
“皇上!”陆尘担忧的喊道。
“无事。”轩辕钺痕撑掌罢了罢手。
来到另一处院子外,外面有个妃子正在与一只花猫玩耍。花猫爬上了树端,因为天色渐黑,夕阳刚下,天边出现了血红的云层,所以那只树上的花猫显得异常的诡异。
毛色被残余的夕阳染得血红,大树和它的背后就是那片云层。它傲视一般地向轩辕钺痕这一边望过来。
轩辕钺痕眼神眯了眯。
突然,那只花猫纵身而越,跳进了大树下的一口水缸中。棕色的水缸大如假山,比人还高出半身。
树下的那位妃子瞬间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她慌张地转身,看到轩辕钺痕,脸上一喜,急忙跑过来求救。
“求求你们,救救小花了。”
轩辕钺痕看了眼带头的一个侍卫,侍卫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就轻功瞬移到了大水缸前。
但是他仔细一看,眉眼一皱,似乎下不了手。
轩辕钺痕慢步走了过来,问:“怎么了?”
侍卫低头:“皇上,这不是普通的水缸,这是玄黄铁做的水缸,打不破。如果硬要运用内力将水缸震破的话,这里面的小猫也会被这股力量波及而死。”
“呜呜呜……不行,小花不能死的,它是我的亲人。呜呜……”那位妃子眼泪都流出来了,眼睛通红通红,我见犹怜。
突然,一红衣女子从内院走了出来。
“我说,墨琬,你哭什么哭啊?你不知道你的哭声惊天地气鬼魂的吗?你把我沉睡的魂魄都吵醒了!噢不,是气醒了!”红衣女子慢哈哈地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脸不喜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墨琬一见到红衣女子,脸上的眼泪瞬间擦干,还笑了笑。原本伤心绝望的神情似乎有了一丝希望。
陆尘一见到红衣女子,眼神就被她的美貌给愣住了,就连几个侍卫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轩辕钺痕依然淡淡的眯着双眼,淡淡地微笑着。
然而红衣女子并不理会这些人的眼光,大步扭-腰、翘-臀扭屁-股地跨着走了过来,动作妩媚又夸张。
“你们,都走开。”
轩辕钺痕眉眼一挑,还真的给这红衣女子让出了道来。
而陆尘却忽然反应过来,大骂一声:“大胆,谁让你穿红衣服的?这可是皇后才能穿的颜色!”
红衣女子嘲讽地笑了笑,直接蹲下,一只手掌紧贴着大水缸,往上一推,“铛——”的一声,大水缸就被抛向了上空。
强劲的右手一伸,宽大的红色衣袖往下一滑,露出了女人的滑-嫩肌肤,但这滑-嫩的肌肤却是肌肉鼓起,完全不该是女人的手臂啊!
“哄——”大水缸落在她的手掌中,但她却丝毫没有被这股力量受到影响。
陆尘和一众侍卫早已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轩辕钺痕微笑的嘴角也勾得越来越大,淡定的眼角微微扯了扯,而微笑着的嘴角却是一直扯一直扯一直扯……
红衣女子性-感的嘴唇邪魅一勾,然后另一只手扶住水缸,将水缸里的水直接倒了出来,水流进荆棘中,流进松软的土壤里。
最后,救出了花猫。
墨琬喜极而泣,开心地将小花猫抱起:“你怎么这么调皮,还不快谢谢宫姐姐,是宫姐姐救了你呢。”
小花猫似乎听得懂人话,微微眯着眼睛,糯糯地“喵——”了一声,那声音酥-酥的,陶醉死了。
宫芊沐看了这猫又看了眼正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轩辕钺痕,她强劲的右手插着细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掀了掀耳边的发丝。
“这猫长得可真像你,哦呵呵呵……”宫芊沐翘着兰花指,掩着红唇轻蔑地大笑,笑得花枝乱醉。
陆尘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手指颤抖着指向红衣女子——宫芊沐。
“你,你居然还敢调戏皇上?你,你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陆尘气的就想把这女人给办了,于是卷了卷袖子,就想上去干掉这得意的女人。
“嗯?”宫芊沐疑惑了一声,然后又仔细看了看轩辕钺痕和陆尘几人。
“哦呵呵,原来你就是那个残弱皇帝啊!想不到,还是个美人呢!哈哈……”
陆尘气得瞬间冲了上去,突然脑袋一疼,头顶被一股力量定住,前进不了。任凭他怎么使劲,走有不过去。
待他反应过来,这才发现……
原来他的脑袋已经被这女人大大的手掌给一掌捏住,他使劲往前,却怎么也前进不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