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人来了,胆子也壮了很多,吼道:“给我把这三个人都他妈打残,然后拉到一个空场地,老子要慢慢玩死他们,那女人我玩够了,赏给你们。”
听完最后这句话,陈浮生二话没说就又一个撩阴脚直接踹到了那个男人的要害处,然后男人就如一只虾米般躺到了地上,那群男人或许是惊讶于这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男人对上这么多人都没有害怕神色,看着那个男人倒在了地上,才吼道,大家一起上,干掉他们。
然后王解放和周小雀就闪电般出手,本身茶馆空间就不大,又被几张桌子占去了不少地方,所以能站的地方只有那么一点,一群人自然不可能都上,而剩下的就是掀桌子,砸椅子为同伴们助威,一个很豪华的茶馆瞬间就变成了战场。
可惜的是先上的人都被王解放和周小雀放倒了,剩下的人觉得点子扎手的时候有的就已经开始逃跑,打架除了讲究个气势,也必须得有实力,虽然说好汉架不住人多,但那是说普通人打架,对于王解放和周小雀这种既能打抗击打又强的人,这群街头混混除非来一千人,打到他们累死,就现在这20来号人,他们还真不放在眼里。
所以只能是一边倒的战况,王解放和周小雀如虎入羊群,手起手落间就得倒下一个,而打的地方还都是关节,不会要人命,但是又很疼,而陈浮生在拿椅子砸那个男人的同时还偷袭一两个,就这样,三个男人很拉风的干翻了二十几号人,而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被陈浮生用椅子砸了至少也有十多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陈浮生也没有装逼的再掏出多少钱来留下然后牛逼烘烘的告诉人家这是医药费,一个是他不愿意花那个钱,心疼,另一个原因就是警察也赶到了。
看着一地趴下的人,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的警察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茶馆的负责人刚要抬起手指陈浮生一行四人,但看着王解放阴狠的眼神又改口道:“这一群人在我茶馆闹事,最后自相残杀都趴下了。”
警察指着陈浮生一行四人问道那个负责人:“他们四个怎么回事?”
然后茶馆负责人就说道:“他们是在这里喝茶的客人。”
领头的警察皱眉道:“你说实话,有我们在这还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茶馆的负责人心里鄙夷的想道:“你们在这他们是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们不在这了,我怎么办?我可是见识那三个男人的手段了。”但嘴上依旧一脸谄媚的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警察听着一地的哼哼声,不耐烦的指着陈浮生四个人说道:“不行,你们得跟我回去录一下口供。”
陈浮生变脸似的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然后掏出一包至尊南靖给那个警察点燃说道:“警察大哥,你看我们还有事,得先走,要不改天我请您喝茶。”领头的警察皱了皱眉头,刚要说话,陈浮生就接着道:“我们今天真的是有重要事情,等改天我叫上市局的赵局长请您吃饭。”
听完这番话的警察脸色突变,然后声音低了许多道:“那您有事您先忙,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找我就可以。”说完掏出一张名片,陈浮生双手接过,陪笑道:“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说完瞪了周惊鸷一眼拉着周惊鸷出了门,然后就狠狠的说道:“等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听着里边警察喊道:“把这群人都带回警局,好好招待一下。”陈浮生不由感叹道:“他奶奶的,有权有势就是好!”
陈浮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和周惊鸷上了车,周小雀开车,王解放在驾驶席上坐着,周惊鸷看着陈浮生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从来不在脸上表露什么的男人心里肯定生气,至于生气什么她还真不确定,到底是因为吃醋生气还是因为耽误了他的正事而生气,只有一脸平静表情的陈浮生知道。
周小雀本身就是个不善言辞到木讷的人,而王解放更是八竿子都打不出一个响屁的人,陈浮生不说话,周惊鸷在揣测这个男人的想法,所以一路上车上的气氛都沉闷不已,并没有因为周惊鸷是南靖第一美女就三个男人都搭讪。
等到了目的地,周惊鸷心头一惊,看着面前的地方,她不由想起了那个晚上,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借着酒劲在电梯里上下其手,但始终没有真正对她做什么,而是借她之手引出乔六这么一条大鱼,然后就是一个拿双刀的男人单挑十二个玩刀的大盗响马那一副荡气回肠的场面,想到这的她不禁心头一热,虽然其中不乏这个男人的阴谋,但是依旧为了护她而身上挂了两条不轻的刀疤,还救出了自己的女儿。
陈浮生正在用余光偷瞄周惊鸷的表情,看着周惊鸷脸上微微挂起了一丝笑容,虽然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但还是让他的心微微一暖,最终轻声的对着周惊鸷说道:“我带你来这里,是有正事要跟你说。”
正在发呆的周惊鸷听见陈浮生说话立即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的表情问道:“什么?”陈浮生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先找个房间再坐下慢慢聊。”周惊鸷微微犹豫了一下,露出一副即将要上刑场的表情,陈浮生也没有再解释什么,就让王解放去开了个房间。
现在的陈浮生可不是以前的陈浮生了,以前买个矿泉水都得从一块砍到九毛,住旅店都是住的最便宜的,现在动不动就是金陵饭店和希尔顿这类国际大酒店,其实吧他心里觉得花几千块钱在这里住一晚简直就是糟蹋钱,但身份使然,以他的那身行头如今要再去那种几十块一晚的旅店,那非得让糟蹋了那身西服,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进了金陵饭店的房间内,周惊鸷的表情也随之平静,但心里可是越来越不平静,她不是没有假想过和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并且一想到的时候作为一个正常女性或者比正常女性都要经历的多的她自然也会脸红耳赤,但那只局限于晚上再家里睡不着偶尔的一下幻想,至于实践操作,她还真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正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陈浮生突然开口,把心里正在想象这个男人下一步会怎么做,是直接把她拱翻来个霸王硬上弓还是细水长流的周惊鸷吓了一跳,就好像被人捉情在床一样,突然脸色一片绯红,看得陈浮生是一阵如痴如醉。
能被称为南靖第一美女的周惊鸷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不管嗔痴癫笑都是别有一番韵味,更不用说那一脸的绯红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那要抱琵琶半遮面的神态欲语还休的勾引着陈浮生,幸亏陈浮生是上过曹蒹葭的男人,要换成一般男人早就天雷勾动地火,饿虎扑羊的推倒了眼前的这位美女。
要是换成当初还是童子的陈浮生,估计早就受不了了。也就是曹蒹葭女神般的存在锻炼了陈二狗对美女的免疫能力,所以才以大毅力克制住推倒周惊鸷的冲动,眼里闪过一丝最原始的冲动之后就用玩味的眼甚看着周惊鸷道:“周姨。”
一声周姨将周惊鸷从浮想联翩中惊醒,然后就瞪了陈浮生一眼,那摸样就好像在怪他怎么刚才没有推倒她,说道:“什么事?你没看到我还在约会?”
明显没有底气的声音就像一根导火线一样引发了陈浮生克制已久的冲动,随后就一把把周惊鸷推倒在了那张大床上,压在周惊鸷身上的他两手交叉扣住周惊鸷的双手,轻微反抗的周惊鸷被身为男人的陈浮生以绝对的优势死死压住。
看着陈浮生苦苦克制的表情,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在这种关头都还能克制住人类最原始的冲动。陈浮生低沉而嗓哑的声音有一丝颤抖还掺杂着愤怒,说道:“你找其他男人我不怪你,但你不能找那种二逼到一定的境界的男人,如果你今天要是跟柴进之约会,我也就忍了,可你看看你自己在干什么。”
听着这一番话的周惊鸷终于弄明白了这个男人是在吃醋,但听到那句跟柴进之约会就忍了的她突然心里一阵恼怒,然后就死死挣扎,一脸怒意的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是也有很多女人嘛。”男人天然的优势此刻被陈浮生发挥的淋漓尽致,不管周惊鸷如何挣扎,都不能撼动陈浮生分毫,归根到底男人跟女人的战场上,男人还是不可避免的占上风。
这是吃醋,放在平时,周惊鸷绝对不会说这种话,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失态,也许这种情景刺激了她,虽然她也是久经阵仗的女人,但魏端公死后也好久没有再被男人这样过的她难免激素过剩。
死死挣扎的她就像在挑逗陈浮生一般,陈浮生也是男人,就算他自制力再强,在这种关键时刻也不能制止自己,如果这时候剥掉周惊鸷的衣服,那两人就跨出了实质性的一步。
可惜的是陈浮生突然脑海中突然闪过洞房的那个晚上曹蒹葭就现在这副摸样,他立即起身,周惊鸷心里一阵失望,但也不禁松了一口气,毕竟陈浮生不算魁梧的身材但也阳刚气息浑厚的她让周惊鸷有点喘不过气,尤其是这个男人半天也没有动作,就那样死死的压着。
陈浮生站起身后就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自己苍白消瘦的脸庞,喃喃自语道:“蒹葭,我宁愿禽兽不如也不愿在想你的同时伤害别人,希望你在天上能理解我的这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