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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印度王的钻石(8)

“你实在还不配用威胁来对付人。”范德勒回答道,“我们两个人都可以来这一手的。我弟弟现在就在巴黎,警察也正在注意这案子。如果你老是用这种猫儿叫春的声音惹我讨厌,我也会让你尝点厉害的,罗尔斯先生。不过按我的作法就是一次全部解决。你懂了没有?还是要我用希伯来文来告诉你?一切事都有个结束,你这已经到了我耐心的尽头了。星期二,七点钟,不能早一天,不能早一个钟头,连一秒钟的若干分之一都不能提前,哪怕你要死也没有办法。如果你不愿意等,你可以给我滚到十八层地狱里去,请吧。”

独裁者说完了,从凳子上猛地一跃而起,朝着蒙玛特尔区大踏步走去,摇着头,挥动着他的手杖,他那种神气好像愤怒到了极点;而他的同伴却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神情十分沮丧。

这时,弗朗西斯惊讶和恐怖到了极点。他的满怀热情已经被吓得无影无踪了。他适才坐在这张凳子上时,充满希望的亲切的情感,也变成了厌恶与失望。这时他回想起来了,老斯克林杰先生比这个险恶凶暴的阴谋家要仁爱得多,令人钦佩得多了。但是,他仍然镇定下来,随时保持警惕地尾随在独裁者后面,追踪而去。

那位绅士一怒之下,用很迅速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他满脑子装的都是愤怒的思想,头也不回地一直走到了自己家门口。

这幢房子在勒比克路上高高地矗立着,可以俯瞰全巴黎,并享受山岭上的纯净空气。这是一幢两层的楼房,用绿色的百叶窗装饰着,所有面向街道的窗子,全都紧紧的关着。枝叶树根从高高的花园墙上露出来,墙上有一排用作保护的尖钉子。独裁者在门口逗留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接着开了一扇门,便走进屋子去了。

弗朗西斯向自己周围看看,附近非常冷清,花园里的这幢房子是孤立的。他观察了一会儿,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值得看下去的东西了,所以戛然而止了。然而,他又望了一眼,发现隔壁有一座高房子,有一堵三角墙面向着这座花园,墙上只有一扇窗。他走到房子面前,看见一张纸牌,上边写着,按月出租房间不带家具设备。进去一问,这间可以俯瞰独裁者花园全景的房间也是要出租的房间之一。弗朗西斯毫不犹豫,立刻租下了这个房间,预付了一部分房租,就马上赶回旅馆搬取行李去了。

这位脸上有刀疤的老头子,没准是他的父亲,也说不定不是。目前他追随着的线索可能正确,也可能错误。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他此时正陷入着一个惊心动魄的秘密,他打定主意,不彻底揭穿这个秘密,决不放手。

弗朗西斯·斯克林杰,从他新租房间的窗子向外望,可以将这所装着绿色百叶窗的房屋的花园一览无遗。有一棵很好看的大栗树就在他的窗下,枝繁叶茂,遮住了两张简朴的桌子。暑气蒸人时,人们可以在这里就餐。整个园地都被密密的草木丛遮蔽着,只看得见一处地面,那就是桌子和正房之间的一条石子路,从屋前的阳台通向花园门口。弗朗西斯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不敢打开百叶窗,只是从百叶窗的窗缝里观察这块地方。弗朗西斯看不太清楚这屋里面人们的所作所为,仅仅能看出来的一点点,就是这家人门窗严紧,以及主人的孤僻成性。这座花园像是女修道院似的,而这幢房子仿佛一座监狱。绿色的百叶窗都已从外边拉下,通向走廊的门是关着的。在夕阳的残照下,花园里凡是他目力所及的地方,处处呈现着寂寞荒凉的景象,一个孤零零的烟囱里面飘出一缕轻烟,这一点是唯一可以证明里面有活人存在的。

弗朗西斯为了使自己不至于过度无聊,并且为自己枯燥的生活方式多少加点色彩,他买了一本法文的《欧几里得几何学》,把它放在手提包上,人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一面抄写,一面翻译;因为他这里既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每隔一段时间,他总要站起来从窗缝中望一眼那幢绿色百叶窗的房子。这些窗子依然顽固地关着,花园里也空寂无人。

到了夜里终于有一些动静了,总算没有辜负他不断的注意。在九点钟到十点钟之间,一阵尖锐的铃声将他从昏沉的假寐中惊醒。他一跃而起,跑到他那用来瞭望的地方,正好听见了一种重要的声音:开锁和拉门闩的响声。他望见范德勒先生手里掌着一盏灯,穿着一件飘垂的黑丝绒长衣,头上戴着一顶和他衣服相配的无边便帽,从走廊下面从从容容地向园门走去。这时又响起一阵拉开门闩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弗朗西斯透过闪烁的灯光,看见独裁者把一个一望便知是个极下流、极卑鄙的家伙,带进屋子里去。

半小时之后,他把这位客人送到街上。范德勒先生将那盏灯放在一张桌子上,嘴里吸着一支雪茄,坐在栗树的浓荫之下思索着什么。弗朗西斯从树叶的一个大空隙中望去,看得清他弹去烟灰,和饱吸一口雪茄的姿势。

同时,又看出这个老头子额上烟云密布,嘴唇在用力地扭动着,证明他是在深深地、也许痛苦地思考。雪茄烟差不多已经吸完了,一个少女的声音突然从屋子里传出来,是在向他报告时间。

“一会儿就来。”约翰·范德勒回答。这句话说完,他就丢掉烟头,提起那盏灯,从阳台那摇摇摆摆地走进去睡了。等到门一关上,那幢房子又重新被黑暗彻底吞噬了。无论弗朗西斯怎样用尽目力窥探,任何一扇百叶窗中都找不到一丝光线。因此,他自作聪明地下了一个结论:所有的卧室都在房子的另外一面。

次日清晨(因为他睡在地板上,很不舒服地过了一夜,所以醒得很早),他终于明白了晚上不露灯光的原因,是另外一种的解释了。百叶窗升起了,一片接着一片,由里面的弹簧操纵着。这样,许多像商店门面上用的那种钢窗就露了出来。这些钢窗一一卷上去,也是用的同样的机关。大概过去了一小时左右,每间房间都敞开了,清晨的空气吹了进去。等这段时间快结束了,范德勒先生又亲手从里面把钢窗关了,把绿色百叶窗拉下。

弗朗西斯正在为他为什么要防备得这么谨慎而诧异地猜想着,这时门开了,出来一个年轻的姑娘,到花园里左右张望了一会儿。过了没有两分钟,她就回到室内去了。不过,虽然时间很短,弗朗西斯所看到的已经很足以使自己相信,她具有超凡脱俗的动人丰姿。这件事不仅刺激了的好奇心令他非常激动,而且极大振奋了使他的精神。他父亲那种骇人的举止和神秘的生活,从此刻起,已经不再会令他心烦意乱了。从此刻起,他心里把所有火辣辣的热情倾注在他的新家庭上了。不论将来这位年轻的姑娘是他的姊妹也好,他的妻子也好,他深信她一定是天仙化身。他这样胡思乱想,突然感到一阵恐怖:他想起自己自始自终对这件事实知之甚少,而且当他追踪这位范德勒先生的时候,很可能根本就弄错了对象。

他向看门的人打听了一下,也没有多大收获。不过,虽然没有多少,但是也桀犬吠尧听起来颇为神秘可疑的话。原来这位邻居是位财产惊人的英国绅士,他的嗜好和习惯的古怪程度也不比他的财产逊色。他搜集了许多贵重的宝藏,都放在那所房子里,时刻不离它们左右。就是为了保护这些东西,他才在这房子里装上钢窗,精巧的锁,并且在围墙上安置了横钉架。他过着十分孤独的生活,虽然也有几个古怪的客人,看来都像是来和他做生意的。家里再没有别人了——除了小姐和一个老女佣。

“小姐是他的女儿吗?”弗朗西斯询问道。“当然啰!”看门人回答道,“小姐就是这家的女儿。然而他叫她做的事情也真奇怪。有这么多钱,竟要她上街买菜。从星期一到星期六,每天你都可以看见她从这里走过,手臂弯里挂着一只篮子。”

“是些什么宝藏呢?”弗朗西斯问道。“先生,”这人说,“它们真是贵重极了。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自从范德勒先生搬到这里来之后,住在这一带的人还没有一个进过他的门。”

“就算没有吧。”弗朗西斯回答道,“你一定多少也会知道一点,这些著名的陈列室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是名画吗?丝织品吗?塑像吗?宝石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老实说,先生,”这家伙耸耸肩膀说道,“说不定只不过是些胡萝卜,不过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我怎么会知道呢?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这幢房子看守得像个要塞似的。”

正当弗朗西斯失望地要走回自己房间去时,又被看门人喊了回去。

“我刚刚想起来,先生,”他说,“范德勒先生走遍了天下,有一回,我听见那个老太婆说,他带回来很多钻石。如果这是真的,在那些百叶窗里面,可真是光彩夺目得很呢。”

星期日,弗朗西斯老早就在剧院里的位子上坐下了。给他预订的那个座位离开左边只有两三个位子,而且和楼下的一个包厢面对面。这既然是一个特别选定的位子,毫无问题,这个位置一定可以让他看到一点什么特殊东西。他本能地判断,在他右面那个包厢,一定和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地在扮演着角色的这出戏多少有点关系。的确,按照包厢的位置来说,坐在里面的人们可以从演出到剧终安然地把他看个仔细,如果他们想要这样做的话。同时,由于包厢的地位,他们能够把自己掩蔽得很好,使他这面不能去观察他们。他决意一刻也不能疏忽把它放过眼去。他一面向剧院里其他地方东张西望,或者装着像在看台上演的戏,可是一只眼角却始终朝那个空包厢瞟着。

第二幕戏已经上演了好一会儿,差不多快结束了。这时,门开了,有两个人走进来,在最暗的阴影里把他们自己隐藏了起来。弗朗西斯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了。原来来的就是范德勒先生和他的女儿。血液以惊人的速度在他的动脉和静脉中川流不息,他的耳朵响起来了,头也打起转来。他不敢看,恐怕引起他们的怀疑。他把那张节目表,从头到尾,翻来覆去,不知看了多少遍。在他眼前,这张白色的纸头变成红的了。他朝戏台上望了一眼,戏台似乎和他遥不可及。至于演员们的声音和表演,他觉得完全不得要领,荒唐可笑。

每隔一段时间,他总要冒险朝最令他感兴趣的方向瞟上一眼。至少有一次他觉得他的眼睛正好和这位少女的目光对上。他的身体一阵异样的颤动,他看见眼前五颜六色像霓虹一般。如果能偷听到范德勒父女讲些什么,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奢望的呢?如果能有勇气拿起看歌剧用的望远镜,把他们的态度和表情仔仔细细地观察个够,还有什么他舍不得呢?按他的想法,那边的人正在决定着他的整个一生,他却一句嘴也不能插上,甚至都不可能听听他们的讨论,只是坐在指定的位子上受罪,眼巴巴望着干着急。

这一幕戏终于结束了。幕落下来了,他周围的人们都离开座位四散休息去了。他本来也应该和他们一样去休息,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可是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就不仅是自然而且必然的要紧靠着走过刚才说过的那个包厢。弗朗西斯重新振作精神,鼓起勇气,可仍旧低垂着眼睛,向包厢靠近。他缓慢的向前走,因为有位老绅士走在他前面,小心翼翼地走着,一面走一面喘息着。他要怎么做呢?走过去的时候要不要向范德勒自报家门打声招呼呢?要不要把那朵插在衣扣上的花取下来,朝包厢里扔过去呢?要不要抬起头来,对着或者是他姊妹、亦或是他未婚妻的那位少女,好好亲亲热热地望一眼呢?当他觉得自己正在为这错综复杂的问题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他眼前仿佛又看到了过去在银行里那种刻板的生活,一种对过去的思想的追忆袭击着他。

等到他走到包厢对面,虽然他还没有决定怎么做,或是究竟要不要做,他还是把头扭了过去,抬起了眼睛。

这一抬不要紧,他失望地叫了一声,好像双脚生了根似的呆呆的站在那里。这个包厢是空的。原来在他缓缓前行的时候,范德勒先生和他的女儿已经悄悄溜走了。

在后面的一个有礼貌地提醒了他,告诉他正好挡住了别人的去路。于是,他又机械地一步一步向前移动,毫不抵抗,任凭后面的人群将他挤出了剧院。后面的压力终于在街上停止了,他也就站住了。夜间凉爽的空气很快地使他恢复了神志。他奇怪地,发现自己头痛得很厉害;两幕刚刚看过的戏,却连一个字也记不起来。兴奋逐渐消失之后,取而代之的是睡眠的迫切需要。于是他喊了一辆马车,向自己的寓所驶去,这时,他真是精疲力竭,已经对这样的人生感到有些厌烦了。

第二天早晨,他在到菜场去的路上等着范德勒小姐,八点钟的时候,看见她从一条胡同里走出来。她的装束很简朴,甚至有些很破旧。然而从她头部和身体的姿态来看,却自有一种窈窕高贵的风度,即使穿着最下等的服饰,也丝毫不逊色。甚至她那只篮子,也因为配着她携带的姿势优美,简直像一件装饰品。这时弗朗西斯溜进了一家门口,在他看起来,凡是她经过的地方,似乎阳光就翩然而至,阴影在她面前无所遁形。他第一次意识到在这条巷子上面,有只鸟在笼子里歌唱。

他打算等她走过这个门口时再出来,在她身后叫她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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