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他该死的绝对不允许,双手强硬的打横抱起落落的身子。
落落扭动着身子,双眼求救的看向皇埔轩,皇埔轩接受到她的目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在落落的吼叫中,几人上了马车,缓缓而去。
七个月后。
沉闷的冬天已经过去,春暖花开,阳光懒洋洋的洒在地上。
小溪的水潺潺的流动,悦耳的鸟鸣声也在一旁嫩绿的树木中响起。
落落打了个呵欠,在吊床上懒懒的翻了个身子,睡了过去。
躲在暗处的三个男人看的提心吊胆,却都不敢上前。
“喂,你去。”凤斯雪没好气的向着一身红衣的雨寒。
“为什么我去?”雨寒同样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吼叫的凤斯雪,难道他不知道偷窥的时候要小声一点的吗?
“孤王现在就是她口中的罪魁祸首,她怎么可能会听孤王的话。”凤斯雪的声音渐渐放小。
“哼,本主上会比你好?”雨寒冷冷的哼道,他在她的口中也就一罪魁祸首,只是没有他的严重,难不成他现在要去往枪口上撞!
“你呢?”雨寒转身看向皇埔轩,却发现他忧虑的整张面容都皱在一起,“你在担心什么?”
“落落会不会掉下来啊!”皇埔轩担忧的说道,旁边两人的谈话,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多少,看着她睡到绳子上,还挺着个大肚子,他都快担心死了。
雨寒翻了个白眼,凤斯雪拉了拉雨寒的衣袖,双眼扫了一眼皇埔轩,两人的脸上都露出奸诈的笑容。
雨寒看着皇埔轩,“那你去把她抱下来啊!”
“可是,落落说了,不让我们靠近她!”皇埔轩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想万一要是落落摔了下来,肚子中的孩子没有了,她不是会更伤心。”雨寒趁机说道。
皇埔轩的心松动了一下,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便站起了身子,向着吊床走去。
雨寒和凤斯雪相视一笑,身子依旧埋在花丛中,静静的看着。
“落落,去床榻上睡,好不好?”皇埔轩摇了摇落落的身子,轻柔的将她的身子抱了起来,落落睁开了一只眼,几人的话她早就听到了,声音那么大,除非她是聋子。
当初竟然如此扭曲的给她解释三人行的意思,还竟然把她强硬的按到床榻上,四人睡在一张床榻上,说是要生米煮成熟饭,从渐渐的抵抗,到慢慢的习惯,也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心中的怒火也渐渐的消失了,但是为了惩罚他们,所以她坚决不许他们靠近她。
但是听到他们刚才陷害皇埔轩后,她一反常态的双手搂住了皇埔轩的颈项,“轩,陪我一起睡。”
“好。”皇埔轩脸上轻柔的一笑,怀着她的身子,向房间走去心中一喜,看来落落不生他的气了。
花丛中的两人愣住了,看着这出乎意料的转变,相视了一眼,她不是应该生气吗?
落落眯着的双眼看到花丛后那抹鲜艳的红色和蓝色,双眼弯弯的,像偷了腥的小猫。
花丛后的凤斯雪嫉妒的看着皇埔轩的身影,开口说道:“孤王明日要回凤城了。”
“本主上也要回总坛了。”雨寒也叹了一声气,拍了拍红衣上沾染上的灰尘。
“那不就是便宜了那个小子。”凤斯雪不满的冷冷的哼道。
“是啊!可是你有什么办法吗?”雨寒看到他一脸的不服气,挑衅的问道。
凤斯雪起身,睡到了吊床上,温暖的阳光照在脸庞上,确实很舒服,雨寒看了他一眼,坐到了小溪旁。
天色渐渐的变黑,雨寒便先走了,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回去过了,今晚是必须要回去的。
凤斯雪看了一眼天色,向着房间走去,床榻上落落还在睡,而皇埔轩并没有在。
挑挑眉头,他邪肆的一笑,轻轻的抱起她的身子,走出了房间,消失在了夜色中。
皇埔轩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唇角淡淡的笑着,她陪了他三个月,他们想必肯定都已经发疯了。
落落一觉睡醒之后,看到寝宫熟悉的摆设,心中便知,肯定是凤斯雪将她抱了回来,皱了皱眉,翻个身,她继续睡了过去,自从怀孕后,她就变得特别嗜睡,只要一看到床榻,就会睡过去。
上完早朝,凤斯雪回到了寝宫,看到还在床榻上缩成一团的落落,嘴角扬起满意的笑,脱了皇袍,他上了床榻,双手怀过她的身子,双手落在她圆圆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抱着她睡觉真好,软软的,绵绵的。
落落自发的贴了过去,凤斯雪欣喜的将她埋在胸膛间,突然,落落的身子动了一下,紧接着眉头皱在了一起,双手拉扯着凤斯雪的衣袍,“痛……痛……痛……”
“痛。”凤斯雪看着落落苍白的脸色,随后大吼道:“御医,快传御医!”
寝宫的门被推开,御医慌张的走了进来,连忙走到床榻旁,面观落落的脸色之后,说道:“王上,娘娘快生了。”
“快生了?”凤斯雪听到后,脸色铁青的吼道:“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可是,王上这里没有产婆……”御医诺诺的还没有把话说完,凤斯雪就暴躁的一脚将他踹出去,“去找!”
“是,是,是……”御医从地上连爬带滚的站了起来。
凤斯雪焦躁的皱着眉头,却也没有办法,听到落落不断传来的哀叫声,心也跟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