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落落打掉他的双手,气呼呼的看着他,双手再顺势捂住了胸前。
“你不是喊痛吗?让孤王看看。”凤斯雪毫不在意她的举动,双手再次要爬上她的胸前,落落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脚踹了过。
没有防备的凤斯雪差点被落落一脚踹到地上,他将身子站稳,看了看她红润的脸庞,而且好像还挺有劲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雨寒在一旁看着两人,嘴角挂着笑,却有些伤感和苦涩,他是不是该回到了他的地方了,现在她不需要他了。
“雨寒,你的伤没有事吧!”落落直接忽视掉眼前的人,看向椅子上的雨寒,雨寒摇摇头。
“轩呢?”落落怀视了寝宫后,这才将目光转回到凤斯雪的身上,问道。
凤斯雪不情愿哼了一声,邪肆的眼眸放到了落落的身上,“没回来。”
“什么意思?”落落问道。
“他走了。”雨寒说道:“他从那****知道你无碍后,就走了。”
“走了?”落落喃喃的念叨,心中的某处空了一下,随即就要起身下床榻。
凤斯雪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她的身前,“你要干什么?”
“找他!”落落回给两个字,凤斯雪抱起她的身子,双眸像喷着火一样,“你在发什么疯,外面还在下着雪,你还怀着身孕,要到哪里去找!”
“身孕?”落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后下定了决心,“我更要去找他。”
凤斯雪按住她的身子,落落的双手和双脚不断的踢动,“放开我,我要去找他,他是我孩子的爹。”
“去他的!”凤斯雪忍不住大骂一声,“孤王不会同意的。”
“管你同不同意,反正你没有资格!”落落也气得大吼起来。
“孤王是孩子的父皇。”凤斯雪也大吼一声,落落和雨寒都愣在了原地,他这唱的又是哪出?
凤斯雪看着落落变得静下来,得意的一笑,“孤王决定了,孤王就是他的父皇。”
落落听到他的话,嘲讽的一笑,“这可是我不恪守妇道得来的孩子,难不成王上是想戴绿帽子?”
“那不是绿帽子,是父皇。”凤斯雪纠正着她的说法,知道她在为当时他的一席话在闹别扭,“那些话孤王可是为了让她放了你,才这么说的。”
“哼。”落落撇过了眼,凤斯雪急了,“反正孤王决定要当孩子的父皇,还有皇埔轩也是孩子的父皇。”
“这是什么意思?”落落听的糊里糊涂的,雨寒也有些不解的看着凤斯雪。
“就是你坐享齐人之福,可以拥有两个相公。”凤斯雪说完,雨寒在一旁猛的咳了起来,而落落却直直的愣在原地,两个相公?
凤斯雪吼完后,看着雨寒在一旁猛咳,脸有些不自然,“不管同意不同意,都不能拒绝。”
落落震惊了半晌,才从他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你在开玩笑?”
“君无戏言!”凤斯雪冷冷的哼了一声,表情告诉落落是多么的认真,“如果,你敢偷偷的溜出去,孤王就将手下的侍卫全部派出去找你。”
落落这次知道了他的表情有多么的认真,现在她的脑海中除了震惊,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我不会同意的。”
咽了咽口水,落落摇了摇头,他的脑海中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简直太荒诞了。
“孤王只是告诉你一声。”凤斯雪丝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和表情,直直的说着自己的决定。
说完之后,也不看向落落,直接向着寝宫外走去,顺手将坐在椅子上的雨寒也扯了出去。
落落连忙也下了床榻,捂着胸口上的伤,她走到了寝宫的门前,传来的谈话声,让她屏住了呼吸。
“疼,温柔一点。”雨寒哀叫着,他该死的怎么这么粗鲁,将他的伤口扯的都快痛死了。
凤斯雪双手放开了雨寒,邪肆的双眼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寝宫。
“喂,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轻轻的揉着伤口,雨寒斜着眼睛看着粗鲁的男人。
“当然。”凤斯雪点头,雨寒看到他点头,狠痒痒的忍不住泼他一头冷水,“落落不会同意的。”
“孤王知道。”凤斯雪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哀怨和伤感起来,话语中的沉重更是让雨寒愣住了,变化怎么这么快。
“但是,除了这个办法,孤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凤斯雪叹息了一声,“她有了身孕,当然更是要去找皇埔轩了,为了能看到她,孤王只能这么做了,总比看不到她的好,那样会把孤王折磨的疯掉。”
雨寒突然感觉到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他说的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让人总觉得有些疯狂,“如果她不爱你呢?这样的做法也无用?”
凤斯雪的瞳孔骤然紧缩,声音蓦然低沉了许多,“她爱孤王,刚刚她就是在吃醋。”
“我不否认她刚刚是在吃醋。”雨寒耸了耸肩,“但是我同时不否认你的想法确实让世人感觉到疯狂。”
“那又怎样?”凤斯雪听到雨寒的前一句话,邪肆的脸庞有些松动和淡淡的笑意,“世人关孤王何事,只要有她在孤王的身边,孤王舍弃天下又如何?”
寝宫里的落落心跳的突然失了秩序,像是要跳出了胸口,她转过身子,蹑手蹑脚的向床榻走去,心乱了。
“喂,好了吧?”雨寒的脚踢了一下凤斯雪,凤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