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不少心脏负荷力较弱的女人一个承受不住刺激,眼一翻白,晕了。
“阿天!”安子欢喜的大叫,嗖的下从地上爬起,热泪盈眶:“阿天你还活着!”拔腿就欲往爷这里冲来,却忘了身上被栓的绳子,这一猛力迈腿,带动着前后被绑在一块的女人几声痛呼,一个跟头栽到地上,连累着安子也不能免于其难,轰然倒地!
爷的脸当场就绿了,因为安子的怀里抱着爷的小元宝。
“呜哇……”
母子连心,元宝哭,爷肉痛,当下恼火,扬起大刀以雷霆之势劈向身前挡路女人……的绳子。
这边两军厮杀的正欢,一个眼尖的大汉突见他们掳来的上千女奴被人松了绑撒了欢似的往背离他们的方向逃跑,急急拍马至他们都吏跟前,喊道:“都吏不好了!女奴全都跑了!”
砍下一个敌人首级,被称为都吏的男人从漫天血雾中抬眼,冷眼看着孱弱的女人们疯狂逃命的背影,半怒半轻蔑道:“这些两脚羊们,胆量不错,还敢逃。不用理她们,先收拾幡儿布的狗崽子们,等灭了他们,咱们再去追两脚羊们也不迟!料她们也跑不远。得逮着她们,兄弟们痛快的玩,让这些无知而胆大的羊们好好领教一下咱萨达尔男人的雄姿!”
一听到女人,这些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人们就热血沸腾了起来,嗷嗷的响应呼喝着,抡大刀抡的更加带劲了,砍人砍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阿天,咱为何不跟着她们一块逃……”安子被爷拉着满草原的狂奔,频频回头望着另一个方向的大部队,她满腹疑惑。
一手提着大刀一手拉着安子爷跑的几近脱力,可仍旧不敢停下步子,唯恐一停就是万丈深渊等着爷。
草原一马平川,除了爷醒来的那个桃林可以藏身外哪里还有可躲藏的地?虽是绕道远了些,可只要不被发现安然潜过去,躲过一阵等这些豺狼虎豹们离开,我们的人身安全自然是无虞了。至于那些女人们,她们想的不是躲,而是为了顺着原路回家,她们所想什么那些男人自然一清二楚,待他们打完了仗自然就会顺着她们回家的路杀过来,难道她们当真天真的认为两条腿的她们能跑的过四条腿的马?跟她们一块逃那叫自寻死路。
这些解释起来怪麻烦的,在这省力气的当口,能省口就省口力气,即便是不幸遇到了那群豺狼们还能提着刀砍两下。
“阿天,你不知道……刚开始我吓坏……了……”
“阿天你要做好心理准……准备……咱们好像是穿了……”
“你缺席了两年所以可能没看过……小说……我不行了……停下……歇歇吧……”
“我跟你讲……穿越……”
“阿天……累死了……不跑……不跑了……”
“阿天……”
安子面条般的腿儿抖如筛,脸红得像个柿子,老牛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热气,抱着元宝耍赖的瘫坐在地上,愣是说什么也不跟爷跑了。
“阿天,饶了我吧,我现在又渴又饿又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你抱着元宝自个跑吧,就留我自个在这生死有命吧……”
爷也是跑的几近脱力,手拄着大刀口干舌燥的粗喘着,呼出的气体都是灼烫的,肺部感觉就像快要暴涨开来,口腔里有了淡淡的咸味。
艰难的吞口唾沫,抬头看看头顶高照的日头,有些担忧的眺望下无垠的草原深处,放下阔刀,和安子挨着,并肩躺在柔软的青草上,眯眼看着淡淡的云,蓝蓝的天。
“阿天,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咱们到了古代……”
“我知道。”
“真没想到我安茹也有走****运的一日!穿越,哈,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竟让我安茹给赶上了!阿天,你说这是哪个朝代呢?大草原,部落争霸,抢女人和牛羊……哈,你说会不是清朝?我觉得极有可能啊,指不定咱还能遇见努尔哈赤呢!”
“……”
“还有啊,那些男人叽里呱啦的说什么我都听不懂,你说会不会是满语?”
“……”
“阿天,你怎么不说话?阿天,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感兴趣?”
翻了个身,将元宝搂在怀里,打开衣扣让快要饿的两眼发黑的他补充点粮食,幸亏还未断奶,否则真是要饿死我的小元宝了。
抬眼接触到安子强烈怀疑的眼神,爷凉凉道:“难道你看见了半瓣子头和油亮的大辫子了?还清朝呢。”
安子一愣,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是哦,这么明显的特征我竟给忘了。”忽而她脸色一变,“难道是五胡乱华的年代?”
爷忍俊不禁:“你索性说是茹毛饮血的原始时期得了!”
“我倒是想去瞅瞅呢!母系社会,多牛逼!”
“你安茹没那么走运的,顶多也就是个父系社会让你有机会去跳个草裙舞。”
“跳就跳,难道我安茹会怕不成?跳完草裙舞到时候我再来段芭蕾小天鹅,迷他们个昏天地暗的,然后再挑个帅帅的持久力长的野人当老公,性福一生。”
爷嗤之以鼻:“大姑娘家家的,你脸红不?”
安子不服气的托起元宝的手拍拍爷的脸蛋:“你不声不响的连儿子都生了,可比我前卫多了,还有脸说我。”
爷脸黑黑了,一骨碌从草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草屑,握着大刀瞪向她,“快给我起来,咱们接着奔命。”
安子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