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事,急事。我刚出门不久他就用座机打过来说了。我是看到你的礼物太兴奋,忘……忘了……”涂画画半真半假地说道。
君如届电话说要离开一段时间是真事,只是她知道徐亚斤一直想来看看,不知道怎么拒绝也是真的。
徐亚斤听到涂画画的回答,停止了哽咽,立马转换气势:“他这回知道你号码了?”
涂画画无比讶异地看着徐亚斤的转变,这丫的出去进修一趟,这演技都赶上她了。然后想起她的问题,皱着眉回道:“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号码,我又没说。”
徐亚斤听到,还是想翻白眼。这俩都什么人。但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一页要赶快揭过去,不能再纠结了。要不然刚才她自毁形象就白搭了。
于是,又恢复到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朝着涂画画就扑了过去。一边扑一边叫:“涂画画,你丫的就是欺负我!还有,你这狗窝也终于有干净的一天了啊!真不容易啊!”
两人扭在了一起,涂画画被咯吱地全身乱颤还不忘狗腿:“屋子是大王收拾的,干净吧——”
徐亚斤听了,手上更加使劲。直到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地瘫在沙发上才罢休。
大喊大叫之后,心里的躁郁之气也会随之消散。涂画画看着喘着粗气的徐亚斤,忽然说道:“亚斤,谢谢!”
谢谢你懂我。
徐亚斤听到涂画画一本正经地道谢,也敛了笑。转头对着涂画画道:“画画,无论何时,我徐亚斤都在你背后。”
说完,两人都相视一笑,一如既往的默契。
徐亚斤还有一句话没有说:画画,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装傻下去有多好。倦了、累了、痛了,我替你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