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我身上可没现金了。”
“这你放心,我可以无息借给你。”他抬眼看着我说。
看来是避不了了,我看了一眼白雪,张三,赵东,又看了一眼胖子,胖子的双眼都盯在中间那爆 乳荷官的胸脯上咧着大嘴流着口水。
“那就赌桌上见输赢。”我点头答应了,“不过……我身体不好,这里太闷我想换个地方。”
“就在这赌,这屋布过风水局。”那古经理到直接,也不掩饰。
这我也预料到了,“那我先出去走走,透口气准备一下。”
“请便。”那古经理大咧咧的说,也不看我。
“哦,对了,这里人太多,我这人脑子不太好,就我和你对赌吧。”我说道。
那古经理点点头,“可以。”
只对付一个人,不用这么麻烦,我会稍微轻松一点。不过我这些条件他都答应,看来他有恃无恐。
对张三和赵东交待了一下,让他们不要乱跑。我和白雪胖子又出了大门来到花园里“呼吸新鲜空气”。
在一个人少的地方,胖子用爪子在地上写下“六壬”两个字。
“大六壬我不会啊。”,我对胖子摇了摇头。
那贱狗又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在地上拨弄树棍和小石子,最后在泥土上用狗爪子写出了“申时一刻”三个字。
“你是说在申时一刻才有机会赢?”我问。
贱狗点了点头。
“还有五十分钟,那我们就拖一拖时间,顺便尽量破他的风水局。”
又和胖子商量了一会那边过来两个工作人员,其中一个女的说:“先生您好,我们经理说可以开始了。”
“好,那我们走吧。”我还是假借身体不好和白雪胖子走得很慢,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同时心里仍然在仔细盘算,争取多一些努力多一份保险。
到了大厅,“厕所在哪,我有些紧张,我先上个厕所。”我问那女的。
那两人便带我来到卫生间,那男的一直跟着我,让我不爽,“我上厕所你们老板也叫你跟着我吗?”
看我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那男的工作人员连忙点头说:“对不起,不过请您快一点。”
他站在了门外,我也进了卫生间,不过我进去可不是拉尿的,我把所有隔间里的垃圾桶全倒在一个隔间里,还把能看见的杂物也全扔了进去,然后轻松的洗洗手出来了。
出来后对胖子做了个二的手势,那意思是第二个隔间,一会胖子就会去开水,让厕所里的污水倒灌出来,尽量破这里的风水。
回到偏厅,我心里一直在打鼓,跳个不停,但感觉这里的风水已经没有刚才第一次进来时那么影响我的思维了,这就是我故意出去一趟的原因。就像一个人有血光之灾,提前去献血破了此劫一样。所以我在落座的时候再次故意掉了一根烟也扔了一百块钱在地上。若此地有保家仙或者养了小鬼,先示友好和礼敬。
“这是为您准备的二十万筹码。”旁边一个女服务员端上来一盘筹码放在我旁边。
荷官还是那个爆 乳美眉,等她坐下后我突然不知道我眼睛该往哪放了,有点局促,这还是这里风水的影响吗?我略有所思时却被白雪拧了下耳朵。
我这才发现我思考的时候眼光看着的方向正是那一对汹涌的山峰,我脸一红小声对白雪说:“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在想事情。”
白雪又撅嘴了,我心里一荡,我太喜欢她撅着小嘴这动作了。
“汪。”门外传来一声狗叫,我知道胖子得手了。我对守着大门的两个壮汉说:“我的狗是我的福星,麻烦你放它进来。”
那两个大汉看了那古经理一眼,然后打开了大门,胖子一下就冲了进来,快速的坐到我旁边的那个椅子上,又咧着嘴瞪着那荷官的两个大馒头流口水。
靠,这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啊。我只有无视胖子的存在。
这时过来了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阿人,个子不高,人也挺瘦,但面部棱角分明,太阳穴微微外鼓目露精光,他坐在了我旁边。
那个穿花衬衫自称古经理的人说了:“这就是庄家的代表,老柴。”
确实干搜如柴,我却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唉哟,好冷,这冷气一直对着我后背吹,我身体差受不了。”
我往四处看了看,那古经理坐的位置是一个如台球桌大小的小赌桌,我提议:“不如我们在那个桌子赌吧,面对这样一个美女荷官我有些把持不住。”
白雪笑着又要来拧我耳朵,我牵着白雪的手就往古经理那边走。我这是要换他们的气势,让老柴一坐下来就起来换位置,不让他们运气连贯,而且这样也可以拖延一点时间。如果能让他们心气不顺,我们就多一份把握了。
果然那老柴面露不悦,不愿换位置,看他的气势就是个老手,多半还会些稀奇古怪的术法。但那古经理却答应了:“好,就照你的来,快点开始吧。”
古经理说了后,这时的老柴却比任何人都快,快速的就枪战了那张赌桌的最佳位置,他这叫背靠墙壁稳如泰山。那个位置又是那个赌桌的君位,旁边都是臣位和仆位,既然抢不到最好的位置我就故意脚步一滑就像要摔倒似的,把那赌桌撞歪了几厘米,然后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的对面这个位置看似是臣位,但同样也是将位,是唯一有资格可以挑战君王的位置,要做君主就要挑战皇权。
旁边服务员又把筹码移了过来,荷官坐下后也不再问我直接就说:“下面牌局开始。”
开始了,我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又看了看表,坚持,一定要坚持到申时一刻。
“请切牌。”那性感荷官示意。
“直接发牌。”老柴冷峻的说。
“等等。”我心想那荷官是他们的人,洗牌时一定有问题,老柴叫直接发牌我就切一张,让他的牌变成我的牌。于是我对那荷官说:“去掉第一张。”
我一直在注意老柴的表情,虽然以前都是一个寝室的一起玩牌但赌神赌侠这些片子还是看过的,要注意对手的表情。老柴面不改色根本看不出来他内心的变化。
我的底牌给我后,第二张牌发给了我一个K,而老柴是一个9点,由我下注。我把两张牌拉过来翻开底牌看,底牌是个3点,差K差得太远,这牌不好。我一看给我的筹码最低的都是一千,我还想叫个一百块呢。我现在要做的只是迷惑对手和拖时间,拖到三点一刻,而且三点一刻的时候必须一把全赢。
“红桃k说话。”那荷官道。
“一千。”我放上筹码。
“跟。”
第三张牌我的是一个Q,不是3也不是K没有凑成一对,后面的没法玩,而老柴是一个A,牌面比我大。
“黑桃A说话。”荷官道。
“二千。”老柴下注。
拖时间吧,我假意看向旁边的白雪,又看了看身后的张三赵东,胖子怎么不见了?
“我的福星呢?我的小狗呢?”我向四周找了找。
“小子,你别拖延时间,你到底跟不跟。”古经理说话了。
“我的福星不在,不跟。”我把牌一扣,荷官又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