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长歌这样问,云澜双眼放光,捣蒜似的点头,还回应道:“当然可以,无论你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
慕长歌听后,点点头,站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刚刚想要走出主卧,又想起自己只穿了里面的一副,就算是一个小幼齿,毕竟也算是一个女孩子,穿成这副样子出门,总是不好。
云澜也算是看出慕长歌的心思,水袖一挥,一道碧色光笼罩着慕长歌,带光散去,便穿上了衣裙。
一头及腰青丝绾起,余下柔丝散落肩头,在发髻两侧斜插一对步摇,白玉雕刻的玉兰花开向两侧,垂有淡粉色就去。
素色上襦衣裹在一件襦裙之中,领口处绣有飞舞对蝶,系一条冰蓝色腰带,垂于胸前,右边垂着一条带有玉佩的宫绦,白纱制成披锦轻挽着,秋风起,发丝随衣角而舞。
云澜甚是满意,走到门口,牵着慕长歌的手,笑着说:“这几天你就随我回天界,等过一段日子,便是中秋,那时候断誉峰有一个拜师大会,到时候你只要跪拜我师父,然后喝下我做的茶,那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嗯。”慕长歌点头,手牵着云澜的手,随着她,一步一步走出苍云轩。
院中,墨卿安正和红拂坐在树下对弈,正是难分难舍之时,云澜巧笑倩兮地快步走到墨卿安身侧,抱拳道:“二师兄,你这儿的丫头慕长歌,师妹我就带走了,等中秋那一天,便可拜入我门下。”
墨卿安执白子的手一顿,回首看向站在门口的慕长歌,抿唇,神色复杂。
红拂也看向慕长歌,也抿唇,从上到下地看了一下,便收回目光,低垂着脑袋。
“不行。”墨卿安淡淡开口,将落在棋盘之上的一片紫檀花花瓣拾起,弹向慕长歌。
花瓣划破慕长歌的手臂,鲜红的血顿时渗透出来,染红了素色的袖子。
慕长歌蹙眉,用手捂住伤处,却没有一丝疼痛感,只感觉受了伤的手臂一阵酸麻,好似失去知觉一般。
“二师兄,你——”云澜飞快移步到慕长歌身边,蹲下身子,撕开裂开的袖子,手指轻轻拂过,鲜血不在往外渗,只是伤口却一时难以愈合。
云澜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着粉末在手指上,轻轻撒在慕长歌伤口处,再用术法令伤口愈合。
红拂手执黑子,目光清冷,淡然问道:“兄长,这是何意?”
被紫檀花花瓣划伤的伤口是用何种术法都不能愈合的,若非像人界一般采集草药,恐怕伤口会溃烂,即使剔去腐肉,伤口也会继续蔓延,而会这种医术的,在断誉峰,只有尚。
“嗒”放下手中的白子,墨卿安不作答,只是仰头看了看头顶的紫檀树,莞尔一笑。
红拂立刻心领神会,轻轻摇头道:“尚未确定那个慕长歌究竟什么来历,就这样留在断誉峰,兄长,这样的决定,是否太过于果断?万一是一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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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长歌:这年头,谈个恋爱都要像盘山公路一样,非要八十八弯才肯放过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