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紧紧地搂住安鸿泽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几口“爸爸,我爱死你了”到目前为止爸爸是唯一一个不反对他们在一起的人。
安然拉着爸爸讲述了很多关于她和晨锦的事情,爸爸很有耐心的听着温柔的笑着拍拍她的头说‘女儿长大了’。
安鸿泽看着安然说着说着竟然睡着了,今天玩了一天大概是真的累了,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轻轻地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里就看到赵美英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安鸿泽知道她肯定没有睡着估计是还在生气吧,钻进被窝里伸出双手将她抱在怀里“好了老婆,我已经和然然沟通过了,像他们这样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异性产生好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不应该强行阻止,这样反而会增加他们的逆反心理,所以我们做家长的要懂得怎么去跟孩子沟通。”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从小到大就惯着她。”
“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当然要给好好爱她了,好了老婆我们睡觉吧。”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赵美英表面上并没有太多干涉安然和晨锦的事情只是要求安然成绩绝对不能落下,但是安然心里很清楚妈妈绝对不会放任她和晨锦不管的,说不定就在哪里角落里偷偷观察他们呢。
安然猜的真的是一点都没错,赵美英私下过来看过他们几次,看到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上课私底下也没什么逾越的举动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午后的阳光很充足,晨锦坐在草坪上,安然躺在草坪上头枕在他的腿上,这样一幅画面让人看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晨锦轻轻地拨开安然额头的刘海,抚摸着那道浅浅的疤痕,心里充满了自责,要不是他当初不小心现在也不会成这样了。
许是感受到晨锦的心理变化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安然连忙安慰道“放心啦,过段时间就会好了,再说你不觉得我剪这个刘海显得特别的可爱吗?”说完调皮的对他眨了眨眼睛。
看着安然那干净纯洁没有一丝杂质的笑容晨锦仿佛也被深深地感染了,发自肺腑的回了她一个微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有你在真好。”
安然还在细细的品味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位同学将她叫走了说是老师找她,对了,此时他们正在上体育课,多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打破了,晨锦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是讨厌。
高二的学习渐渐紧张了,加上学生会的事情,安然每天都很忙基本上抽不出时间和晨锦单独在一起,好不容易等来了五一放了三天假安然又要陪家人一块出去旅游,晨锦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安然知道他不乐意但也没有办法,五一出游是他们家每年都会去做的事情,加上妈妈对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敏感,如果不去的话又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安然所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安抚晨锦,她逐渐发现晨锦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小时都要跟她腻在一起,还不许其他男生跟她说话,偶尔会有男生靠近想要靠近她都会被他凌厉的眼神给吓走,这让和任何人都能成为朋友的安然多少有些不自在。
为此安然还多次给晨锦说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依然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安然知道他这样做呢是因为爱她,但是彼此之间牵扯太多还是有些无奈。
晨锦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占有欲确实太强了,但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尤其是看到安然的身边围绕着很多人加上很多人的反对时他总是害怕,害怕自己会失去安然,所以他才会想要抓得紧一切,这样他才会有安全感。
但是有些东西你越想要抓得紧,它却溜得越快,往往适得其反。
也许是太害怕,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在这一天晨锦终于还是让冲动战胜了理智。
大学放假了秦泽雨从北京回来了,看着徐贞兴高采烈的拉着安然去找他并且一整天都没有联系自己的时候,晨锦的心里很忐忑,面对安然周围的其他男生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赶走,但是面对秦泽雨他不确定了,安然虽然不喜欢他但是也不可能会因为他就放弃他们十几年来的感情。
人在冲动的时候往往会做一些连自己都后悔的事情。
晨锦在安然家楼下看到她的时候便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好像这样才能感觉到她是真实的,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带她离开这,恰好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拉着安然的胳膊就开始跑,也不管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呀?”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去哪都可以。”
最后晨锦带着安然来到了车站,花了十分钟就坐上了一班车。
安然察觉出今晚的晨锦很不对劲,任由她说什么做什么晨锦都不听,非常霸道的将她带到了一个小村庄里。
眼前一片绿油油的村庄空气格外的好,安然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些美景,不断的劝说着晨锦“我们回去吧,我爸妈会担心的。”
晨锦还是不为所动看着眼前的一切发起呆来,安然有些生气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些“晨锦,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爸妈如果找不到我他们会报警的,到时候我们要在一起就会更加困难了,你想过这些后果吗?”
冷静下来后的晨锦也觉得自己确实是太冲动了“我们等下就回去,陪我坐会儿吧。”
“你是说真的,我们等下就回去?”安然还有点不太相信。
“嗯”安然刚坐下就听到晨锦有些凄凉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
“我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妈妈和爸爸上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但是因为商业联姻爸爸却娶了别人,妈妈也因为怀上我之后就被冠上了小三的骂名,为了把我生下来妈妈一个人躲到了这里,辛苦的将我养大,但是妈妈显然低估了流言的能力,在我五岁时她不想让我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便带着我不停的搬家,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常年的奔波劳累使她的身体更差了,我当时是多么恨自己那么弱小,眼睁睁的看着妈妈痛苦的离我而去自己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