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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记住我的笑

因为他们的世界,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人的话。

所有的现代医疗手段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希望。

病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点滴的声音。

那是营养液,是给孩子的。

她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里面蕴藏着的无限生机,竟是没有能给她的脸带来一丝血色。

洛锦书整日守在病床边上,寸步不离。

正芸醒着的时候,他贪恋她说的每一个字,甚至是每一个眼神。

正芸睡着的时候,他也不忘记要盯着她起起伏伏的胸膛。

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还在。

她还在……

至于孩子,他没有说过任何的话,也没有多看任何一眼。

终于熬到了七个月的足月,医生宣布孩子即便剖腹生下来存活的几率也很高的时候,正芸也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

加州的阳光永远充沛,她躺在窗边的阳光中,轻轻地握住洛锦书的手。

然后抬头,对着一旁的乔司南和黎洛轻笑,“大哥,大嫂,你们先走吧……记住我的笑,不要哭,不要哭……”

旋即,黎洛已经迈开步伐,毫不犹豫地朝门口走去。

她的背挺得那么直,乔司南也是。

走到病房门外,眼泪才汹涌而出,大串大串地奔了出来……黎洛狠狠地奔进乔司南怀里,放声大哭……

她永远比他们懂得,如何,说再见。

乔正芸轻轻地握住洛锦书的手,“医生都准备好了吗?”

“抱我去手术室,”她轻轻地说。

洛锦书将她抱起来。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最后的一次拥抱。

手术室是特别准备的,隔着无菌的玻璃板,外面就有一架钢琴。

正芸被推上手术台的那一刻,洛锦书也慢慢地坐在了钢琴前面。

手起,手落。

手术刀穿梭过她的小腹,他落下第一个音符。

手指不停的在琴键当众翻飞,寸寸割裂着他的心……

正芸下半身被麻醉了,可上半身还依旧清醒。

他的钢琴声如奔腾的星辉,一点一点地灌入她的耳朵里,乔正芸微笑,再微笑,直到头顶的无影灯也渐渐变得模糊……

终于,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终于,一声啼哭传来。

终于,她陷入了永远的黑暗当中……

洛锦书的手离开了琴键,慢慢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再拿出来的时候,他的掌中躺着一枚刀片,手心已经血流如注……

正芸,我这一生,琴声只给你一人……

从今以后,世界上再无一个叫洛锦书的,会弹钢琴的人。

四年后,加州海边。

“爹地,你快出来……”小女孩的声音在草坪上响得欢快。

洛锦书轻轻地关上门,将穿着白色纱裙的小家伙抱起,扣在话里,“为什么这么着急?”

“今天有家庭教师过来,我想表现得好一点,”小家伙眼睛扑闪扑闪地,像极了他,可小家伙鼻尖上却一粒小小的朱砂痣,也不知道像谁。

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不足月,在保温箱里像一只小老鼠一样。

他甚至是恨的。

他恨她夺走了正芸的生命。

可是当孩子出院,在他面前发出第一声啼哭的时候,他却奇迹般地伸手将她接了过来。

从那时候开始,他没日没夜地陪着孩子,带着孩子到处流浪……

他在寻找,也在遗忘。

他在学着,如何去和正芸说再见。

“爹地,你又走神了……”云儿摇了摇头,“这样不好哦,老师快来了……”

小家伙伸手,粗胖的小手指指向别墅的大门外。

门铃被摁响。

门外的女子二十四五岁,穿着白色的纱裙,长发在海风中轻轻地飘扬,“您好,我叫童云。”

洛锦书一怔,他明明记得自己请来的家教是个白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错,”童云轻笑,拿出包里的一份文件,“四年前您妻子和我定下来的合同,让我来这里做家庭教师。”

童云抬眸,洛锦书终是狠狠一震……

她的鼻尖上,有和小云儿一模一样的,一粒朱砂痣。

正芸说:“锦书,你记得,如果那天你看到了天边飘来的一片云,你记得一定要好好地留住它。因为,那是我在看着你。你和小云儿都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在你们身边……”

离婚协议书被推到女人面前的时候,她的肩膀狠狠地耸动了一下,眼里已经积蓄出了大滴泪水,砸落在面前的白纸黑字上。

这能唤起天下大多数男人的同情和怜惜,只可惜,不包括他慕容宁。

黑色的派克笔被他拿过来,递到女人手中,“我已经帮了你很多年,抱歉。不能再帮下去。”

女人抬头,那张我见犹怜的脸上已经被泪水肆虐成了重灾区,“阿宁,你不能看在天天的份上,再帮帮我吗?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当你是他的父亲,”

慕容宁将笔盖打开,“离了婚,你顶着慕容太太的头衔,天天顶着慕容家子孙的名义,你们也会过得很好。”

他利落地点了一下协议书上的条款,“这些不动产,都可以给你们。”

钱财身外物,他不在乎。

若不是因为那次受伤,再次遇见那个躲在洛城这么多年的小女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为了别人的女人和别人的孩子,他错过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天底下还有比他更蠢笨的男人吗?

亏他还是军人出身!

每每想起自己在夏唯朵母子身边缺失了那么多年,慕容宁恨不得给自己来一颗子弹痛快了解了自己算了!

女人颤抖了一会儿,似乎还想要争取什么。

慕容宁皱眉,“当年的事,虽然不是我的责任,却还是害了你一场,十年的时间,也够了。”

女人是他在部队时候的军医,她的丈夫是慕容宁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人因为上面的决策错误而死,天天就是他们夫妻的遗腹子。

女人当时万念俱灰,只想求死。

慕容宁为了遗孤和部队遗孀,应承了要照顾他们母子,可时间久了,伤痕淡去,女人对他竟是生出了非分之想。

当时他被夏唯朵误会,她另嫁他人,他也一怒之下,给了这对母子慕容家的名声。

可十年,十年的时间……

他才发觉,自己已经蹉跎太多。

女人见他心意已决,无法挽回,终于哭泣一场之后,签字。

慕容宁潇洒离开,“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可以找慕容家帮忙。”

女人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谢谢,眼前的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他总是如此,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她,永远都追不上他的脚步……

夏唯朵忙着加班,夜晚从电梯里拎着手包出来时候,就看到了靠在自己家门口的大个子。

他身形利落,魁梧如当年。

一口洪亮的声音里似乎有永远用不完的活力和热情。

他……

打住!

夏唯朵狠狠地甩了甩头……

当年?当年那个女人趾高气昂地告诉自己,她怀了慕容宁的孩子!

他那么有活力,又那样的英俊,女人当然都会喜欢他!

念及此,十年前的那个结又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成了疤。

她面无表情地绕过他,想要打开了房门,却被慕容宁一把扣住了手,“谈谈?”

他在这里等了一夜,只有脚下那散落了一地的烟头陪伴着他!

她却如此晚归!

身上甚至还带着威士忌的味道和其他味道的烟草味!

这女人,晚上是跟男人出去玩了吗?

他不爽,很不爽!

两条剑眉狠狠地拧在一起,“你居然给我错过了门禁时间?去给我跑操场!”

这一吼,把整栋楼的声控灯都吼亮了!

把夏唯朵的心都吼得颤了。

又来了?

又来了!

他总是这样!总是!

十五年前,她是学生,他是教官,整个军训的队伍里就数她一个人身体最弱,可他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常常针对她一个人。

在她扎马步的时候,他能一掌把她劈得趴下去。

在她做俯卧撑的时候,他能一脚把她踩个狗屎吃。

甚至在她生病的时候,他也只会觉得她是装的。

可她偏偏不服气,他打压得越厉害,她就回嘴得越厉害……

她打不过他。

他,却说不过她。

两个人棋逢对手,每次训练都像是掐住了对方的命门一样死命地掐着。

直到某天,他一脚下去,发现了她的裤子后面居然开始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迹。

她的血槽空了啊!

慕容宁被她哭得不知所措,抱着她就往医院跑,可跑到一半她像是来了蛮力,扇了他一个耳光之后骂他流氓,声音开始越骂越大,骂得他烦不胜烦……

最后,直接吻了她。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觉得无比轻松快意,可更懊恼的事,还在后面等着他……

从那开始,她依旧是牙尖嘴利,可他,却像是生病了一样,看到她之后就各种不自在。

那时候他就知道了,他遇到的岂止是一个学员?

简直就是这辈子的克星!

后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他在最后一晚训练的时候,篝火旁边,再度顺利吻到她……

那时候的星星很美,却也美不过她的眼睛。

夏唯朵问,为什么。

慕容宁说,老子认命了。

认命了……

所以放任她走进自己心里。

可是再次认命的时候,又让她离开了十年……

他不是个细腻的人,却也约莫知道,十年的离别,很有可能让她已经忘记了自己。

这让他有点害怕,所以刚才才格外地大声。

夏唯朵眸角一挑,“你确定,要我跑操场?”

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慕容宁愤怒地看着她,恨不得将她身上那些烟草味和酒味如同擦粉笔字一样擦去。

所以,让她出点汗吧。

香汗淋漓,盖住那些该死的,臭男人留下的味道也是好的!

他点头,“去跑!”

夏唯朵咬牙,将手中的包往他头上一砸,“跑就跑,谁不跑谁是孙子!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他的头被砸得有点晕。

却又有点舒爽。

十年了,好久没女人这么虐他了。

真是……舒服。

“赌一场!”

“赌什么?”

夏唯朵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反手指向楼下的小区,“比谁跑得更久!要是我跑赢了,你就给我永远消失!再也不要阴魂不散地缠着我们母子!”

慕容宁一愣,阴魂不散?

怒火中烧地看着她,“你见过我这么迷人的阴魂不散吗?”

夏唯朵冷笑,“赌不赌?不赌现在你就给我滚!”

慕容宁正色,“赌就赌!谁怕谁!”

他可是部队出身,还怕赢不了她?

雄纠纠气昂昂地走进电梯,他已经开始勾勒出自己赢了之后的画面……

她输了,他就让她……

梦做得很美,很幸福,可殊不知,离开十年,她早已可以让他刮、目、相、看!

输了?

输给了自己曾经的学员,输给了自己的女人?

而且还是跑步输了?

夏唯朵斜睨了他一眼,弯腰将地上的高跟鞋捡起扣在自己手里,“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我家门口,不然我见你一次用鞋跟敲你一次!”

有些往事,不说出来是结,说出来,就是疤。

他的出现只会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想起那个绝望的雨夜,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地说,她怀了慕容宁的孩子。

也只会让她想起自己在晕倒之后,被陌生人送进医院里,后来又被医生告知她怀孕的时候,那份刻入骨髓的绝望心情。

后来的后来,也只能服从家里的安排,嫁给了许舒扬。

那段婚姻让她不堪回首,当初爱着慕容宁的心境也在那样的时光里被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

什么都已经不再剩下了。

慕容宁从地上翻身跃起,“你什么时候耐力这么好了?”

夏唯朵走得很快,只留给他一个清冷骄傲的背影,什么都没有回答。

她什么时候耐力这么好了?

这还用说吗?

带孩子的时候,陪着孩子熬夜的时候,一切他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已经在悄然成长,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会跟他斗嘴,只会哭的学生了。

包包里的电话响起,夏唯朵接了起来,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让她的眉头也越拧越紧……

“没找到?我付给你们中介所那么多的中介费,你们连一个合适的保姆都找不到?”

中介所的人唯唯诺诺地应了几句,“您家公子实在太淘气,已经赶走了好几个保姆,说只要妈咪,不要保姆陪伴,我们也没办法在短时间之内找到合适的……”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给我找一个合适的!”

她啪地一声挂断电话,撑了撑自己疲惫的眉心。

明天又要出差,夏天还小,肯定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家。

可乔家他也不愿意去。

夏家……

自己父母早亡,和那一家人之间也早就没有了什么牵绊。

一时之间竟是觉得有几分悲从心中来……原来她已经孑然一身地支撑了这么久,这么久了。久到都忘记了,什么叫做依靠。

电梯门徐徐合上,将她疲惫的神色和失落的心都一并关了起来,再也不用展示给任何人。

慕容宁昂藏的身躯从墙壁一角转了出来,站在电梯口许久,那英挺的唇角上终于染上一丝笑意。

找出手机飞快地拨出电话,打给远在雨林里面的顾云臣。

那边很快接通,“宁叔叔,你找我爹地?”

是云端!

慕容宁眼睛一亮,“云端,你爹地呢?”

“去帮我妈咪打群架了。”

慕容宁:“额……”

顾云臣?打群架?那画面简直美得不敢想象!

“云端,你帮叔叔一个忙好不好?”

“说说看是什么忙,我考虑考虑,”小家伙的鼻孔朝天看着的。

因为爹地说,当一个比你强大的人找你帮忙的时候,你一定要拿捏出自己的姿态来,这样才能够将自己放在最有利的谈判位置,得到最优渥的回报。

慕容宁:“你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给乔花花,让他帮我问一下他的妈咪,他们家佣人平时都是哪一家中介所负责介绍的?”

他没有乔家的联系方式,跟乔家也不熟悉,根本没办法自己去问。

云端哼了一声,“不懂,不知道,不要再和我提乔花花!”

啪地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慕容宁一头雾水,却也只能耐着性子再拨一次电话出去。

这次倒是顾云臣自己接的。

“你女儿说你在打群架?”

“额……”顾云臣失笑,“有几个村民来找南楠,说她不该教他们的妻子如何避孕。我教育教育他们。”

“额……”慕容宁以为自己听错。

高高在上的顾云臣,居然会去和村民因为计生问题打交道?

这还是他吗?

可他的话语里,分明又充斥着朴实的幸福……那样的脚踏实地,让他听着都有点羡慕了……

“什么事?不说的话我挂了……”

“别别,”慕容宁赶紧将自己的诉求说了一遍,又叮嘱道,“乔花花那小子想做你女婿,你尽快问过来。”

顾云臣办事效率颇高,花了五分钟便问了过来。

两个大男人丝毫没有一点算计了小孩子的羞愧感,慕容宁挂断电话就往小区旁边的某个中介所跑。

不出意外地在那里查到了夏唯朵的资料。

当他自告奋勇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甩出一叠钱在中介所桌上,告诉他们自己要去夏唯朵家当男保姆的时候,对方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到底还是业界良心,那中介所的人也没有伸手去拿那一叠钱,只是推却,“夏小姐已经给了我们很多中介费,我们不能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慕容宁眼睛一瞪,“我是她孩子的爸!”

中介:“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不负责任!”

慕容宁被噎了一下,脸上挂出几分无奈和沮丧。

是啊,他从来没有在他们母子生活里出现过……

可是,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可以保证,以后他们的生活里到处都是他!如影随形!

中介很有骨气地将钱推回来,“要追夏小姐,动动脑子好不啦?真是……这几年我看到追她的人多了呢!你算老几!”

追她的人多了……

危机感瞬间爆棚!

慕容宁无奈,掏出自己口袋的证件啪地一声压在了对方桌面上,“看清楚,这是我的工作证!我一定要进夏家,这是工作机密!请你不要妨碍我办公!”

对方下巴都要掉在桌上了,“你……”

“赶紧打电话给她,就说保姆已经找到了,负责一日三餐,接送孩子!”

外加暖床,生二胎……这些统统都包了!

只不过后面的话,慕容宁没有说出来。

中介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上工?”

“明天下午。”

他算了一下,夏唯朵上午就会去出差,这样自己不用和她碰面就可以顺利进入夏家。

只要能跟夏天搞好关系,简直比握了一个‘人质’在手还要有用。

一定能够快很准地解决所有的难题,到时候老婆孩子都在手里,一个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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