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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历史的命运之轮(3)

奉张天天打电报问吴:“你究竟怎办?愿作战呢请南下作战,不愿作战呢请让开一条路让我们南下。你的军队靠不住,我的军队就是你的军队,统统交给你指挥都成。”吴过去尝足了“指挥奉军”的苦味儿,“他的这一套又来了”!所以吴回电说:“我不日反攻,请你莫南下,要南下千万莫走我的路。”吴一面催靳出兵:“你再不出兵,我就无法阻止奉军了。”

奉张不是叫“吴二哥”叫得怪亲热吗?他当初结识了这位打倒了他自己的老哥,以为足替本人增光,乐得无以复加。可是现在呢,这位老哥竟做了落汤之鸡,丧家之犬,他哪里还把倒霉的老哥放在眼下!吴到郑州时以南为“敌”以北为“友”,不曾想起老把弟由敌一变而为友,由友再变而为敌,变来变去,变到原来对敌的地位。这种敌人是“软”敌。倒戈有所谓“软倒戈”,做敌人也有这类的“软敌人”,这是现代政治舞台的新发明。什么叫“软敌人”?他露着满脸的笑,口头上还是叫“二哥”,还是说“合作到底”,不说抢地盘只说请“让防”,正和侵略者所谓“亲善”、“共同利益”同一口吻。

吴只提防到革命军出武胜关继续北伐,却梦想不到奉军将渡河而南,告急文书不自南飞来而自北飞来,保定一天天吃紧,吴只能闷在肚皮里生气。齐燮元请示迎拒奉军的办法,吴哪里拿得出办法来,只叫他相机处理。奉张打来电报说:“二哥你怎么按兵不动?孙馨远(孙传芳)乞援于我,我已答应了,我要肩起收复武汉的责任。你不能打,我愿代你打,你莫站在中间挡着我的路。”这么说,吴的地盘倒变成了张的路线而吴倒变成了张的障碍物了。

吴的确是张的碍障物。当国民军退出北京时,张以为新华宫轮来轮去,应该轮着了他。他和吴拜把子是请吴做“皇兄”,不是请来做“老大哥”。不料吴不善解人意,唱起“护宪”高调来,他暗暗气在心里,所以拆颜阁的台,令其部属拒绝吴所保举的勋章、名位以泄忿。

吴一蹶不振后,张又暗暗喜在心里。北平所谓“最高问题”又闹得满城风雨,外间有“执政”及“非常总统”种种风说。当前的另一大势力是孙,张乃伸手以待其一握,大唱“张孙合作论”,且有由苏鲁同盟扩大为东北、东南大同盟之说。孙过去以奉为敌,此时不能不和奉以对南,而过去吴之和奉尚处于对等地位,孙之和奉则为“北面以事”的政策,言之徒令人齿冷耳!

孙军失败后,孙自己溜到天津来用劝进手段乞援于张,初则有“统一军权”之商榷,继乃有“安国军”之组织。张欲以吴、孙、阎、宗昌为副司令,如此则天下惟我独尊,而最高问题不成问题了。乃以“统一指挥”为由,请吴取消“讨贼”名号,言外之意若曰:“我过去把南口的统帅权交给你,你应该投桃报李才对。”

吴则深知名器之不可假人,岸然置之不答。张于十五年(1926年)十二月一日宣布就安国军总司令职,仅以孙与宗昌为副司令,深感美中不足,遂又分电吴、孙:“北方陷于无政府之状态,军事上不足以资号召,请将尊见示知。”假使吴是善解人意的,只要仿照张过去对他的语气-“我一切无成见,政治悉听主持”,张马上就有黄袍加身的机会了;无如吴闭着口一言不发,张又暗暗气在心里,又以南援为让防之口实,以让防为夺防之事实。

当武昌城破之日,即奉军接防保大之时。其时国民军占领潼关,冯由俄返国任北方国民革命联军总司令,靳与之早已打成一片,天天逼着吴反奉联冯,吴一怒之下,又于十六年(1927年)一月二十八日免靳本兼各职。靳口称服从,却躲在鸡公山发号施令,布置反奉军事,而吴则处于日薄崦嵫之境了。

二月八日张通电北方诸将云:“武汉不守,祸延长江。只以豫中系吴玉帅驻节之地,再三商询,自任反攻,我军虽切撄冠之请,并无飞渡之能,兵至直南而止。今时阅半年,未闻豫军进展一步,反攻之望完全断绝,长江上下将无完土。兹已分饬敝部前进,誓收武汉,进取粤湘。其豫中将士但系宗旨相同,即无歧视,一切名义地位悉仍其旧。”这几乎成为变相的“讨吴令”。吴乃于蒸日电复云:“贵军南下,愚兄无法可以简单命令使敝部趋于一致。纵令吾弟兄能开诚相与,而无时间以资调处,自不能相安无事。若以威力行之,恐救鄂未及,糜豫先成,讨赤未遑,绝友先见。盼速停止前进。”张电请入京相晤,吴不允。又请“返蓬莱养望”,吴亦不答。乃又有巧电致吴云:“自阳夏不守,贵军节节北退,兄却敝军之援,又无反攻之力,时逾半载,迄无解决之方。弟熟虑审察,非进兵不能讨赤,非入豫不能进兵,师已出发,万无停进之理。靳二三其德,阳夏之役忍视我兄失败,今则拒抗义师,旗帜显然,兄何必庇此不忠不义之部属?”

先是保定“让防”之后,继之以石家庄“让防”,继之以黄河北岸尽入奉军之掌握,齐燮元知事无可为,自动下野。张一面呼“二哥”,一面暗骂他“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假使吴的残兵败将是团结一致的,倒不妨“让防”让到底,由京汉线退往豫西一带,让奉军尝试革命军的利害。不料外侮方殷,内争又起,靳挟着满腔怒气忽由鸡公山跑到郑州来。

“大帅,我愿遵令交代,但部下已忍无可忍了!我只能打一面,如向武汉打去,后面屋子被自称朋友的占去了,我们怎样打法?我保证南军不出武胜关一步,我们应权衡轻重,打退了胡匪再说。”

吴的感想是:“主意虽不是主意,话却说得痛快。”吴生平最恶朝秦暮楚覆雨翻云的人,当陈炯明炮轰广州总统府时,他骂“兢存(陈字)太无人格了,别人可打中山,你不能打中山”。这个比喻不能用在吴张的关系上。但吴抱着“宁人负我,毋我负人”的态度,认为“奉张不够朋友是另一问题,我不能不够朋友”,换言之,“别人可打奉,我是不能动手打他的”。他的言外之意好像是“你要打你自己去打,切莫肩着我的招牌”。靳懂得这个意思,他脸上露着坚定的神情说:“我是打定的了,大帅不叫我打,我自动地打,不用大帅名义,用保豫军名义。”

吴皱着眉头说:“局势糟到这步,让你们自己去干吧!”靳得了这个口风,所以别了吴回到郾城组织“河南保卫军总司令部”。外传靳倒戈是不可靠的,不过虽非倒戈,与吴脱离却是事实,这与“软倒戈”又自不同。严格地分析起来,是取得同意的脱离关系,是“背”而不“叛”。

张对吴多少还存着点客气,这时竟来了一次类似绝交的电报:“执事顿兵不进,委过保大京汉两事,保大为中国领土,非执事所得而据。敌来犯境则退让不遑,友来假道则屏绝不许,真不知宗旨安在!近闻靳部包围左右,我兄已失自由,来电恐非真意,亦所深谅。”这电报前半段呼“执事”,末段虽尚有“我兄”之称,而兄弟之情绝矣。

三月十三日奉军以飞机重炮为掩护在黄河北岸渡河。吴倘不离开郑州,只有做奉军俘虏之一途。这时阎锡山打电报迎吴入晋,在残兵败将中抽选可用之兵五万人到晋城整理一下,再出娘子关共同讨奉。吴不肯接受。他向幕僚们说:“我要打奉军,在河南打岂不好?何必跑到山西去打!”

吴把自己的部队清算一下,吴新田一军在陕西,于学忠一军在南阳,陈文钊一军驻邓县,张联升一军布防襄樊,王维蔚、王维城等部已投入“保豫军”,寇英杰仍在开封。算来算去,东边不是路,还是往西边走的好。他离开郑州时下令自兼豫北防守总司令,下分三路:第一路马吉第守牧马集一带,第二路刘希圣守中牟至黑石关之段,第三路张席珍守黑石关至洛阳之段。他对奉像下了另一决心-“你要我让出京汉路,我就让出京汉路,无论你跟谁打都不****的事。我现在退到豫西,你没有理由再逼我了,假使再逼的话,我就和你见个高低。”

奉军前线将领张学良、韩麟春等部渡过黄河,“保豫军”迎上去展开了一场山崩地坼的恶战,靳手下第一勇将高汝桐坐着铁甲车去抢奉军的铁甲车,两车相撞,高的身体变成了一堆肉酱。

走南阳

张老早就有由三层楼更上一层的意思。自与吴结合以来,当初不明吴的底细,以为新“吴”尚是故“吴”,至多只能与之平分天下,所以把他的“黄袍梦”延搁了好些日子。后来见吴的势力一天天衰落下来,而且不止衰落,简直趋于消灭。同时孙传芳节节败退,退出五省地盘,凄凄惶惶地跑到北京来向之劝进,他觉得他自己已造成了“举国一人”的地位了。照着他的主意,很想叫吴到北京来,封他一个“字并肩王”或“武义亲王”之类,或者把奉军交给吴指挥,那么吴便是他的一名部将了。不料吴不仅不肯指挥奉军,而且简直地不给他回信,张对于这位新把兄颇感“咬不动,吞不下”之苦。现在呢,奉军已到河南,张以为对吴不必再存客气了,便老老实实地称起“中华民国海陆军大元帅”来[十六年(1927年)六月十六日]。

当前最大势力是革命军的势力。张自知敌不过革命军,又不愿归附革命军把自己由最高一层楼降到二三层楼来,所以他与革命军之间有着微妙关系,一方是敌人,一方却露看伸手待握即对等议和之意。他说他是“中山先生的老友,除讨赤一点外,南方任何建议,无不倾诚接受”。他标榜着这个主张,倒把他自己的地位弄成了非驴非马的地位了。试举一小事为例,安国军(即奉军)取缔三民主义甚严,张就大元帅之后早自谓“服膺三民主义”,这不是拿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耳光吗?那时绥远都统商震采办了大批《三民主义》,由沪运津时被津海关扣留,商震根据张的理论电请放行,张只好糊糊涂涂地答应。

张的问题放下不谈,再谈吴的正传。吴自移驻巩县后,自以为跳出了战争漩涡,不料战神偏偏寻着他,不让他有苟延残喘的机会。冯部由陕西出动,镇嵩军刘镇华在洛阳响应,潼关张治公部却又投降了奉军,双方有一触即发之势。因此奉军又向吴提出“让防”的要求来-“你莫挡着我的路,莫让冯玉祥先取洛阳”。张学良请吴移居郑州,当以“老伯”之礼相待,吴哪里肯做自投罗网的“老伯”,还是守着他的老主意-不理不睬。

不理不睬不成,奉军青年将校没有“老帅”的涵养工夫,一次不理,二次不理,三次便拿出硬工夫来,不再请“让防”而实行其“夺防”主义了。吴的几支兵马怎敌得“老侄”们一股锐气,当汜县部队被缴械消息吹到吴的耳朵里,吴又于五月十五日忙乱地离开巩县,实现“走南阳”之一幕。

由巩县经嵩山、方城到南阳一路受尽了千辛万苦。那时唐生智部由京汉线北进,冯部由陇海线东进,靳云鹗取消了“保豫军”名义通电就第二集团军第二方面军总指挥之职(第二集团军总司令为冯,后靳部被冯解决)。吴、于会合后,于的第八军有冯的旧部也有靳的旧部,叫他打冯,冯的旧部会反水,叫他打靳,靳的旧部会倒戈,叫他们不打而仅以保护“大帅”为其唯一之职责呢,吴的目标太大,又怕有人把吴擒去献功。于想来想去,只有请吴离开南阳之一策。

南阳部队不稳,张联升不稳,到处飞扬着一片青白旗,吴有走投无路之苦。最后想了一想,还是到四川找找杨森再说,子惠(杨字)是血性男儿,当不致闭门不纳。他把这主意向于商量,于不表同意,因为:(一)经过老河口时还是要打-和张联升作战,而打是不大稳妥的;(二)四川非北人立足之地。后来吴改变观念,提议由驻马店跨过京汉线直趋安徽,于亦觉舍此别无办法,只好勉强同意。

事实证明了于的见解是对的。打不是办法,不打也不是办法,军心不涣散则已,一涣散就难想出个稳定军心的办法来。当他们于六月十九日离开南阳走到田营(地名)时,于部颜得胜旅突然哗变,吴、于各不相顾,于逃回山东,后来加入东北军是另起炉灶,吴折回新野县,想向张联升假道入川。

吴的秘书长张其锽在南阳买了一匹骏马。当吴等行抵灰店铺时,吴要休息一会儿,张要兼程而进,两人意见参商,结果张跳上马背,带着几名卫兵先走,走到羊肠僻径,半山茅店中藏着一支土匪,远远望见一位军官骑着大马,有若干行李跟在后面,像是很不错的样子,乃啪地飞去一弹,意思是阻止他们前进,想下山劫夺他们的货财。不料张会错了意思,以为中了敌人的埋伏,吩咐卫兵开枪还击,这一来引起土匪动了真气,子弹连珠般放射出来,张中枪落马而死,随从纷纷逃散。土匪跑出来打开行李一看,只有一钱不值的几包文件,不禁“呸”了一声,把张所佩的汉玉取去。

吴赶到那地点时,张直挺挺地躺在地下,土匪已不知去向。吴的惊痛是不消说得的,他收殓了尸体,挥着痛友的泪,凄凄凉凉向襄河迸发。

另一知己

郭梁丞是吴的第一知己,那么,张其锽算是吴的另一知己。郭以未能荣任省长为毕生遗憾,张则薄省长而不为。两人前后都是吴的秘书长,同样获得吴的敬仰,同样是吴的把兄弟,同样不说话则已,一说话不许吴有讨价还价之余地,其中区别吴对郭为私恩、为尊师之道,而对张则为益友、为尊贤之道。吴的个性强,张的个性更强,强中更有强中手,但两人之相得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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