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
对着墙上的影子举杯
哪来的三人?埋头,咬一口鸡肋
高高抛起的一粒花生米
宿命地掉在一堆烟灰中
李白去了长安
只好独饮
本诗相较于我们熟悉的那个洛夫,既无突破,也无进步,但这丝毫无碍于我们对这首诗的欣赏,尤其对我这长安诗人来说。说实话,大唐长安情结原本就是台湾诗人带过来的。1992年,我在长安接待过洛夫夫妇,老先生木讷拙言不甚好玩,好玩的是前一年来的管管那几个,有一次在小雁塔边的茶楼里,大荒说:“我现在坐的这把椅子,李白坐过!”我当场感动得差点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