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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后果(5)

远处的埃格顿荒原在雨帘后面渐渐消失。天色更暗了,又不时撞到横贯路上的栅栏门,他们不得不赶着马儿像步行似的缓慢向前,否则便可能会有危险。空气是寒飕飕的。

“你的胳膊和肩膀都这样露在外面我真害怕你会着凉,”克莱尔说。“往我这儿挪一挪,靠得紧一些,雨水也许就不大淋得着你了。要不是想到这雨可能是去帮我,我会觉得更难受的。”

苔丝稍微挪过去一点儿,克莱尔用一块有时候用来给牛奶桶遮太阳的大帆布把他们俩裹起来。

“现在好啦。啊——还是不好!有一点儿雨淋到我脖子里了,你的脖子里肯定淋到更多。这样好点了。你的胳膊像湿透的大理石了,苔丝。在帆布上擦一下吧。好了,现在只要你静静地坐着,就不会再淋到一滴雨。嗯,亲爱的——我那个问题——这么久一直没得到答复的那个问题怎么样?”

有好一阵子,回答克莱尔问题的只是湿漉漉地面上的马蹄得得和牛奶在身后的大桶里晃荡的声音。

“你说过的话自己还记得吗?”

“记得。”苔丝回答。

“到家之前给我答复,不要忘记了。”

“我试试。”

克莱尔于是便没有再说下去。他们赶着马儿继续赶路。

在他们前面的一片暮色之中,似乎能看到不远处有一点微弱的亮光,他们慢慢地朝着亮光所在的地方而去。

两人来到了那发出微弱亮光的地方——这儿是一个小小的火车站,亮光是一盏冒着烟的油灯发出来的。这里真的是毫不起眼,然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对于陶勃赛乳牛场和整个人类,却比天上的星星还重要。装着新鲜牛奶的高大的桶在雨中从马车上卸下来,苔丝跑到附近一棵冬青树底下避雨。

牛奶卸完后苔丝重又上车在她恋人身旁坐下来,顺和、服从、默不作声,就像性格热烈的人有时候会表现出来的样子。两人再次用帆布将自己全身裹住之后,便重新投入浓重的夜色之中。苔丝非常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因此刚才很短时间里所接触到的体现物质文明进步的那一些现象仍在她脑海里打转。

“伦敦人明天吃早饭时就会喝那些牛奶了,对吗?”她问道。“那些我们不认识的陌生人。”

“是啊——我想他们会。但不是喝我们送去的那个样子的奶。他们喝的是浓度小一些的牛奶,否则浓度太大会刺激他们的脑袋。”

“他们是那些贵族、贵妇人、大使、罗马军团的军官、太太小姐们,还有从没见过奶牛的小孩,是吗?”

“嗯,尤其是罗马军团的军官。”

“他们对我们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那些牛奶来自哪里,也不会想到我们为了及时把奶送到他们那里今晚冒着雨穿过偏僻的地方赶这么远的路,是不是?”

“我们这样赶路并不是完全为了那些尊贵的伦敦人,还有一点是为了我们自己——为了那件让我惦记的事情;我想你一定会作出让我放心的决定对吧,亲爱的苔丝。喏,请允许我这样说吧。你的心已经属于我了。难道不是吗?”

“你和我知道得一样清楚。哦,是呀——是呀!”

“如果你的心已经属于我了,那为什么不嫁给我呢?”

“我的理由只有一条,那就是为了你好。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那么,完全是为了使我幸福,也是为了我生活的方便?”

“哦,是呀,为了你的幸福和你生活的方便。但我来这之前的生活——我要——”

“嗯,是为了我的幸福,和我生活的方便。如果我有一个很大的农场,无论是在英国还是在殖民地,你作为我的妻子就会给我相当宝贵的帮助,会胜过出身于全国最高贵门第的女子。所以,亲爱的苔丝,请你千万别再有那种想法,认为你会妨碍我,忘掉那种感觉吧。”

“但我过去的经历。我要你了解——你得让我告诉你——那时候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了!”

“我最亲爱的,如果你想告诉我你就说吧。那一定是珍贵的经历。不错,公元某年某月我出生在——”

“我出生在马勒特村,”苔丝赶紧抓住机会顺势说,尽管克莱尔这句话是随口说出来的。“在那儿长大。我读书到六年级的时候辍学了,当时人们说我很聪明,将来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教师,于是我就决心要当教师。但我家里有点麻烦;爸爸不很勤劳,还爱喝酒。”

“是啊,是啊。可怜的孩子!没有什么新的内容。”克莱尔一边说一边把苔丝搂得更紧一些。

“后来——有一件非常不寻常的事情是关于——关于我的。我——我是——”

苔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说呀,最亲爱的。不要紧。”

“我——我原来不姓德比,而姓德伯而且——我们完全破产了,一无所有了!”

“德伯家族的!真没想到!这就是所有麻烦吗,亲爱的苔丝?”

“是的,”她用蚊子似的声音回答道。

“那么——为什么我知道了这些之后就应该不像以前那么爱你呢?”

“我听乳牛场主人克里克说你讨厌古老的家族。”

克莱尔开怀大笑。

“嗯,不错,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确如此。我确实憎恶血统高于一切的贵族原则,的确认为,我们所应该尊重的一个人的出身背景只能是精神上的;凡是有智慧和有道德的家庭我们都应该尊重,无论它是否有贵族血统。然而你这个消息使我觉得相当有趣——你无法想象我觉得多么有趣!你是这名门世家的后代,对此你自己不觉得有趣吗?”

“不。我觉得悲哀——尤其是来到这里以后,知道了我所看见的许多山林和田地从前曾经属于我的祖先。不过,其它一些山林和田地属于雷蒂的祖先,或许还有一些属于玛丽安的祖先,这样一想我也就不那么特别看重我的血统了。”

“是啊——很多人如今是佃户,但他们的祖先却曾经是这些土地的拥有者,这种人多得很,我有时候觉得纳闷,为什么没有某一派别的政治家利用这种现象;不过他们好像并不知道这种情况……我还觉得纳闷,先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你的姓和‘德伯’这个姓非常相似,没有发现‘德比’很显然是‘德伯’的误拼。这就是一直让你烦恼的秘密!”

苔丝最后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向克莱尔坦白。到了最后一刻她失去了勇气,担心讲了以后克莱尔会责怪她为何不早告诉他;苔丝的自我保存本能战胜了她的坦率。

“当然,”不知真相的克莱尔接着说,“我宁愿你的祖先是英格兰民族中那些长期忍受苦难、默默无闻的普通百姓,而不是那些追逐私利总人数很少的贵族。不过,因为爱你,苔丝(说到这儿他大笑),我受到了腐蚀,变得自私自利了,我对你的出身感到高兴。这个社会太势利了;现在我决定要教你文化知识,当你成了一个有学识的女人、我要娶你为妻的时候,你的这种高贵血统就会使世上转变态度,这个社会就会接纳你的。我的母亲,那可怜的人,也会因此大大地改变对你的看法。苔丝,从今天开始你得把你的姓写正确了——德伯。”

“我还是喜欢‘德比’这个姓。”

“但你必须改过来,我最亲爱的!天哪!要知道,许多暴发户对此可是求之不得呢!顺便说一句,有一个这样的暴发户已经改姓德伯了——我听说是在什么地方来着?——是在猎场那一带吧,我想。嘿,他就是我从前对你说过跟我父亲争吵的那个人。你看这有多巧!”

“安吉尔,我想我还是不要姓德伯!或许这个姓不吉利!”

苔丝此时心神不宁,非常烦躁。

“好啦,苔蕾莎·德伯小姐,我懂你的意思了。跟我姓吧,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不用你那个姓了!秘密已经公开,你这次没有理由要拒绝我了吧?”

“要是娶我一定会使你幸福,如果你非常非常想娶我——”

“我非常想,最亲爱的,当然!”

“我是说,你非常想娶我,无论我有什么样的过错你都觉得没有我你简直活不下去,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会觉得我应该说我愿意嫁给你。”

“你愿意——你终于说你愿意了,我知道你愿意!你将永远永远属于我。”

克莱尔把苔丝紧抱在怀里,并亲吻她。

“是的!”

这两个字刚说出口,苔丝突然抽噎起来,没有眼泪,但悲痛欲绝。她决不是个歇斯底里的女孩,所以克莱尔大吃一惊。

“你怎么哭了,最亲爱的?”

“我说不上来——真的!——想到嫁给你,使你觉得幸福——我多么高兴!”

“可你现在的样子可不怎么像是高兴,我的苔丝!”

“我是说——我因为打破了自己的誓言所以哭了!我从前发誓我不结婚了,一直到死!”

“但是,假如你爱我,你不是会喜欢做我的妻子吗?”

“是的,是的,是的!可是,哦,有的时候我真希望父母没有把我生出来才好呢!”

“喏,我亲爱的苔丝,假如我不知道你现在非常激动,而且你人生阅历很浅,那么我就会说你刚才那句话是非常不中听的。要是你在乎我,你怎么会那么想呢?你心里有我吗?我很想你会用某种方法证明这一点。”

“我已经证明了,还要如何证明呢?”苔丝大声说;一阵柔情使她变得激动万分。“这样可以更好地证明吗?”

说完苔丝搂住克莱尔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双唇。于是,克莱尔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当一个感情热烈的女人全心全意深爱着一个男人的滋味。

“喏,现在你相信了吧?”苔丝红着脸,一边擦去泪水一边问。

“是的。我从未真正怀疑过——从来没有,没有!”

于是他们两人在大帆布底下紧紧地抱在一起,听凭马儿拉着车在夜色中向前走;雨点朝他们迎面打来。苔丝同意了。

“我必须写信让我母亲知道这事,”苔丝说。“你不介意我这样做吧?”

“当然不介意,亲爱的孩子。你真是个孩子,苔丝;你不知道眼下你完全应该写信告诉你母亲,你也不知道,如果我反对你这么做的话我将会多么愚蠢。她住在什么地方?”

“还是那个地方——马勒特村。在布雷克摩谷的那一边。”

“啊,那么我们以前见过面,在这个夏天之前——”

“是的,那一次在草地上跳舞;但你没有说我做你的舞伴。哦,我希望现在对于我们来说那不是什么凶兆了!”

第二天苔丝给她母亲写了一封非常动人而又紧急的信,周末就收到了回信,是琼·德比龙飞凤舞的笔迹,那字体还是上一个世纪的。

亲爱的苔丝——我写这封回信给你的时候,感谢上帝,身体很好,但愿你收到信的时候身体也很好。亲爱的苔丝,我们都非常高兴得知你真的很快就要结婚了。不过,关于你的问题,苔丝,我这里是在跟你说悄悄话,但我的要求非常坚决,你无论如何不能把你过去的麻烦事情向他透露半个字。我平时并非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父亲的。很多女人——有些还是这个国家里最高贵的——在她们那个时候也有过麻烦事情;她们不对任何人说,为什么你就该大肆张扬呢?不会有哪个女孩这么傻的,尤其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而且根本不是你的错。即使你问我一百遍我的回答也是这样。另外,由于我了解你那种心里藏不住话的小孩子脾气——天真无邪!——为了你好,当初我要你答应我决不在言行举止上暴露出你过去的事情,你离家的时候非常认真地答应过我,这是你决不能忘记的。你的那个问题和你将要结婚的事我都没有告诉你父亲,因为他知道了就会到处乱说——那头脑简单的人。

亲爱的苔丝,振作起来吧。我们知道你们那里苹果酒很少,就算有也只是不浓的,带酸味的,所以打算送一大桶给你们在婚礼上用。暂时就写到这里吧,问候你的那位年轻人。

你亲爱的母亲琼·德比

“哦,妈妈,妈妈!”苔丝喃喃自语。

她意识到她的母亲多么易于顺应情势——最令人压抑的事情给她母亲所带来的影响却是那么轻微。母亲对于生活的看法跟她截然不同。那件始终让她烦恼痛苦的往事对于她母亲来说只是转瞬即逝的一个意外罢了。不过,无论母亲有什么理由,她的安排和她所提出的要求或许是正确的。从表面上看,对于苔丝所敬爱的人的幸福来说,闭口不提那件往事似乎是最好的办法:那么,沉默吧。

世上只有母亲有那么一点儿权利来左右苔丝的行为;她的命令使苔丝镇定,苔丝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了。几个星期来她心里一直非常沉重,如今卸掉了包袱,她感到轻松。她答应了克莱尔的求婚之后,在从十月开始的晚秋季节里,苔丝生活得相当愉快;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快活过。

苔丝对于克莱尔的爱不像有任何一丝世俗的欲望。在她信任和崇敬的眼光看来,克莱尔具备导师、哲人、朋友所应该具备的所有智慧和优秀品质。对于把克莱尔当作恋人而爱他,苔丝认为这是自己的明智,她因此而感到荣耀。她感受到的克莱尔对她的爱怜,使她对克莱尔披肝沥胆。

苔丝摒弃往昔——像踏灭一块仍在闷燃的危险煤块一样将往昔践踏和消灭。

她以前不知道,男人对于女人的爱可以是像克莱尔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这样地冷静、殷勤、带着关心和保护性质的。但在这一点上,安吉尔·克莱尔的实际情形远非苔丝所想象的那样。克莱尔其实注重精神上的感受胜过肉体上的需要;他有很强的自我克制能力,完全没有粗俗的举止。这种状况使迄今为止阅历尚浅却又不幸的苔丝非常惊讶和欣喜若狂,甚至于使她从对于男人的憎恶转向对于克莱尔过分的崇敬。

他们两人经常相互陪伴毫不做作。苔丝诚实地信任克莱尔,并不隐瞒想跟他在一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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