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哥等人赶忙点头朝着外面走，他们可不想掺合这种事情，尤其是胜哥，他清楚林凡是什么人，这次能安安稳稳地脱身，就已经是大不易了。
但是他们刚走到门口，林凡就跟了过来，笑吟吟地冲着胜哥点了点头说：“不介意的话，咱们出去聊一聊。”
胜哥心情忐忑地说道：“不介意，不介意。”
林凡回头冲余敏笑笑说：“你们聊，我先出去一下。”
余敏刚要说什么，林凡就已经扭头走了出去。
林凡和胜哥几个人乘电梯来到楼下，胜哥不知道林凡打算干什么，他一直小心地在一旁赔笑。
到了楼下以后，林凡朝着那几人说：“你们先去小区门口等着，我和你们胜哥说会儿话。”
胜哥也随声附和道：“你们几个回车上待着，我和林先生说话。”
把其他人打发走，林凡笑眯眯地看着胜哥问：“你以前见过我？”
胜哥心情有点紧张，他咽了一口唾沫，谨慎地回答道：“见过。”
“从那里见得？”林凡接着问道。
“在南洋的赌船上，那一次林先生去打拳，虎哥让我过去帮忙维持船上的治安。”胜哥有问必答，态度很是诚恳。
“南洋赌船？说说是怎么回事？”林凡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他想不明白自己和赌船有什么瓜葛。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是媚姐和其他人挣赌船的运营权，然后约好打拳论输赢，林先生那一次是代表媚姐出战，后来，后来……”说到后来的时候，胜哥小心地看了一眼林凡。
他有点困惑，对方怎么会问这种事情，他知道的肯定没有林凡知道的多，在媚姐那儿，他也就是一不入流的小弟。
“后来怎么了？”林凡追问道。
“后来好像是起了冲突，至于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都说林先生你当时在船上杀了不少人。”
“当然，那些人有眼不识泰山，也该死，林先生没杀光他们就算他们走运了。”
胜哥又为林凡辩解了一句，他直到现在都弄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叫他过来想问什么。
赌船上的事情，林凡是亲历者，而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这种事儿问他根本没什么用。
“我帮媚姐打拳？我以前是媚姐的手下？”
林凡狐疑地问道，他对那个所谓的媚姐起了点兴趣，能够指示他去打拳，这证明自己和媚姐的关系很不一般。
他这么一问，把胜哥吓了一跳。
胜哥忙不迭地摆手说道：“怎么会，林先生怎么会是媚姐的手下，你那次纯属是帮忙，看在以前的老关系上，拉了媚姐一把。”
“我不是媚姐的手下，以前和她有什么关系你知道吗？”林凡接着又问道。
胜哥心里暗骂：“你特么和媚姐什么关系我那儿知道，就算是你俩滚过床单，我也管不着啊，那有这么问人的。”
“朋友，是老朋友的关系，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林先生，我其实就是媚姐手下虎哥的一个小弟，对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事儿，我知道的很少。”
胜哥将自己先撇干净，他不知道林凡为什么会问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他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能不多说就不多说。
“媚姐？呵呵，有点意思，我想和你们的这位老大见面谈一谈，不知道你是否能给我递个话？”林凡饶有兴致地说道。
胜哥愣了一下，他为难地说：“林先生，媚姐现在已经移民走了，她不在临海混了，去南洋那儿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她。”
“哦，是这样啊，那你认识的人当中，还有没有和我以前关系不错的朋友，帮我捎个话，我想找他们聊天。”
林凡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强求对方递话，不过他希望能够从这里找到另外的线索。
“另外的朋友？”胜哥喃喃自语着，他忽然眼前一亮，看着林凡说道：“林先生，现在周老四好像回临海了，我能找人在他那儿传话，以前这个周老四说过，好像和你关系特好。”
“周老四？好吧，你帮我传个话，我可以去找他，或则他也可以来找我，尽快见一面吧。”林凡点头同意，虽然他不记得这个周老四是谁，但见面聊一聊总归是有好处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凡又问了问胜哥关于自己的事情，但胜哥好像知道的很少，大多数的回答都是听别人说的。
聊了几句话，胜哥告辞离开，林凡没有继续挽留，他在楼下就那么站着。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何镇芳从楼道口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林凡的时候，目光里充满了怨毒，嘴里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等着。”
林凡没搭理这家伙，他直接走到电梯那儿，乘电梯回到余敏家中。
到了余敏家门口，林凡刚想要伸手敲门，就像是心有感应一样，余敏忽然从里面将门打开。
林凡的右手放在半空，神色尴尬地笑了笑说：“你们，你们没事儿吧？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余敏就像是不认识林凡一样，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盯着林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许久。
“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性格都变了。”
余敏小声地感叹道，面前的这个林凡比以前更加温和，缺少那种有棱有角的锐气，让她感觉很陌生。
林凡若有所思地问道：“那我以前是什么性格？现在是什么性格？”
余敏将林凡让进屋里，她低头想了想说：“以前的林凡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人，什么事儿都不放在眼里，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剑。”
“现在的林凡，怎么说呢，脾气比以前好多了，但总感觉有点假。”
余敏的直言不讳让林凡有些不好意思，他讪讪地说道：“以前我脾性很差吗？”
“虽然脾气不好，但很真实，要搁在以前，我想何镇芳比现在要惨十倍。林凡你真的变了许多，变得让我都有点不认识了。”
余敏看着林凡的，好像要从他的身上寻找一些过去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