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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落定尘埃(1)

太阳出来一片红

你骑马我骑龙

你骑马满街走

我骑龙上江东……

——民间歌谣

大地冻裂出一道道伤口,镇子上空飘荡着血光之气,死亡悄悄走近许多人。

特混骑兵队遵照角山荣的命令,明天出发去西大荒,目标是肃清蓝大胆儿及周边胡子匪绺,时间为一个月。

“大哥,魏满堂怎么办?”草头子问。

到了处置这个人的时候了,队伍出城,徐德成根本没打算回来,有一个人活在镇上,对绺子不利,徐家药店不安全。

“兑现我们的诺言。”徐德成说。当年对刘傻子大哥的许诺杀掉叛逆魏满堂,迟迟没动手,把刺杀的时间定在他们离开镇子。

“我想此事要做得巧妙,不然警察会怀疑,对你家药店不利。”草头子说。

“二弟你说说怎么办?”

“让举嘴子在咱们走后动手……”草头子讲他的刺杀计划。

举嘴子留在外边作联络员,队伍出发的消息需要他及时通报给秘密压在野狼沟的弟兄们。

“中,就这么办。”徐德成同意。

草头子去找举嘴子,他正带着猴子在街上看耍苟利子,舞台用扁担靠墙支起,围着蓝布,刚开唱—布袋木偶《小秃子卖豆腐》。

挤到举嘴子附近,草头子把自己暴露在他的视线里,目光交流后,举嘴子带猴子离开,到一背静处,等草头子。

“我们明天出发去西大荒……”草头子讲了一遍,说,“我们走后你去野狼沟放龙(报信),将情况露(告诉)给在家的弟兄们,并做好准备,待我们联系上蓝大胆儿……”

“好,我后天就踹(走)。”举嘴子说。

“开码头(离此地去),你把撑肚子(魏)洗(杀)喽。”草头子说。

“让他喘气到今天真是便宜了他。”举嘴子说。

草头子叮嘱举嘴子要做得干净利索,不能给徐家添罗乱。

“大哥,角山荣派咱们离镇,这是一次最好的机会。”草头子说,他的意思不仅仅是逃脱魔掌,要联合蓝大胆儿绺子,做一次大事。

角山荣的计划已开始便露了马脚,徐德成得寸进尺地要求,譬如让冯八矬子按胡子的规矩挂柱,还有比武什么的……宪兵队长的忍让,暴露了他们不是和胡子友好,而是仇恨。

“角山荣最终要杀掉我们。”徐德成看明白,说。

“是这样,不然不可一世的宪兵队长怎能对我们那么宽容。”草头子赞同道。

“咱们颠憨(装糊涂),等待时机。”徐德成一开始的策略很对,表现越匪气越安全。

机会终于等来了。特混骑兵队倾巢出动,离开亮子里小城。纵马狂奔,马蹄伴着飞扬尘土,旋风般地滚向荒原。行走了一天一夜,在人迹罕至的西大荒上,徐德成勒住马,下达命令:

“蹲毛!”

胡子都懂得这句黑话,纷纷下马,钻进茂密柳树林中,各选一藏身之地,准备露宿。

“冯八矬子这个小线儿(线人),咱要利用好。”出发前,徐德成对草头子说。

荒野之夜墨染一般,冯八矬子偷偷摸近徐德成宿处偷听,听到如下对话:

“这回可不能让蓝大胆儿跑了。”

“用他的头,给大德字和兄弟们圆坟。”

夜深了,柳条墩子中的徐德成侧歪在羊皮褥子上,卷根纸烟,暗红火亮映着他的脸庞。

“大哥先仰吧(睡觉),”确定冯八矬子已经离开,草头子披衣起身,说,“我去查查香(查岗),那些空子(外人)我不放心呐。”

“你去吧!徐德成合衣躺下,将推上顶门子的手枪放在头下。胡子都有这个习惯,抱枪枕刀睡觉。或许是深秋夜间的寒冷,或许是荒原瘮人的狼嚎,或许是心底有事,徐德成怎么也睡不着。

离他稍远一点的土坑里,冯八矬子手握着枪也没睡意。昨天临出发前,他和角山荣谈了一整夜。

“你成功地制造那桩血案,天狗终于替我们去卖命。完全是你的功劳,山野中将十分欣赏你的才干。”角山荣说。

“皇军过奖啦。”冯八矬子谦虚道。可心里却自鸣得意,血案使自己才华显露。又深得大日本皇军赏识,日后何愁飞黄腾达……他们自认为精心策划那个血案旗开得胜:日本宪兵截击送粮车,打死全部押运的特混骑兵队员,特别是打死大德字以及留下血字蓝大胆儿,激起徐德成的仇恨,他才率队去消灭仇家蓝大胆儿绺子。

“离开兵营,警惕他们借机逃走……”

“我和二十几个弟兄混在里边,场。派人回来向队长汇报情况,请队长放心。”冯八矬子保证说。

荒原的早晨,四野阒然。徐德成发现昨夜露宿那片树林是红柳,带着淡红筋脉的叶子被秋风剪掉,悲哀地飘落,这里仿佛发生一场残酷的战争,到处横躺竖卧着血肉之躯。

当着冯八矬子的面,徐德成说为尽快找到蓝大胆儿胡子老巢,命令大队人马继续呆在柳林中,他和草头子带几个人分头去望水。

一天中午,一辆勒勒车缓缓地从荒原和蓝天接合处走来,赶车人哼着歌谣:

黄豆粒儿圆又圆,养活丫头不值钱。

三块豆腐二两酒,送到婆婆家门口。

婆婆说,脚又大脸又丑……隐藏在桑树丛中窥视的草头子,盯住这辆勒勒车。车把式紫红脸堂,身材瘦小,当见到四条大汉横在面前,立即吆喝住牲口。他面前的四人每人一匹马,腰插匣子枪,蓬头垢面,衣着不整。车把式猜出他们的身份,按江湖规矩首先解开马肚带,手提鞭子从辕子上绕过,尔后抱拳过肩道:

“大爷吉星高照,辛苦,辛苦!

“还真懂爷们儿的规矩。”草头子对车把式的问安挺满意,接着问,“赶车去干什么?”

“打小项(进贡)!

“给谁?”

“这……”车把式吞吞吐吐,不敢实说。

“妈的!”草头子拔出手枪,恫吓道,“想活命,就掏实喀唠。”

车把式如实说出他受东家差使,去月亮泡子给蓝大胆儿绺子送吃的东西。

许久没去獾子洞祖田的徐德富,一没门心思想去看看,过去到无区需宪兵队批准,现在角山荣特准可以随时进出。撂荒几年的土地,日本人开禁让种地,本来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徐德富愣是高兴不起来。

“角山荣叫你过去,我一下就猜到日本人要你种大烟。”谢时仿说,管家不是胡乱猜的,北满的一些地方日本人已经种植鸦片几年,就是四平街附近,日本开拓团也种了大烟。

蓦然间,徐德富心灰起来,一脸的忧郁。

坐在大马车上,徐德富闷闷不乐。抽大烟扎吗啡,是他很恨的东西。种大烟免不了有人吸食,祖宗的土地上种那害人的东西,唉,愧对先人埃。

“当家的,有一个谜团倒解开了。”谢时仿讲到那次马家窑爆发的瘟疫,日本人灭掉那个部落,只放徐家人出来,这里有四凤逼陶奎元前去说情的因素,角山荣特准放生,大概是为了徐家几百垧好地,为了种大烟。

“说对啦,时仿,角山荣真的说为给他们耕种好那片土地,才让我们活着出马家窑。”徐德富感慨说,“日本人处心积虑,做事考虑的比较长远。”

“种地,药店还开不开?”

“当然开。”徐德富如今经营药店很顺手,乡下种地时当家,进城做药店掌柜也胜任。他流露出对兄弟几人天各一方的惦念,说,“德中在家就好了,他开药店……”

屈指算来,老二徐德中离家快二十多年,音信皆无。养在家里的未圆房的媳妇,由长兄做主嫁给了佟大板子,已生育一个女孩子,仍然留在药店里做活。老四徐德龙最让人操心,整日耍钱不可救药,不管他了。另一个让徐德富放心不下的是老三徐德成,当胡子——当兵——当胡子——当兵,今天是匪明天是兵,反复地折腾。

“时仿,这几天镇上的日军增多,城门加了岗,是不是要有什么变故?”徐德富神情忧郁道。

“胡子闹得挺厉害,打劫黄豆车,烧了关东军的草料场,佟大板子从南边赶车回来说,还有什么南满的游击队的人过来。”谢时仿说,“传言日本人要清剿,三爷他们特混骑兵队也拉了出去。”

“远走高飞啦!徐德富自言自语道。他清楚三弟不会为日本人卖命,接受改编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一旦放他们出去,自然不再回来。

徐家土地荒芜,蒿草没人。几年不种十分可惜,但是休耕的土地得到了休养更加肥沃。徐德富抓一把黑油油的土放鼻子下闻闻,抽透一袋烟一样令人惬意。

“回吧,我们还要捡些引柴。”谢时仿说。

他们赶车往回走,坨子根儿有干树枝子,黄蒿杆子什么的,不多会儿就拾了满满一车。

“满洲国成立五年了吧,五年没着消停,反满抗日的势头可比前几年旺盛多啦。”徐德富说。

“老百姓过的啥日子啊!”谢时仿说他在街上听到的两首民谣,其一《愁疙瘩》——春天种疙瘩,心里结了个愁疙瘩。

收回烂了送不出,冻了也白瞎。

哎呀咳呀呀,什么时候解开这个愁疙瘩?

其二《出荷粮》——出荷粮,出荷粮,出荷完了精光光,再拿什么养活我爹娘?

“日子苦啊!”徐德富慨叹道。

拉柴禾的马车驶入沙坨沟壑,周遭死寂。

“往里坐,这一带挺背的,场。有胡子出没。”谢时仿关心东家道。

“胡子我倒不怕,自家兄弟就有当胡子的。”

“三爷现在和蓝大胆儿不同……”谢时仿话停住,他发现树棵里有动静说,“好像有人影一闪。”

徐德富顺着谢时仿向手指的地方望去,没发现什么,拉柴禾的马车继续往前走。他警惕起来,眼睛没离开向后移动的荒坨子,突然发现情况道:“是有一个人,跟着我们的车走。”

“我试试喊他。”谢时仿说,拉柴禾的马车停下来,他喊道,“喂,朋友,你找我们就出来吧。”

榆树棵子里趔趄站起一位年轻人说:“爷们。”

徐德富下车,朝年轻人走去。年轻人指指自己的腿说:“我受伤了,求你们带我进城。”

“哎呀,城门盘查很严……白天宪兵队巡街,夜里警察经场。查户口,你呆在哪儿?”徐德富为难说,有伤使他不敢轻易答应,不然捎个脚(搭车)算不得什么事情。

“看你们是平民百姓,实话同你们说吧,我有一位姓程的亲戚住在城里,我到他那儿去。”年轻人说,“他是坐堂医生。”

“姓程?”徐德富一愣,问:“同泰和药店的程先生?”

“对,是他。你认识他?”

“你是他的什么亲戚?”徐德富盘问。

“见到程先生,我一定让他好好谢谢你。”年轻人婉转地答道。

“上车,不过到城门前,得把你埋在柴禾里。”徐德富说。他同意年轻人搭车,是他说认识表哥程先生。

柴禾车很顺利通过城门,值班的警察和徐梦天关系不错,徐老爷子坐在车上,没盘查也没检查就让他们通过。

“爷们,麻烦你们把送到同泰和药店……”年轻人从柴禾里探出头说,“我的腿伤不方便。”

“我们就是同泰和药店的,”谢时仿指着徐德富说,“他是徐掌柜。”

年轻人惊喜地望着徐德富,说:“徐……您是当家的?”

“徐德富是我,程先生是我表哥。”

“我不是找程先生,找你啊!年轻人低声说,“徐德中派我来的。”

徐德中这三个字具有很强的穿透力,徐德富激动得差点掉下车去,近二十年里第一次听到二弟的消息。

“我去獾子洞找您,可是那儿……”年轻人说,“半路遇上胡子,被他们打伤了腿。”

“当家的,从后门进去吧。”谢时仿对徐德富说,正大门从药店的柜台可以望见,大院还有一个走人的角门。店里有冯八锉子安插的耳目店伙计魏满堂,必须避开他的目光。

“好,到后门我们下车。”徐德富吩咐管家道,“然后你再赶车到正门,喊魏满堂帮你卸车。”

从后门进院,最近的是二嫂的房子,新修的那间密室尚未启用,外边看是间普通的耳房(山墙旁的小屋)也叫偏厦子,和众多民居不同的是,进耳房要经过二嫂的堂屋,十分隐蔽和安全。

“大哥,”佟大板子在家,见徐德富搀扶一个受伤的年轻人,明白了要把他藏在耳房里,急忙过来帮忙。

“炕潮不潮?”徐德富问。

“不潮。”二嫂铺上被说,“头几天炕谷子(利用炕热,使物烘干),烧了火。”

“好,好。”徐德富说,“大板子,你去把表哥偷偷叫过来,跟前有人别吱声……”

“嗯。”佟大板子出去,二嫂也跟了出去。

徐德富坐在年轻人身边,问:“到底咋回事?”

“是这样……”年轻人讲道:徐德中是南满一支抗日游击队的政委,日寇的一次围剿,许多抗联战士负伤,治疗枪伤的药品奇缺,他派我来找您。他掏出一封信,“政委写给你的信。”

年轻的抗联战士讲的与实际有出入,真实的情况是,徐德中代表抗日游击队和蓝大胆儿接触,准备接收改变这支已经决心抗日的胡子。为了保密,徐德中和年轻人分手,派他找自家长兄,搞到一些药品送回南满,自己只身去蓝大胆儿的绺子。

徐德富接过信未等看程先生进来,他收起信说:“哥,他腿伤啦,你好好给他看看。”

受伤的人安置在后院密室里什么事情都说明了,程先生知道怎么对待他啦。

徐德富回到堂屋看信,一边看一边落泪。

“咋地啦?”徐郑氏问。

“德中来信。”

“啊。德中有消息了?”徐郑氏喜出望外,她最先想到一个人,问:“跟二嫂说没?”

徐德富长叹一声,说:“二弟成了家,让我做主为二嫂寻一个好人家。”

“二嫂嫁给佟大板子,那我们做对啦。”徐郑氏问徐德中现在哪儿,做什么呢。徐德富隐瞒了,只是说二弟在南边行医,南边很含糊,没有具体的地方。

见到二弟的亲笔信如同见到了思念的人,分离多年忽然团聚,徐德富平添几分喜悦,他吩咐伙房多做几个菜,叫来程先生和谢时仿一起喝酒。

“我们哥几个小酌。”徐德富刚端起酒杯,一个不速之客到来,徐德龙进来。

“四爷。”谢时仿起身招呼道。

徐德富不太喜欢见到的人突然到来,大家望着当家的等他发话。他吩咐佣人说:“加双碗筷。”

“吃过了,我来找大哥剃头。”徐德龙不想上桌,说。

“吃完饭再剃头嘛,上桌。”程先生说,他的角度最刁,谁也不能不给表哥的面子。

饭后,洗净脸的徐德龙边擦脸边说:“大哥,你多年没给我剃头啦。”

徐德富从地柜里取出布包打开,里边是剃头刀子、鐾刀布、刷子、牙粉盒之类。

“德龙小时候最护头(小孩儿不爱剃头),你大哥给你剃头,你哭嚎不干。爹活着的时候,因为剃头,你没少挨踢。”徐郑氏为四弟系上围裙说。

徐德富刷刷鐾刀,在自己腮上试下锋刃。他给徐德龙剃头,眼前出现二十多年前的情景,幼小的徐德龙头顶竖立起一根小辫,俗称冲天柱。剃一次头,他哭嚎一顿。

街上有剃头挑子,好一点的还有理发铺,徐德龙跑回家里让长兄给他剃头,其中便有了特别的含意,当时徐德富并没想得太多。事实上,徐德龙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亲人告别,等待他的那场赌是一生最非同寻场。的,最壮烈的,也是最后一次赌博。

冯八矬子临随特混骑兵队出发前做了三件事,因与这位警察也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有关故记述之。特务想到谁要杀自己,却死在他认为不能杀他的人手里。现在他做三件事的头一件:逛窑子。

“找我?”老鸨子栾淑月见到一匹吃回头草的马。

也怪了,每次来都找小香,今天却十分想一个熟悉的肚皮。

“插门吧。”他说。

“那什么你……”动起真章来,她觉得不可思议。

“咋地你不愿意侍候我?”

“我是说你还记着老地方啊!”她以为他彻底忘了自己,那个让他神魂颠倒、发疯发狂的地方,他竟然要旧地重游。

“等等,我去给五大仙上炷香。”栾淑月有了喜事不忘谢保家仙,她设一间密室供的是刺猬、黄鼠狼、老鳖、老鼠、蛇五大仙。

“女人真是麻烦。”冯八矬子做好了重访故地的准备,当年,陶奎元把他送到栾淑月面前,她还是风骚时代,他们之间生出一个词汇——地方,指的什么,属于两人专用隐语,比如:想那地方?死都不忘那地方!为那地方死也值。

激情时刻的誓言往往靠不住,有了小香他便忘了地方,至少忘了有半年多了,因此他忽然要重访故地,她乐得给五大仙上香磕头。

晨阳把大茶壶荣锁的罗圈儿秃发型映在窗户纸上,冯八矬子从被窝爬出来,他决定走啦。

“我不送你了。”她没睁眼睛说。

冯八矬子走出去,大茶壶荣锁接力似地钻入被窝来。

“赶热被窝子。”她粘乎乎地说。

赶热被窝子是专指晨男女偷情,大茶壶和老鸨子做这种事称不上偷情,狭义地说赶热被窝子,也贴切。

北风朝衣服里灌,冯八矬子觉得有些冷,他想喝酒了,正好陶奎元在一家小酒馆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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