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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腥风血墙(3)

“死啦。”马拉子说,“她死时手中还攥着注射针管。”

“营长,派几个人去找大小姐吧。”蒋副官说。

“来不及了,”徐德成制止道,“我们马上走。”

“营长,”蒋副官动情地说,“不能丢下四凤小姐啊!

“东城门有枪声……”徐德成心急如焚道,“我担心日军夜间来攻城,再耽搁我们一个人也跑不出去了。撤,执行命令蒋副官。”

有根忽然向街里跑去。

“你回来,有根!”徐德成大声叫他。

“我去找大小姐!有根拼命地边跑边喊:“我去找大小姐!

“让他去找吧!”蒋副官说。

“撤!徐德成下了撤退命令。

很快,数匹马从城墙跃下,落入壕沟中,涉水过去。徐德成率马队逃向荒原,黑夜里马蹄声碎……“我们已出来有二十多里地,没有敌兵追赶,是不是停下来。”蒋副官请示说。

“不行,继续往前走。”徐德成不同意,他要带部队逃得更远一些,那样才安全。

“我们等等有根,也许他找到了大小姐,后面追赶上来。”蒋副官一直希望有根找到了四凤,并追赶上来。

徐德成何成不想出现奇迹,一家四口转瞬之间阴阳两隔,只剩下四凤,他是营长,从剩下的七八十名弟兄生命安全着想,他狠抽一马,并未停下来。

一口气跑出近百里,黎明时分到达一片荒山野岭,离大林城很远了,甭担心日军追来。

“弟兄们,我们还去锦州干什么?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日本鬼子抢掠烧杀不让打,与其窝窝囊囊当兵,不如当我们的流贼草寇……”徐德成宣布他的决定,“我宣布骑兵营解散,愿意去锦州的,继续朝前走,过了大凌河……愿回家种地的,回家;有愿意当胡子的,跟我走,回老地方西大荒蒲棒沟去。”

“我要是有地种,干吗撇家舍业的干吃走食的行当?”一连长大德字说,“锦州我不去,营长,我跟你当胡子。”

“我们不去锦州!众人呼喊着。

徐德成扫视一遍七十几个弟兄,摘下军帽扔在地上,说:“从现在起,我们照绺子规矩办事,别叫我营长,叫我大哥,我报号天狗……你们每个人都报报自己的迎头(姓名)!”

蒋副官最先出列,扔掉军帽,拨马到徐德成面前,行胡子礼道:“草头子愿跟大哥走!

一连长大德字出列,到徐德成面前说:“大德字跟大哥走马飞尘……”接下去众人纷纷效仿——“两截子(姓段)跟大哥……”

“横行子(姓谢)跟大哥……”

“顶浪子(姓于)跟大爷……”

“四方子(姓徐)跟大爷……”

“双梢子(姓林)跟大爷……”

最后只剩下煎饼铺的伙计一人,他来到徐德成面前,缅腆地道:“俺不懂你们的规矩,俺姓朱,不知是啥蔓。”

“你是举嘴子。”草头子告诉他。

“举嘴子俺和你们走,铁心和你们走。”饼铺伙计拙嘴笨舌地说,他没当过胡子,自然说不好土匪黑话。

“挑(走)!”徐德成发令道。

“靠,靠!”佟大板子拉辕马套车,辕马踩住了绳套,他吆喝道:“抬,抬抬!”

正房门前,徐德富着灰色大襟长袍,外套件马褂,头戴“六合一统”帽,一身外出办事衣着打扮。

“带给德龙。”徐郑氏将一布包举到徐德富的面前,多嘱咐一句说,“别给忘咯!”

“什么东西,硬梆梆的硌手?”徐德富接过来,问。

“铁炉盖子,二圈儿。”徐郑氏说。

“他家生炉子?”徐德富愈加糊涂道,“二炉圈坏啦?”

“什么呀,这是保胎偏方。”

“保胎偏方?谁……”徐德富给夫人弄得丈二儿和尚。

“秀云小妊(流产)一个了,现在又有了,肚子老疼……告诉淑慧,不落地的水煮炉圈,一定用不落地的水。”徐郑氏强调道。

“喂,”徐德富打断她的话,说,“咋个不落地的水?”

民间验方:柳罐斗子从井里提上水直接舀回来,水一定要烧开,翻花大开……然后打鸡蛋,喝这水保胎。

“从哪儿淘澄这么个保胎方,真是的。”徐德富不信这一套,既然夫人信,不妨先试一试。

佟大板子赶车到当家的跟前:“吁!”

徐德富刚要上车,二嫂牵着小闯子急匆过来,问她:“他二嫂有事吗?”

“我寻思让佟大板子带上小闯子,孩子长这么大,还没上过街……要是不方便,就算啦,反正咱家车场。上街。”二嫂征询的目光看着当家的,得他准许。

“佟大板子,你要是没啥事儿,带上他逛逛。”徐德富说。

“好。”佟大板子抱小闯子上车。

“大板子,”二嫂塞给佟大板子一些钱,说,“给小闯子买糖葫芦。”

“毛儿八分钱的,我腰里有。”佟大板子推辞道。

“你拿着得啦。”二嫂硬是把钱塞给佟大板子。

“来,小闯子挨大伯坐。”徐德富抱过来孩子撂在自己大腿上,那样孩子才舒服些。

“大板子,街上人多,”二嫂放心不下地叮咛道,“你拽着点儿小闯子,甭让他一个人走,别丢喽。”

“上街啦!”小闯子雀跃起来。

大车驶出徐家大院远去,二嫂目光牵出很远。

“我看把小闯子过继给你得了。”徐郑氏说。

“感情好!只是不知德成能不能舍得。”二嫂说。

“他们走了好多日子……”徐郑氏表情阴郁地说,“没有一点儿德成一家人的消息。”

徐大肚子癞在徐记筐铺里,翘着二郎腿,嘴嚼着一段柳条。目光在货架上堆放的各式各样筐、篮、篓上闲游荡。

“爹,德龙的确没在家,他和淑慧去河边割柳条子。”徐秀云沏壶茶端过来,说,“喝水,爹。”

“不渴。”徐大肚子问,“什么时候回来?”

“爹,你找德龙到底干啥?”

“掷骰子啊,我要把你赢回来!

“我已嫁给了德龙,怀了他的骨肉……爹你还往回赢什么?”徐秀云道。

“赌场上的事你不懂?我不能落下个把闺女输给人家的坏名声,砢碜!”徐大肚子诅咒发愿地说,“我一定把你赢回来,赢回来!”

“求您啦爹,别找德龙……他戒赌了,好长时间都不上场,我们开小铺,好好过日子。”她伤起心来,簌簌落泪道,“我娘让你输给人家,生死未卜,我也被你赌给人家两次,现在我身怀六甲,还经得起折腾吗?你不想让秀云活,给我一条绳子,我上吊!

徐大肚子像被毒虫蛰了一下,媳妇吊在树杈上的情景,脑海间骤然一闪,他跑出筐铺去。

“爹怎么啦?”徐秀云惊愕,出屋追赶徐大肚子遇见佟大板子赶车从铺前经过。

“大哥,从家来?”她喜出望外道。

“你大嫂让你煮水喝……”徐德富下车,把布包交给她,问:“德龙他们俩呢?”

“去割条子,快到屋。”

“不啦,我到警察局办事。”徐德富重新上车。

“小闯子,在四婶这儿吧。”徐秀云哄孩子道,“四婶给你包饺子吃。”

小闯子往大伯身后躲,徐德富说:“让佟大板子领他逛逛街,他头一次来。”

“晌午都来家吃饭。”徐秀云真心邀请道,“我去称肉。”

“别忙活啦,”徐德富说,“午饭我们在药店吃。”

徐德富自己去了警察局,填完表递给陶奎元。

“中。”陶奎元看了一遍说。

“陶局长,”徐德富起身告辞道,“到我家药店看看。”

“呆一会儿,呆一会儿。”陶奎元挽留道,“你来一趟街里不容易,今天在悦来酒楼为你接风洗尘。”

“我的确有事。”徐德富说。

“咱们以实为实,不留你吃饭可以,话没说完呢。”陶奎元显然有话要说,徐德富迫不得已重新坐下。

“有个重要大人物要见你。”陶奎元说。

“大人物?”

“先不说这一节,时候还早。”陶奎元假惺惺地说,“德富兄,我们交往多年,莫逆不莫逆且不论,我的心里可老装着你呀!”

“这我体会到了。”徐德富逢场作戏说。

“上次去你家,见到你儿子,我就想了,为他找点事做。”陶奎元主动地说,“从你家回来,我就琢磨这件事。”

令徐德富万万没有想到,陶奎元帮助安排孩子,心生一些感激,说:“乡下孩子土里刨食,我寻思他帮我种地。”

“种地?你这不耽误孩子前程么?”

“犬子没念多少书,能做什么呢?”

“看来你心里没我这个局长兄弟啊。”陶奎元大包大揽道,“你找我呀!当警察啊。”

“当警察?”徐德富疑心自己听蹭(差)了。

“把孩子交给我你就放心,他好好干,一二年我提拔他做科长。”陶奎元许诺道。

喜从天降,徐德富一时难以接受,思忖片刻,说:“容我考虑考虑,当不当警察,这事儿我得感谢你。”

“德富兄,”陶奎元套近乎道,“你就往远了说吧。”

“你不是说有人要见我吗?”

“我们过去。”陶奎元不说去见谁,“见面你就知道了。”

陶奎元带徐德富到了亮子里日本宪兵队部,只在队长室小坐一会儿,角山荣带陶奎元、徐德富一起走到院子里。

汪!汪!阴森的大院里狗很凶地叫着。

“徐先生家养狗吗?”角山荣问。

“有一条看家护院的二细狗(杂交品种)。”徐德富说,农家养狗防贼防盗,夜里壮壮胆子而已。

“来来,我带你们去看狗。”角山荣说。

徐德富心里有一面鼓在敲,他猜测不出宪兵队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惴惴不安。

角山荣引着他们到院子的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角落,水泥、铁栅栏的狼狗圈,养着十几条凶恶的狗。

“这是纯种的狼犬……聪明,勇敢。”角山荣夸耀狗道。

“比人聪明。”陶奎元顺杆儿爬道。

两个日本兵抬一草人过来,徐德富愣眉愣眼地望着草人。

“开始!角山荣用日语说。

两个日本兵将草人扔进狗圈,狗一哄而上,掏向草人肚子,顷刻间草人被撕碎,狗从草人的肚子中叼走吃的东西,狼吞虎咽起来。

哈哈哈!角山荣狂笑,面部狰狞。

徐德富心里发怵,腿微微颤抖。再后来,他觉得自己像风吹开棉桃中飘出的一屡棉絮,轻飘飘地出了宪兵队大院,直到进了自己家的药店,他还觉着身子很轻。

“事儿办的顺利?”程先生问。

“到警局填个表,他们让我当‘瞩托’。”

“给警局?”

“不是,日本宪兵队,陶奎元领我见了角山荣。”

程先生起身关上通向外屋的门。

“怎么,哥?”

“隔墙有耳。”

“有耳?”徐德富诧异道。

“最近场。有人到药店踅……”程先生说。

徐德富问是什么人。

“估计是警局的人,最近陶奎元拉进四十多个人,传言是改编的一绺胡子。警局就成立了特务科,那个冯八矬子任科长,老来咱药店的人十之八九是特务科的特务。”程先生说。

“他们盯着我们什么呢?”

“眼下关东军到处占领,场。遭到抗日队伍的抵抗,治红伤的药紧缺……特务显然冲着它来的。”程先生说。

外屋传来店伙计高声招呼:“您来了,抓药?”

“这不,又来了。”程先生与店伙计说好,有可疑的人来他就这样高声喊。

佣人来告诉饭好了,问是不是放桌子。

“佟大板子啥时回来?”程先生问。

“得逛一阵子,等等他们。”徐德富说。

“哦,过会儿吃。”程先生打发走佣人。

“扩大店面还缺什么?”徐德富问。

“材料基本备齐了,只等明年开春动工。”程先生说。

“到时候哥你忙不过来,我叫时仿帮你……我本来想在镇上再开家买卖,瞧这时局,投资心没底儿,只能把钱花在药店上。”

“店面扩大,人手更缺,我一个人坐堂忙不过来。德中有信吗?”程先生问。

“若知道他在哪儿,我早就亲自找他回来和你开这个店。”徐德富失望地说,“一点消息都没有。”

程先生讲儿子捎信儿来叫他回奉天,为徐家当坐堂先生十几年了,想回老家奉天。

“哥你还得帮我一把,德中没来家之前,我实在没合适的人选。这么大的一个摊子外人我信不过。”徐德富说。

“您慢走!外屋传来店伙计高声送客声。

“耳目走了。”程先生说,接上先前被打断的话茬儿说,“前天半夜真来了一位买治红伤药的。”

徐德富一怔,随后望了一眼门道:“什么人买红伤药?”

“他不肯说,只说受的枪伤。我一猜,白天不敢来买药晚上来,肯定与抗日有关,我就卖给了他。”程先生说,“警察派暗探盯着药店,也是看谁来买这类药。”

“只是哥你要小心,角山荣让我给他们当瞩托,然后就带我看狼狗掏草人肚子。”徐德富心里仍然慌憷,“是不是吓唬我呀。”

“看狼狗?”程先生觉得奇怪,说,“日本人肯定有什么目的……角山荣用此方法驯狗,在草人的肚子里装上肉,把狗饿上几天,狗掏开草人的肚子便能吃到肉,将来狗就可掏真人的肚子。”

“天呐,他是在吓唬我!徐德富惊悚道。

“对你是吓唬,被抓的抗日分子就没这么幸运了。德成撤离那天,关东烟铺的赵老板领头拦他们……角山荣将赵老板投进狗圈,喂了狼狗。”

“真惨。”

“先生,”佣人再次进来说,“太太问是不是开饭,菜都搁凉啦。”

程先生征询的目光看着徐德富。

“我们边吃边等吧。”徐德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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