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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村野奇情(3)

“别问啦。”草头子麻利地解开捆绑山口枝子的绳索道,“赶快走!

他们猫腰钻出洞口,蒋副官回身抱捆草堵上墙窟窿,然后引着山口枝子绕过草垛,直奔大车店墙外,一匹马候在那里。

“骑马走吧!蒋副官说,“从城南墙豁口出去。”

“为什么救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山口枝子上马,问。

“是谁这不重要,你赶快逃吧。”

“好汉,请你揭开头套让我看一眼。”山口枝子恳求道。

“不行,走,快走!蒋副官拣起一根树条,狠抽一下马。

山口枝子被马带向远方,消失在夜幕里。

在押的胡子跑了,值班的姚警士受到惩罚,他被绑在长条凳子上,皮开肉绽。

“你是怎么看的?让他抠开后墙蹽(跑)了。”陶奎元发怒道。

“局长饶了我吧,”姚警士哀求道,“我一袋烟的工夫看一趟……”

“顶个屁用。灌,给我往死里整!”陶奎元吼道。

两个打手给姚警士灌辣椒水,他痛苦地嚎叫,鼻孔、嘴角有血水流出。

“局长,念他是个老警察,又是初犯,饶了他吧。”冯八矬子说情道。

“一群废物!陶奎元气急败坏地说,气乎乎地朝外走,冯八矬子跟了上。

进了局长的办公室,陶奎元摘下大盖帽狠狠摔在桌子上,用力过大,大盖帽子滚落到地上。冯八矬子急忙拣起帽子,用衣袖擦擦,正正地放在桌子上。

“人跑啦,我咋向角山荣队长交代啊!

冯八矬子说向他解释清楚,不是我们没尽心尽力,有人抠开后墙,救走了人。

“角山荣恁好说话吗?他在三江县东街跺脚,西街乱颤的人物。咋会饶过我们,捅到市警察局去,我这个局长也就干到了头。”

“没有那么严重后果,局长。”

“你是不知道跑了的是什么人。”

“一个胡子么,跑了一个胡子捅那么大娄子?”

“单纯是一个胡子可就烧了高香。”陶奎元说,“她是角山荣的冤家对头,不共戴天。”

“我糊涂啦,凭守备队长,叫手下人拉过来崩了不就结了。脱裤子放屁,费这二遍事,多此一举。”

“借我们的手使使……这个胡子是日本人。”

“日本胡子?”

“而且是个女的。角山荣能动手杀他同胞日本人?”

“她咋与角山荣结恁深的仇怨。”冯八矬子思想不明白。

“还记得悦宾酒楼,肠子拖落一地的女人吧?”他讲道:被角山荣当众刺死的日本女人叫山口惠子,是山口枝子的亲姐姐。日俄战争后,妹妹一人来满洲冒险,姐来找她……由于性格上的差异,她们分道扬镳,山口惠子成为角山荣的情人,山口枝子当了俄匪头目的姘妇,后来又入辽西来绺子……与大布衫子那场豪赌,角山荣押上山口惠子,输给了对方,大布衫不要,角山荣拔刀刺死她。山口枝子进城来,就是要查其姐姐的死亡真相,角山荣深知山口枝子的性格,一旦查明山口惠子的死因,她决不会放过他。

“因此叫我们替他杀人。”冯八矬子才弄明白。

“这件事让那帮废物给砸了锅,反美不美。”陶奎元骂失职的警察,而后说,“我们等(坐等)着挨收拾吧。”

“我看不见得,说不准角山荣要犒劳我们呢。”

“八锉子,多大的宽心丸我吃了也白搭。”

冯八矬子掏出一样东西放在陶奎元面前,说:“这可是剂灵丹妙药……”

“是什么玩艺?”

“一颗匣子枪的子弹。”

“这有什么讲?”

“它被磨光,而且很光滑。”冯八矬子仍在说子弹。

“八锉子有屁你痛快放,别搁屁眼里夹着。”

“胡子有一习俗,磨一颗子弹带在身上,保平安……”

陶奎元迷惑不解。

“有人把它丢在了现场,”冯八矬子如获至宝,说,“我在监房的后墙根儿拣到它。”

“呃,”陶奎元恍然大悟,“是胡子救走山口枝子?”

“板上钉钉。”

“镇上有胡子?有山口枝子的同伙接应她。”自此陶奎元才明白山口枝子是如何逃脱的。

“从外面抠墙救人,接应她逃走。我有十二分理由怀疑此事是骑兵营所为。”冯八矬子说得很肯定。

“根据呢?”

“骑兵营是胡子打底。”冯八矬子说,“江湖上有规矩,见死要救……说不准,他们认识呢。”

“仅凭猜测不中,角山荣也不会相信。”

“局长,信不信没关系,对日本人说了,可以把水搅混……”冯八矬子出谋,挑拨离间。

亮子里有个被称为杂巴地的地方,据说是仿造奉天的杂巴地,也有人说学北京的天桥。总之,想玩到杂巴地。在八开门的洋片匣子前,长条凳子上坐满了人。

徐大肚子抱着肩膀专心观看拉洋片。《白蛇传》开演,是游湖借伞那一段。艺人唱道:

往里看,往看观,飘飘悠悠来了两只船,一个是白蛇和青蛇,一个公子是许仙,他们借伞结良缘……“当啷——”一个瘦猴模样的剃头匠手拿着唤头(一钳形钢片和铁棍组成)走过来,悄悄站在徐大肚子身后,把挎在肩上的装剃刀、布单、剪子、木梳、镜子的木箱子撂到地上,看起拉洋片。

《白蛇传》演完,有人拍下徐大肚子的肩膀:

“徐兄!”

“夏掌柜!你也来看拉洋片儿?”

“买两个锅贴儿。”夏小手扬了扬手里的食物,问他:“今个儿没成局啊?”

“这两天查禁,明局不敢开……”徐大肚子问,“我说夏小手,这两天你手没刺闹(痒)?”

“没刺闹!夏小手说,“刺闹我挠炕席。”

“别憋冒了王八盖……”徐大肚子说,“我嘎搭局儿,你……”

夏小手闻到了耍赌气味,全身都痒,哪里还忍得住啊?问道:“啥地方?都有谁呀?”

“过几天告诉你,等我信吧。”徐大肚子许诺道。

“这一竿子别支太远喽。”夏小手说,“你说徐老四还真是个天才。”

徐大肚子未置可否,他心里几许惬意,怎么说徐德龙上了场,这对他似乎很重要,原因四爷是徐德富的弟弟,天下最恨自己的人莫过于徐家当家的徐德富。他阴暗地想:你不是最看不起赌耍之人,今天就让你家也出一个耍大钱的。

夏小手和徐大肚子一起走过杂巴地,耍猴的、吹糖人的、揑面人、点痦子的……九行八作聚集此地。

在估衣铺前,伙计吆喝道:“这件夹袄实在好,又肥又大不瘦小,夏天拆了可做单,冬天絮花当棉袄……”

“不到屋里坐一会儿?”自家的铺子前,夏小手礼貌让客道。

“不啦,你听我信。”徐大肚子走了,说了大体的时间,“八月节前后吧。”

一辆大车停在大院外,徐德成一家人回来过中秋节。他抱女儿下车,说:“下车小芃,到家啦,过八月节喽。”

“三奶奶!王妈从臧雅芬怀里接过孩子招呼道。

臧雅芬下车,向站在正房前迎接他们的徐德富、徐郑氏及侄儿侄女一一打招呼。问王妈:“咋没见德龙、淑慧两口子?”

王妈想回答,徐德富瞅她,便咽下了话,一边逗着孩子,一边与臧雅芬拉开距离。

“别在外边站着,进院。”徐德富说。

众人随当家的进了正房堂屋,王妈已将切好的西瓜端给徐德富、徐德成,他们俩各拿了一块。

“王妈,”徐德富欲咬西瓜,停下来道,“去告诉德龙媳妇,晚饭过来吃,一起过节……这就过来吧。”

王妈低头下去,流露难言之隐。

徐德成盯着王妈背影,问:“四弟近日?”

“近日什么,打从那次你来家之前他就走了,几个月音信皆无。”徐德富放下只咬了一小口的西瓜,说,“我派人找过,没见着人影儿。”

“佟大板子上回到镇上跟我说,我以为四弟耍孩子脾气,气消了早就回家啦,哪成想……”

“他一走不要紧,苦了淑慧啊!徐德富叹息道。

灶口燃着秋板子柴禾,噼剥作响。丁淑慧淘米做饭,双手在泥盆里淘洗高粱米,不时用胳膊撩起散乱遮眼睛的头发。

“四奶奶,”王妈迈进门槛,说,“当家的让你过去一起吃晚饭。”

“不过去,”丁淑慧没停手,说,“我做饭了。”

“今个儿八月节,三爷全家回来过节。”王妈说,“当家的……”

“王妈,”丁淑慧略微停顿一下道,“你告诉我三哥三嫂,吃完晚饭我过去看他们。”

王妈回到当家的堂屋,回话道:“四奶奶说饭她自己做饭了,不过来吃,呆会儿过来看三爷、三奶奶,哦,四奶奶说,过节啦,四爷备不住能来家,她等他。”

徐德富摆摆手,王妈走出去,屋内只剩下两个人,当家的悠长地叹一口气:“唉!”

德龙会不会去找皮影戏班子?他肯定没忘记那个小香,徐德成这样揣测。

“找小香倒好喽。我最担心他去找徐……守啥人,学啥人,守着‘萨满’跳大神。我怕他学坏呀!”徐德富神情忧悒道。

“他去找徐大肚子?这为什么呀?”

“惦心他家的闺女秀云呗,奔她去的。”徐德富接着又说,“只奔她去还好了,我担心他上桌。”

“上桌?”徐德成一时没懂上桌是什么意思。

“赌!”

“不能吧?德龙他……”徐德成不相信四弟会去赌博,也没见他有此爱好。

“德成,”徐德富阻止道,“大过节的,不提这些淹心(难受)的事。雅芬看小闯子了吗?”

“他们正在一起,瞧那情形,他们娘俩挺对劲的。雅芬问我是否能接小闯子走。”

“你的意思呢,德成?”

“我看二嫂和小闯子处得亲娘俩似的,不忍心拆散他们。”徐德成说,“留下陪二嫂吧。”

“你这么想就对路了喽,德中场。年不在家,二嫂孤零零一个人,有个小孩做伴,说说话,解解闷。”

“多咱二嫂……我再来接走小闯子。”徐德成说。

一轮明月当空,徐家大院影壁墙前摆放两张八仙桌,桌子上盘碟盛着葡萄、西瓜、月饼。

徐德富挨着徐德成坐在一张八仙桌前,他心事重重地遥望星空。

“大伯,大伯看什么?”四凤问。

“看你的太爷、太奶、爷爷、奶奶们。”徐德富说。

四凤望天空,天真地问:“他们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

“地上死一个人,天上就多一颗星星。将来大伯死了,就会有一颗星星在天上,到那时,你就看见大伯了,四凤。”徐德富伤感地说。

“我还是不懂,大伯……”

徐德富对月伤怀,眼睛里有亮晶的东西在闪烁。

“四凤,到你大娘那去!”徐德成撵走女儿,说,“她会讲瞎话儿,让她讲瞎话儿。”

四凤跑向另张八仙桌子。

徐郑氏、二嫂、臧雅芬、丁淑慧四个妯娌唠嗑儿。臧雅芬揪粒葡萄,放进小闯子嘴里。问:“甜吗?”

“甜。”小闯子嚼着葡萄,生活、日子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粒熟透的葡萄,甜甜的。

徐德富仍旧伤感,中秋这样的日子太让他伤感。

“大哥,你心该敞亮些。”徐德成劝道。

“几年来八月节人就不全科,你二哥……今年又是德龙……哪一天,你们部队开拔……来家的人一年比一年少啦。应了那句古词: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啊!”

“大哥,你为这个家,为我们兄弟几个操碎了心,我们内心感激你。”

徐德富举头望月,一片絮云飘向月亮,遮住月亮。

次日,徐德富和徐德成正在喝茶,谢时仿在堂屋门口试图拦住徐大肚子,说:“你等一下,我去通报当家的。”

“用不着费事了。”徐大肚子蛮横地推开管家,大摇大摆进屋,未等让座,自己坦然坐下,说,“当家的,喔,三爷也在,真不好意思,又来打扰当家的。”

“有何见教?”徐德富乜斜徐大肚子,冷冷地道。

徐大肚子将手指肚宽窄一张纸条拍在桌子上,慢吞吞地说:“不多乎!一匹雪青马。”

徐德富看纸条,上面写着:欠雪青马一匹,凭此字据到我家取马。他认得德龙的笔迹,顿然生气,手不停地颤抖,脸色苍白。

“四弟在哪儿?”徐德成闻讯惊喜,问道,“你在哪儿见到我四弟?”

“牌桌!徐大肚子阴阳怪气道,“我们是牌友。”

由徐大肚子张罗起来的一场局在荒原开战,夏小手、乡绅、徐德龙。实际地说,徐德龙不愿上场,徐大肚子生拉硬拽上的场。

“你牌打的不错嘛!

“我不会玩。”徐德龙说。

数日前,箭杆瓤子死去的那个雨夜,徐德龙给拉上桌凑把手,他可不是只当牌架子,竟赢了几个赌场老手。

“你看你那天不是把我们都赢了吗。”徐大肚子说。

“赢家没说不玩的。”夏小手说。

徐德龙上了桌,结果输了一匹马。

“岂有此理!徐德富心头火起,抖动手里的纸条道,“岂有此理!

“是啊!”徐大肚子仰首伸眉,说,“我知道当家的最恨这种人,可是人各有志嘛,四爷入此门道,你犯不上大动肝火,大气伤肺,大喜伤心啊!

“不行!徐德富撕碎欠据,说,“这是我的家,一丝一缕,他无权支配。”

“赌场上没戏言,想必当家的知道。”徐大肚子也了变脸,恫吓道,“四爷现押在赢家手里,牵不回去马,可要按规矩办哟!”说着举起缺指头的巴掌,意思是剁手指。

“大哥,”徐德成探过身子,对徐德富耳语。

“马你牵走!”徐德富发话道,“请你告诉德龙,他与徐家的关系断绝啦。”

徐大肚子嘿嘿冷笑道:“断不断绝关系,那是你们家里的事,与敝人无关,我还是要谢谢当家的慷慨。”

谢时仿牵来那匹雪青马,徐大肚子气徐家人,夸赞马道:“嗨!兔头鸽脖虎膀……全鬃全尾,好马,好马啊!”

“徐先生,请吧!谢时仿朝外轰赶徐大肚子。

“谢管家,有没有破鞍子什么的?”徐大肚子厚颜道,“你说这光腚马,我骑它骣屁股啊!”

“等你赢了马鞍辔,一定给你鞴上,你最好一辈别再走进这个院。”谢时仿嘲讽道。

“那不取决于我,看四爷手气怎样喽。”徐大肚子骑马走出院,咧咧唱道:“人在外面心在家,抛弃房中一枝花……”

谢时仿将脚前的一只癞蛤蟆,飞脚踢出很远。

“咱家最好的一匹马呀!徐德富心疼道,“生它的时候,大马死啦,是二嫂用羊奶一口一口喂活它的。”

“大哥,”徐德成解劝道,“赌棍一色是良知泯灭、性情凶残的亡命之徒。对付不起赌资的剁手指、剜脚心、抄家夺妻……咱们破财免灾。”

“德龙太不像话啦,今个儿押马,明天押房押地,祖宗留下的产业够他挥霍吗?”徐德富愤然道。

“四弟毕竟不是嗜赌如命的顽固之辈,”徐德成说,“日后慢慢说服教育他。”

丁淑慧忽然闯进来,扑通跪在两位兄长面前,手托布包道:“大哥、三哥,我都听见,也都看见了。德龙输了家里的马,马让人给牵走……这三十块吉大洋,他走时留给我的。大哥,就当赔家里的损失。”

“快起来,起……”徐德富说,“德龙的事是德龙的事,与你无关。”

“我求大哥,”丁淑慧长跪不起,说,“千万别断绝兄弟关系啊!

“起来,”徐德成扶起丁淑慧,说,“大哥气头上说的话,你别在意,啊!”

“淑慧啊,大哥心里能没有你们吗?”徐德富鼻子酸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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