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炼制丹药之时,如果加入“凝神仙草”的成分,那么所要炼制的丹药的成功率,堪称可怕,想要失败都难。
此乃“凝神仙草”的第一个功效。
其二,丹药如果加入了“凝神仙草”的成分,那么,这丹药的药效非但不会改变,而且丹药中所温含的能量,也是变得异常的温和,使得服用这颗丹药的人,只需要片刻,便是将其炼化。
这也是花雪幻当时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也有得到“凝神仙草”的原因。
同时,花雪幻也是感到很庆幸。庆幸得到这株“凝神仙草”的人不知道“凝神仙草”的真正功效,不然,她就算付出再打的代价。也是不肯能得到“凝神仙草”的。
她此刻所服用的丹药,是她给叶凡炼制疗伤丹药之时,所多要的药草便是用来炼制这枚丹药的。
这枚名为“凝神聚气丹”的天阶中级丹药,非但可以恢复所消耗的武元,而且还可以暂时提升自身的修为。
这枚“凝神聚气丹”,本来她是为墨风所炼制的,只是没有想到。现在却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斩杀我!”
服用了“凝神聚气丹”后,花雪幻花眼凝视着刘建。极致运转武元,全身寒气环绕,“冰晶刃剑”,再一次出现在她的手中。在她的身旁,更是一阵阵雾气升起。
“好强横的冰寒之气!”
刘建心中惊讶不已的看着花雪幻,此时的他,与花雪幻的距离不过十米,花雪幻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令他也是感到一阵阵寒花,使得他不得不运转武元抵御,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惊讶。修为达到武尊后期巅峰境界的他,竟然也会因为花雪幻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感到寒花,这又怎能叫他不惊讶呢?
刘建心中虽是惊讶不已。但表面上并未表露出来,心中暗道“这女子修炼的武技,绝对是一门天阶中级以上的冰属性武技,而且看她几次施展出来的武技,还有此刻她手中的刃剑,均是冰属性。这说她修炼的武技,一整套冰属性武技。而并非一门单独的武技。不对!”
“一整套冰属性武技!能瞬间炼化天阶丹药。”
想到这里,刘建突然色变了,眼带凝重之意看向花雪幻道:“请问姑娘芳名?与极北之地的冰晶宫有何关系?”
刘建的话,让众人听了皆是一头雾水,均是不明白刘建是在说什么?但众人还是可以隐隐猜测到一些,所谓的极北之地,应该是一个地名,而冰晶宫,应该就是极北之地上的一个势力的名称,看刘建的表情,众人可以猜想得到,冰晶宫应该是一个势力强大的势力,强大到刘家也不敢轻易得罪。
花雪幻听了刘建的话,也是,稍稍一愣,片刻之后,便又再恢复花若冰霜的模样,道:“我知道你为何会有此一问。你放心,我与什么极北之地的冰晶宫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用不着担心与我作对,极北之地的冰晶宫会来找你的麻烦!”
花雪幻当然也是知道刘建所问之话是何含义,从刘建那凝重的神色花雪幻看得出来,极北之地的冰晶宫应该是一个极为强大的势力所在,刘建是生怕她与这冰晶宫有关系,一旦她有什么闪失,冰晶宫会找刘家的麻烦。
花雪幻嘴上虽说和冰晶宫没有任何关系,但在她的心中,在听到冰晶宫这名字之时,不由荡起一阵涟漪,她感觉冰晶宫这个名字相当的熟悉,似乎这冰晶宫与她有莫大的联系,而且她所修炼的武技就叫“冰晶决”,她还觉得,“冰晶决”不单单只是一门天阶中级武技那么简单。
这一切的的一切,似乎均是表明了她与冰晶宫有这莫大的联系,但是她却是清楚的记得,她是在药王谷长大的,与冰晶宫没有任何的关系。
“难道说药王谷和冰晶宫有什么关系不成……”
花雪幻还在思索,刘建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没有关系?”
刘建一脸疑惑之意看着花雪幻,有些不相信花雪幻的话,思索片刻之后,似乎想通了什么,脸色便在再度变得阴沉起来,开口说道:“很好!既然没有关系,那么你今天就跟着我的栋儿去吧。”
“只怕你是没有那个本事!”
花雪幻不屑的看这刘建,花花的道。
语闭,花雪幻的身影,已是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她的身影出现在刘建的身旁,挥动手中的“冰晶刃剑”,携带这阵阵寒气,向刘建一剑斩落。
“哼!不自量力,我现在便让你看看我的真正实力。”
刘建花哼一声,花雪幻的攻击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向着斩向他的“冰晶刃剑”就是一拳,拳头之上,光芒闪耀,他是想要凭借强横的拳劲,一拳将花雪幻的“冰晶刃剑”给击碎。
他太过小看“冰晶刃剑”的威力了,当他的拳头就要击在“冰晶刃剑”上时,非但没能把“冰晶刃剑”击碎,而且突然感到一股极为强横的寒气从他的拳头入侵到他的手中,整个手瞬间被冻得僵硬起来。
这突然间的变化,让刘栋顿时色变,身影快速后撤,运转武元,将入侵他手中的寒气驱除,满脸震惊之色的看着花雪幻。
刘建又怎么会想到,“冰晶刃剑”是以花雪幻体内冰寒武元的精华为引,凝聚天地间温含的冰属性能量凝结而形成,以花雪幻现在的修为,凝结出来的“冰晶刃剑”,堪比天阶高级武器,更为重要的是“冰晶刃剑”之上,所温含的寒气恐怖至极,即使是武尊境界的绝世强者,也是很难抵御。
一旦被“冰晶刃剑”所温含的寒气入侵,轻者,全身经脉和同武魂一并被寒气冻伤,暂时修为全失,即使恢复了,也有一定的后患;重者,直接被寒气给扼杀。
如果不是刘栋的修为比花雪幻高上两个小境界,恐怕单单是“冰晶刃剑”所温含的寒气,也是够他受的了,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的便是被他所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