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捣药,为什么要在我的院子里?不是有专门炼药的地方吗?”
“你的院子?我没听错吧?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在哪里捣药就在哪里捣药。”司徒南哲很狂妄的说,随后又大量着水玲珑的着装,“还有你,你穿的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水玲珑不解的看看自己,再看看司徒南哲,在她看来,自己不过是穿着宽松的吊带衫和短裤在睡觉,而且这个短裤哪里还是短裤,都快到膝盖了。
“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司徒南哲显然很不接受水玲珑的这身打扮,“衣不蔽体,这里除了哑仆就是我了,你如果不是穿给我看的,难道是给哑仆看的?”
水玲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迂腐!”
“你说什么?女人,有本事再说一遍!”司徒南哲横眉竖眼的怒视着水玲珑,水玲珑高昂起头迎上司徒南哲的目光,“哼,我说你迂腐啊!”
“你……”司徒南哲扬起手掌,恨不得一掌拍死水玲珑,却还是咬牙忍下来了,“快点去换衣服,马上去做早餐,我……我肚子饿了……”司徒南哲说着声音就自然矮下来,眼角还瞄了水玲珑一眼,那表情极其可爱。
看到司徒南哲这样的表情,水玲珑忍不住笑了,看到水玲珑的笑容,司徒南哲又扬起眉,“你笑什么?快点去干活,干完活我会给你解毒。”
“是,我知道了!”水玲珑含笑回答,这个笑容却让司徒南哲更加的不自然,他侧过脸,看别处,水玲珑耸肩,回屋里还衣服。
水玲珑换好衣服来到厨房,却看到哑仆已经开始洗米,哑仆看到水玲珑来了,立刻点头打着手势,口中还咿呀的发出奇怪的声音,水玲珑费劲的看着哑仆在表达着什么意思,“你是说你要做早餐?”
水玲珑猜测着,哑仆听到后却一个劲的摇头,重新打着手势,水玲珑又重新猜测他的意思,“你是不是叫我干什么活儿啊?”
哑仆还是摇头,他想了想,忽然走到水玲珑的面前,拉起水玲珑的手,那一刻水玲珑感觉握住自己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块干燥的枯木,哑仆的指尖在水玲珑的掌心里划着,这次水玲珑明白了哑仆的意思,“你问我是不是中毒了?是啊,我中毒了,你怎么知道?司徒南哲说的?”
哑仆摇头,摸摸自己的额心,又指指水玲珑,水玲珑这才想起她额心的那条红芯子并没有完全消失,就如司徒南哲说的吧,她体内还有余毒没有清除,所以她必须留下来慢慢调理。水玲珑走到锅灶边,“好了,我要开始做早餐了!”
水玲珑很快就做完了早餐,按照惯例,留下一些给哑仆作为早餐,自己则端走另外的两人份,因为她知道,司徒南哲一般都会让她陪着他一起吃饭。水玲珑端着早餐来到司徒南哲的房间,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四处寻找了一番,却也没有看到司徒南哲的影子。
“奇怪了,这小子跑哪里去了?”水玲珑很疑惑,凭着她敏锐的洞察力,周围一片她没有察觉到任何人的呼吸,也就是说,司徒南哲不在这里。水玲珑放下早餐,百般无聊的坐在椅子上等着,等着等着就开始打瞌睡了。
司徒易生背着双手屹立在山顶,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周身形成一道光圈,司徒南哲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来,阳光一点一点的照亮他邪恶的面孔。
“你又来干什么?”司徒南哲双臂交抱,很傲慢的问。
司徒易生缓缓转过身,正视着司徒南哲,“她怎么样了?好了没?”
“她怎么样,好没好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不需要你来多问,总之我会让她活着。”司徒南哲很反感司徒易生如此关心水玲珑。
司徒易生无奈的叹气,“早点给她解毒,让她离开吧!”
“我并没有打算要让她离开,你为什么忽然来干涉这件事?”
“她是雷洛的王妃,你要清楚!雷洛已经知道她藏在连成山庄,有线报说,雷洛已经带人马要来连成山庄抓人了。”司徒南哲轻描淡写的说。
“雷洛要抓她?”司徒南哲英挺的剑眉簇成一团,“哼,想从我手上抓人,雷洛是不是太天真了。”
“南哲!”司徒易生的声音也冷下来,“我没有说要把他们交出去,只是让他们早些离开,避免这场浩劫。”
司徒南哲的嘴角浮起诡异的笑,“那么让你失望了,我司徒南哲看上的女人,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走的。”
司徒易生一惊,露出错愕的表情,“你刚才说什么?你看上了水玲珑?你忘记她的身份了吗?她是雷洛的王妃。”
“那又如何!她现在已经不是了,既然她选择逃离,就代表她和雷洛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以为她逃离是为了什么?就算她不是雷洛的王妃,她也还是和两个男人纠缠不清。”司徒易生提醒道,“和她同来的一个是鳯麒国的王子宜尘,另一个是都临的第一名伶子夜,她和这两个男人的事情一直都传的沸沸扬扬,你还要跟着掺一脚么?还是说,你要和其他男人一同分享这个女人吗?”第一次,司徒易生将水玲珑贬得一文不值。
司徒南哲看着司徒易生,片刻后才幽幽的回答:“有何不可?我司徒南哲既然喜欢这个女人,就不介意这些。”
司徒易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震惊司徒南哲的这种潇洒不羁,“告诉雷洛,尽管来找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