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闻言,香绾痛哭失声,“我是冤枉的,真的不是我,求爷给香绾做主啊,呜呜……”
“拉下去给我打,打到她招供为止!”赵胤厌恶地冷酷吩咐。
“不要……”凄厉的哭喊能把人的耳膜划破,“不是我,爷,饶命啊,真的不是我,爷,爷……”
两个五大三粗的奴才将香绾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屋外就响起她凄惨的尖叫和“噼噼啪啪”的抽打声,屋子里的女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萧蝶衣和含梅更是俏脸惨白,额头汗珠滚滚。
“饶命啊,我招,我招,是含梅,是含梅下的眉药,不是我,爷,我错了,我招,啊……”才打了没几下,香绾就受不了招供了,尖声哭喊。
“噗通!”一声,含梅立刻跪倒在地,颤抖着说:“爷,是我下的药,是香绾让我下的,不然她就要害我,我没法子,但是其他的事,真不是我,我没做过,这是她亲笔写的字条,爷,请您过目!”
疾风接过含梅从怀里拿出来的字条递过去,赵胤扫了一眼,突然坐直了身子,翻身下床,大步走出了房门,其他人赶紧跟了出去。
“贱人,还不承认,现在证据确凿,还妄图狡辩,给我狠狠打!”赵胤伸手紧紧捏住香绾的下颚,将字条放到她眼前,杀气腾腾地怒喝。
瞪圆美眸,香绾吃惊之极,大声喊冤:“爷,我真没有写,这字条不是我写的,我没写过,爷,饶命啊,我真没写过,是含梅,一定是她。”香绾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含梅,头发散乱,满眼恨意:“你这个贱婢,一定是你陷害我,因为我知道你的秘密就要置我于死地吗,做梦!”
香绾转过头,大声哭诉:“爷,是绾儿一时糊涂才听信了谗言,帮那个杀人凶手隐瞒了一切,是她,买通丫鬟给青鸾送蜡丸,也是她杀了丫环灭口,还让雅菊换了玉瓶陷害青鸾,让爷您一再误会青鸾,最后还杀死了雅菊掩盖事实,爷,这一切都是含梅在背后指使的,砒霜是她给我的,爷,您要明查啊!”
惊天的秘密一出口,众人哗然,含梅更是脸色苍白如纸,脚一软,跪倒在地上。
“主子,含梅没有!”拼命摇着头,以往的嚣张跋扈全数不见,含梅蜷缩在地上,瞪着香绾,悲愤哭诉:“我真得没有害死雅菊,她是我最疼的妹妹,我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然后一起服侍主子,要害早害了,不会等到现在,主子,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为雅菊报仇,绝对不能放过杀人凶手!”
“你冤枉人。”香绾满脸泪水,凄婉地看着脸色铁青的赵胤,声音突然变得柔美婉转,娇软悲伤,“爷,绾儿服侍您那么久,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原谅绾儿一时糊涂,明知道有人想害妹妹还瞒着您,我错了!鸾妹妹,姐姐真得是被奸人陷害,那些药不是我的,小红不是我杀的,砒霜也不是我下的,字条更不是我写的,爷,求您明察。”
“撒谎,明明就是你的字迹,是你让我送蜡丸陷害,是你让我下的药,让我引爷过来,都是你!”
两人为了保命,开始互相抵赖,柳青鸾听得眉头越皱越紧,赵胤眼中杀气越来越甚,突然冷哼一声,冷酷吩咐:“都绑起来,给我打!”
“不要,主子饶命……”
“爷,您不是最喜欢绾儿了吗,爷,不关我的事,爷,爷……”
两人齐齐凄厉哭喊求饶,挣扎着被绑在树干上,赵胤冷着脸挥挥手,顿时,皮鞭“呼呼”作响,劈头盖脸朝两人打去。
“啊……”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惨叫划破晴空,惊起飞鸟无数,院子里只听见重重的抽打声。
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下手极为狠厉,不大一会儿,两人身上的衣衫破碎,珠钗尽落,一条条鞭痕瞬间肿胀青紫,皮开肉绽,身上的纱裙沾满斑斑血迹,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蓬血雨,两人痛得浑身颤抖,惨叫得咽喉嘶哑,最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连申辩的时间都没有。
“上刑!”赵胤黑眸满是寒意,冷酷命令。
柳青鸾她们亲眼看着家丁用夹棍夹住两人的手指,猛然用力一拉,“嘎吱嘎吱……”渗人的声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香绾和含梅几乎是瞬间,惨叫着瞪圆了眼。
“啊啊啊……饶命,饶命,我招,我招了,是我是我,是我让丫鬟送的蜡丸,后来杀人灭口被香绾看见,她威胁我听她的话,我就和她合伙设计夫人,饶命,主子饶命,我错了,饶了我,呜呜……”
“是我嫉妒她得到爷的宠爱,心有不甘,鬼迷心窍,看见雅菊想要自首心中一急,就把她推下了水,还下药设计她和三爷,我错了,呜呜……但是我真没写字条,那不是我写的,爷饶了我吧,饶命啊……”
终于受不了这样的酷刑,两人老实交代了一切,让柳青鸾真是震惊莫名,心中一动,突然冷漠开口:“那么送我锦帕呢,什么意思?”
“妹妹救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香绾痛得涕泪交流,看着柳青鸾求救,“是我存心给你的,因为那块沾血的锦帕是我扔在那儿的,我当时只是想着让自己脱离嫌疑,所以才误导你,没想到让疾风捡到,妹妹,我错了,求您救救我,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妹妹救我,救我,啊……”
赵胤越听杀气越重,冷哼一声,“断了她们四肢!”
“啊啊啊……”行刑的两人用尽力气一拉,“喀喀喀!”一连串脆响,两人双手手指被硬生生夹碎,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胆小的小青已经站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