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北宋搅屎棍》更多支持!
苏轼瞬间苦下脸,佳句难得,对方还要传唱千古的佳句,这还不要命,“都尉凭底难为人,如此华章,岂是我能为之?”
“子瞻兄当能为之。”李琦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把满脸犹豫的苏轼骗出了门。
萧观音觉得自己在黑暗中摸索了太久太久,她听到些声音,似乎隐约有记忆,她努力的回想,一个手持长剑的身影渐渐浮出。
“八千里征战,万千子弟葬送,枯骨飘零怎堪归江东。一缕青丝魂,泣血难对妆容,待恩爱已是阴阳匆匆。恨无边,来世还当称雄,豪情天纵,携子生死共!”
她记起了这个声音,她努力望着那伟岸的君王,“楚霸王项羽”,不,不是,是“李琦”,是那宋使李承宗!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让陛下生疑,因为你让我不知所从!你要做何?我落到如此田地,你可开心?你到底有何阴谋,定要毁了我大辽?!!!”萧观音向着身影追去,怒声斥问着。
那身影挥舞着利剑,劈开黑暗,无数的汉人齐声高呼,漫无边际的扑向大辽。
“不!~”萧观音凄厉的喊叫着,“不要!求你,求你停下!~”
她软弱的坐到地上,掩面痛哭,她哭得歇斯底里,泪水流成了小河。
河岸边苇草青青,无数的野花开满了田野,一袭轻舟而来,那个身影带着些局促,带着些尴尬,恢复了宋人的装束,一脸灿烂的望向自己。
兴庆府,梁太后望着痛心疾首劝说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好好的不学,非要习汉文,重汉礼,如此下去,夏国岂不是早晚并入宋国。
“吾儿还未亲政,该多于阅历磨勘,朝堂政事,不必多言。”梁太后强忍着怒气打断了皇帝的话语。
李秉常很是无奈,母后油盐不进,自从父皇殡天后,母后废汉制,以夏礼夏文通行朝野,与宋国往来征伐不休,民间何曾得到修养生息。想到自己七岁登基,明年才满十六,他不觉泄气,还有一年才能亲政,罢了,再等一年,还是等自己掌握朝政后再来改变。
“太后,我等派出的死士都已尽没,此事损失巨大,沿边百姓纷纷南逃,军士也走散不少,不如放弃。”出掌军权的都罗马尾愁眉苦脸道。
梁太后重重的哼了声,都是一帮蠢人,宋国关闭榷场,查禁走私,始作俑者便是那李琦。她不是为报复才安排刺杀,关键对方笼络了宋国一帮勋贵豪门,以利诱之,照此下去,再想打通走私渠道遥遥无期。
趁着夏民南逃她安排了数批刺客,没成想一朝尽没,她叹了口气,没有宋国接应之人,很难再故技重施,而且夏民逃散颇多,看来只能先收手了。
“晓令军士,将夏宋边境之民内迁,凡南逃者,一律斩杀!”梁太后沉吟许久开口道。
都罗马尾忙不迭的领命退下,他真怕太后发火惩罚于自己,这段时日国内生计越发难熬,要不是逃散许多军士,各军早该饿肚子了。太后一日日发着怒火,已经杖毙了十数个内侍,斩了五、六位官员、军将。
李秉常动动嘴,想说又畏惧的看了眼母后,咽回了到口的话语。
梁乙埋不屑的看了眼皇帝,这个懦弱的外甥,身上哪有一点党项人的勇猛,成天跟那些被俘的宋人学习汉文,依靠那些文人如何能征伐四方?
他如今军事朝政集于一身,越看外甥越不顺眼,要不是姐姐就生养这一位,早早便建议废了此子。
梁太后皱眉思索了一番,向梁乙埋道,“如今物资严重不足,让族帐兵归农,收集粮食、铁器、银钱,全力保住铁鹞子供应。”
“各军已齐聚数日,此次不打,岂非以为我等怕了宋人?”梁乙埋反对道。
梁太后摇摇头,她原本等着李琦被杀的消息传来,便挥军直入宋境,趁着宋国慌乱,一举将边境上的锦衣卫擒杀。攻入大宋,她已不敢想了,边境上每月都在增加邬堡,又有那横亘在各城的铁网,她实在没有信心。
“派使求告,从此我夏国不犯宋境,原掳来宋人可还去部分,只求开放边境榷场。”梁太后无奈道。
梁乙埋不甘心的应下,全力整治数年,铁鹞子已有近三万人,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眼下却左右支挪也供应不起了。
梁太后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她揉揉发酸的腰,目光投向桌案上的舆图。
七万余兵防范着辽国,三万兵士防备吐蕃,另有五万人压制着回鹘,剩下的军力全部都放在了夏宋边境,还是无法取得优势。她很想将这五十万军力全部压上,再加上征召的族帐兵,点齐百万大军直捣汴京。
多久的梦想,多久的期望,那个富的流油的地方,如巨山般的银钱,如柔云般的绸缎,洁白如玉的瓷器,稻谷累累的田野,这些都该夏人来享用。
梁太后闭上双目,仿佛这些东西就在眼前,这都怪那个该死的李琦,千刀万剐也解不了心头之恨。
折津府里,病癒的李琦正和耶律乙辛谈笑风声,他不知道在遥远的西北,正有个女人在咬牙切齿的诅咒他,恨不得碎尸万段。
李琦送来的礼物比上回更丰厚,耶律乙辛开心的合不拢嘴,要不是还未找到特里蹇的行踪,他会更开心。
“开设银行分部之事,驸马尽可放心去做,老夫定当保证周全。”耶律乙辛拍着胸脯保证,李琦的提议很好,将来辽国商人只需带上汇票,便可以在南朝采买,实在是太方便。
他也派人打听过南朝的消息,对于那象征身份的支用票账户,羡慕很久,李琦承诺给五颗星的最高待遇,让他倍觉得意,从此后,自己也算在宋人中有了极高的地位。
宾主相谈甚欢,李琦表示明年的皮革加工和羊毛纺织会再上一层楼,耶律乙辛甚感欣慰。当初自己一手主持合作商谈,辽国的官员和部族首领现在谁不夸自己,明年的数目翻两翻,对于自己手中的权力将会更稳固,至于活的牲/畜,除牛、马外,都可以全部放开。
苏轼最近忙坏了,到处都是宴请,到处都是美娇/娘。丝竹声声,千般温柔中他挥毫泼墨,名气已经直追驸马,被誉为大宋第一才子。
苏轼痛并快乐着,可惜每次抄录回来的诗词李琦都不满意,苏轼很想揪住对方好好问问,究竟什么样的诗词对方才满意?自己容易么?真当写诗作词如饮酒那般轻松?
李琦不断打击着苏轼,因为那些艳/词俗语比起后世“大江东去,浪淘尽……”和“明月几时有……”实在弱爆了。他有些怀疑自己把苏轼引入了歧途,这家伙该被贬放,受够痛苦磨难后才能写出千古绝唱。
他不是有意跟苏轼较劲,因为他心里不痛快,萧观音醒来后恢复了些,就翻脸冲着他发开了脾气。
摸到胳膊上青紫的牙痕,他心里直抽抽,女人疯狂起来简直不可理喻。自己也是活该,好死不死的非要救下这萧观音。
他喝了不少酒,连着数日的宴请,辽人的酒量比宋人好太多,几番拼杀间每次都把他灌翻。主要对方人多,车轮战的来敬酒,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冲着开春后要筹建的银行分部,他只能咬牙坚持,顺便发展了许多支用票的客户。杯盏交错间,他趁机打听着辽国的经济现状,特别留意着女真部族的情况。
今天总算强撑着没被灌醉,他摇摇昏沉沉的头脑,尽量让自己清醒些。
“驸马,特里蹇……,特里蹇她绝食不肯用饭。”敲门而入的冬雪带着满心的哀愁求告道。
李琦烦闷的揉揉脸颊,要不是担心引发宋辽大战,他都有心将萧观音踢出驿馆。
“我去看看。”他无奈的起身,这女人实在让他头疼。
走出房门,冬夜的冷风吹得他头一沉,用力稳住脚步,绕过廊檐,向着安置萧观音的房间走去。
辽国提供的驿馆很大,前前后后近百间房屋,他示意内侍守住通道,又向隐身在黑暗中的锦衣卫张望了下,尽量克制住怒火,稳住身躯踏上门廊。
望着李琦的背影内侍直为他担心,辽国圣人的脾气实在有够大,上回的牙痕血都渗出来了,不知这次驸马会遭什么罪。
“圣人,你何苦要为难外臣?”李琦关紧房门,向着床榻上戴着青纱的萧观音苦着脸道。
他没敢走太近,倒不是打不过萧观音,关键他一个男子,对方又是辽国皇后,动起手来实在有失体统。
内侍也知道驸马怕丢人,识趣的离开房间老远,锦衣卫的高手对这种事爱莫能助,只得在黑暗中无奈苦笑,只希望都尉别伤在脸上。
“你终于肯来见我,你真的好算计,一番假惺惺合作,让那个老匹夫与耶鲁斡斗得死去活来,好,好计谋,你这阴险之人!”萧观音冷冷的声音让李琦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
“怕我?你会怕我?”萧观音恨声笑起来,“想让我与那老匹夫火拼,你南朝趁虚而入,你做梦!我宁肯死,也不愿引发辽国内乱!”(我的小说《北宋搅屎棍》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