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安静异常,静的仿佛掉一根都能够听得见,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特别的严肃。
“文钊,晚晴,你们可得好好——”宁国忠想让这小两口好好的感激感激这位大媒人,可是话刚说出了一点,就见独孤剑辰把脸一沉;“丞相大人,”宁国忠忙吧要说出的话给咽了回去,他不明白剑辰为什么要阻止自己的话,可是他再也不敢说了,独孤剑辰那冷峻的眼神就如同两把小刀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宁国忠。
独孤剑辰捏着一个空空的茶杯冷冷的看着这一家三口;“宁大人,我想单独和您的女性谈一谈,可以吗?”独孤剑辰冰冷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宁国忠略做诧异,“不知殿下找小婿何事啊?”
独孤剑辰把脸往下一沉;“丞相大人,我和令婿是同乡,我们之间自由有一些话要说,所以您就不要问这么多了。可否提供一个地点?”
宁国忠虽然心中有疑问,但也是不敢多问的,他清楚独孤剑辰这个人的脾气和秉性,少有不顺心,恨不得拔出宝剑就要杀人的份儿,而站在身后的独孤流苏就形如一个侠女,她一双秀眉说说放光,杀气腾腾。
“臣遵旨,如果殿下不嫌弃就到为臣的书房吧。”
独孤剑辰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头前带路。”
众人簇拥着独孤剑辰走出客厅,直奔后院宁国忠的书房而来。
宁国忠掏出钥匙,打开书房的们,“殿下请。”独孤剑辰直接迈步走进了宁国忠的书房,直接坐在了太师椅之上,陈文钊则小心翼翼,一脸惶恐的随着走了进来。
“丞相大人,晚晴小姐,我们家少爷不喜欢谈话的时候有人在门外偷听。”独孤流苏冷冷的对一旁的妇女二人道,二人忙点点头;“流苏姑娘放心,我们马上就离开,马上就离开。”宁国忠忙拉着女儿朝一旁走去了,独孤流苏挎着宝剑站在门口为独孤剑辰张刚放哨。
房门关上了,屋子里就剩下了独孤剑辰和陈文钊,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冷峻,一个温暖,一个高贵,一个卑微,一个镇静,一个惶恐。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那紧张的气息仿佛要把人的呼吸给夺走一般。
独孤剑辰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这个一脸惶恐的男人,他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了横在腰间的宝剑,然后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来到了陈文钊面前,陈文钊就觉得自己的浑身冷汗直流,忍不住的朝后退;“不许动。”独孤剑辰冰冷如刀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他那明晃晃的宝剑也压在了陈文钊的脖子上;“殿下;您这是?“陈文钊吓得脸色帮白,两腿发软。
“你为什么要辜负她?”独孤剑辰冷冷的逼问道。
陈文钊哆里哆嗦道;“殿,殿下,说的是什么意思,文钊不知。”陈文钊知道自己不能够承认,就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他确定独孤剑辰不会对自己怎样,这毕竟是丞相府。
独孤剑辰牙一咬,那剑距离陈文钊的皮肉又进了一步;“她来京城找你了,而且她还怀了你的孩子。”独孤剑辰的这两句话一出,陈文钊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对于他而言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可能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就全完了,美好的家庭,漂亮的妻子,还有无量的前途。
陈文钊扑通跪倒在地;“殿下;求你给我一条明路,而且雨蝶坏的孩子不一定是我的。”陈文钊知道独孤剑辰之所以单独把自己叫到面前来谈雨蝶的事情那他不是特意要揭发自己的,陈文钊就抱着这个希望从而求求独孤剑辰给自己一条明路,而且他以为雨蝶真的和独孤剑辰有过肌肤之亲,故而就说孩子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因为雨蝶初夜的时候没有落红,他才觉得孩子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因为雨蝶不是第一次。
独孤剑辰拿着剑尖儿指着陈文钊的鼻子,厉声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确已经怀了身孕,而且她亲口说这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不承认?”独孤剑辰忍不住咆哮起来,他没有想到陈文钊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他没有想到雨蝶会落到这个结果。
陈文钊面对独孤剑辰的一脸愤愤然,他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殿下;为臣绝对不是一个背信弃义不认亲子的小人,而雨蝶肚子里的孩子为臣真的不敢确定,因为她跟为臣的时候就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这个孩子为臣不能够忍下,再说雨蝶什么出身殿下应该最清楚,难道殿下也会认为哪个孩子是为臣的吗?”
独孤剑辰要的就是陈文钊和夏雨蝶的相恨,然见陈文钊这个态度,他是非常满意的;“你起来吧,孩子的事情本殿下不管,本殿下只是要告诉你,她来京城了,事情怎么处理你自己要有个准备,你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什么对你是最重要的。”
陈文钊停了独孤剑辰的一番话,心里立刻敞亮起来,他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殿下;为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殿下难道真的对雨蝶有情吗?别忘了她的出身啊。”这个时候陈文钊有点得意了。独孤剑辰把眼睛狠狠的一瞪,切齿道;“本殿下的事情用不着你管,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本殿下姑且相信你说的话,如果让我查出你在撒谎,不认亲自,本殿下会要了你的命。”独孤剑辰见陈文钊说的肯定,然他心里也有一股判断,陈文钊八成是在撒谎,这孩子应该就是他的,他之所以没有青碧陈文钊去认下自己的孩子,那是想让他和雨蝶之间的矛盾越深,那么对自己越有利,自己就是负责把这一把火给点燃了,至于以后这火怎么燃烧,那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了,自己暂时就做一个看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