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啜着杯中的威士忌,宇文清逸淡淡的说道,转而从怀中掏出一支烟点上了,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
“宇文先生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让你做保姆,况且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知道最近尤氏动荡,而且昨晚发生的事我也听说了,为了安全起见,我想让宇文先生和小女在一起。”
点燃一支雪茄,尤刚沉声说道,看向他的目光全是激赏,无疑,对于宇文清逸,他是欣赏的,毕竟这年头像这种不骄不躁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的安全我自己会负责,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微微颌首,宇文清逸站了起来,留下一抹淡淡的笑,转身走了出去。
在他离去后不久,尤小柔从二楼走了下来。
“怎么样?爸,我就说他不会答应的。”嘟囔着嘴,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曾几何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竟然也换不来男人的一瞥。
瞟了她一眼,尤刚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宇文清逸离去的方向愣了很久。
以宇文清逸那精明的处事手腕,再加上他身后迅速崛起的那股势力,如果能收为己用最好,如果不能,那必将成为心头的一大祸患,看来他真的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爸,你想什么呢?”浅啜着杯中的鸡尾酒,尤小柔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我可警告你啊,你别打他的主意,否则,我跟你没完。”
尤刚的那种眼神她太熟悉了,每次在剿灭心头的大敌时,他的眼神通常都是那样的,就像是锁定了猎物的豹子一样,眸子里全是兴奋的激颤。
“小柔,这个年轻人爸爸同样欣赏他,只是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也只能是忍痛割爱了。”
尤刚轻声说道,游走在黑与白的边缘,他的是非对错的标准没有那么清晰,他只知道对自己有用的就是好的,反之,他宁愿毁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从来就不是养虎为患的人。
“爸,你自己看着办吧,是要女儿还是要你那个所谓的王国,我把话放这里了,这个男人我要定了。”说完这句话,起身,尤小柔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在指间溜走,转眼间,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站在机场门口,看着那相拥着走出通道的两个人,宇文清逸微微的笑了。
“逸,好久不见。”唐洁茹含笑问候着,顺手将笑笑接了过去。
“旅行愉快吗?”
此时的逸又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一袭白衣仍是纤尘不染,记忆中,他的衣服全是白色,穿在他的身上有着一种阳光的味道,符合了女人对白马王子所有美好的想象。
“那当然,美人、美酒,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搂着唐洁茹的肩,荣炳峻一脸满足的笑着,“逸,你也该快点享受这样的生活,我从来都没觉得结婚是一件这么让人幸福的事情。”
看了他一眼,宇文清逸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刺激我是吧?你少在这里给我泛酸了,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对小茹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她不好?”揉着肩膀,荣炳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看着他,,“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我现在啊,是把她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对她不好,你觉得可能吗?”
“这样最好了。”宇文清逸淡淡的说了一声,脸上依然是那抹温煦的笑意,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
一行人鱼贯地走出了机场大厅,在他们的车子刚刚离去不久,竟然意外的在机场看到了骆萝的影子,此时的她,长发凌乱,脸上的憔悴显而易见。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一个月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总裁,这是裴氏方面的股权转让,需要您签字的。”新来的秘书柔声细语的,而小李也是光荣的退居二线。
拿起那份转让书,荣炳峻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随后轻轻的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怎么回事?他记得奶奶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他结婚的时候会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过来,至于剩余的百分之三十则是谁先生下裴家的男丁给谁的,为什么这百分之四十会突然都给他?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他不由得笑了,“妈,在那边过的好吗?”
在他婚礼的第二天,荣洛桑便决定定居加拿大,追根究底,还是对于这个媳妇不满意罢了。
“还没死呢,是不是我不给你打这个电话,你这辈子都不准备给我打电话了?”那端,荣洛桑没好气的说道,都说养儿为防老,这样的儿子要来有什么用啊。
“不是,妈,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正想给你打嘛,结果你就先打来了。”
“少拿话来糊弄我,旅行还顺利吗?”
“还好,妈,下次我带你一起去。”
“行了,少来这一套,这些话留着哄你老婆吧,对了,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这段时间,你和骆萝没什么交集吧?”
“骆萝?没有啊,怎么了?”
“她来找过我,还有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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