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鹰算是明白了,里面的两人是原配,而魔帝就是来抢女主的!
魔倾弦以为他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墨玉殇和落情两个人相亲相爱,可没想到,他推开门看到的却是这样一番情景——
落情的身后躺着两个宫女,这两个宫女就是魔倾弦告诉她们要“保护”落情的宫女。而落情的前面,躺着一个黑衣男子,那个人就是“尚羽陌”。三人看上去都是昏迷的样子。而落情,则是悠哉悠哉的坐在主座之上,怀里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白狐狸,这只白狐狸就是之前“尚羽陌”肩上的小白狐。
事实是,在魔倾弦进来之前,墨玉殇快速易容(作者:其实就是一张人皮面具只不过人家是老手速度当然快!)假装昏迷倒地。而落情也迅速的唤出银灏,因为墨玉殇考虑到银灏肯定还要出场,所以也就没有给银灏解开结界。出来的时候银灏依旧是只小白狐。
落情顺着银灏身上的白色毛发,头也不抬,说到:“魔帝陛下光临彼岸阁有何贵干?”
“他们怎么了?”魔倾弦问到。
“你说他们呐……”落情依旧没有抬头,“就是被迷晕了而已,魔帝不必担心。”
迷晕了?那——“为何那只小白狐没有被迷晕?还有你哪来的迷药?”
“因为我的药只会迷晕人,至于迷药……”落情站起身,银眸与魔倾弦的血瞳对视:“魔帝陛下你管的着么?”
感受到落情的疏远,魔倾弦的心又刺痛了一下,不过面上又恢复了迷人的微笑。摊开自己的手掌,一道紫光闪过,魔倾弦的手里出现了一个卷起的白纸,魔倾弦浅笑着说:“情儿,打开看看。”
落情抱着银灏走到魔倾弦面前,疑惑的拿起然后摊开那张纸。全部摊开后,整个人都震惊了——
上面画着一个绝色女子,手上拿着一朵曼珠沙华,站在彼岸花海里。而那女子,正是落情。
“怎么样情儿,像你吗?”魔倾弦凑上前问着落情。
落情眼里再次浮现出迷茫——记忆闪现。
彼岸阁内,落情坐在主座上,腰杆挺直,笑容谦和。下面,魔倾弦手执毛笔,在画架上画着。
落情微微咧嘴:“魔倾弦,你好了没,我都快笑僵了!”
“欸欸!别动别动!快好了快好了!”魔倾弦挥挥手,边拿毛笔对着边说。
过了一会儿,魔倾弦吹了吹纸,把墨吹干。小跑着拿到了落情面前,讨好的问:“怎么样?情儿?像不像你?”
落情揉了揉肩膀和脸才看画,看到后,猛的拍了拍魔倾弦的肩膀,大笑到:“行啊你!没想到你还会画画!像!非常像!”
“嘿嘿”魔倾弦憨憨的笑着。
现实——
“像!当然像!”落情回过神,看着在那花海里站立的女子。记忆的碎片再次冲击自己的脑海,那些看不真切的记忆,是属于魔倾弦的……
挥去那些碎片,再看眼前这个俊美的紫发男子,落情眼神复杂的看着魔倾弦:“但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魔倾弦的心再次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但是依旧笑着对落情说:“像就好,这也不白费我这么多的时间了!”
确实,要是加上这幅画,关于落情的画,就凑齐了整整一千张,一共花了他万年的时间……
收起那幅画,转身背对着魔倾弦,淡淡的说到:“那魔帝陛下还有别的事么,没有的话,就请回去吧。那些婢女和侍卫,两个时辰后就会醒的。”
魔倾弦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为四个字:“那我走了……”
九鹰看见魔倾弦从大厅里忧桑的出来,在傍晚的晚霞下,那高贵亮丽的紫袍,竟显得十分寂寞……
魔倾弦出门的那一秒,墨玉殇瞬间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扯掉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然后冲到落情面前抢过落情手中的画。摊开一看,就气的要命:“这个可恶的紫毛狐狸!”
“咳咳……三皇子,表侮辱我们狐狸……”银灏默默的开口说了句。
墨玉殇气的正要把那幅画撕掉,却被落情给拦了下来。墨玉殇“委屈”的问:“情儿……为什么不让我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