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步来到第一幢土屋前,门没有锁,一脚踢开房门,伸出右手,便释放了一团炽烈的火焰。
“轰”暴烈的火焰霎那间将小小的土屋点燃,屋子里的几名东突匪徒尚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便被少成了灰烬,结束了罪恶的人生。
迅速转身,身后已是烈焰冲天。不需要再看了,那些人肯定死得不能再死了。
到了第二幢土屋前,我连门都懒得踢了,索性一记火拳击过去。“砰”火焰撞碎了木门,化为大蓬爆起的火海充斥了狭小的室内空间。
霎那间,小小的土屋四处冒火,一片赤红。
“爽”嘴角浮起一些冷酷的笑意,阔步向前,两拳不停,一路猛击。
立时间,无数拳状的火焰像是一颗颗飞弹一样漫天呼啸着飞向目标,所过之处,烈焰冲天,一片火海。
终于,有东突匪徒被惊醒了,七八个人衣衫不整地狼狈窜将出来,手握着五花作门的各式武器,便向逼近的宇翔猛烈开火。
霎那间,夜空中一片激烈的枪声和四溅的火星,无数子弹飞向宇翔。
嘴角冷笑,双掌向前一探,一大蓬火焰涌出,在身前化为一堵凶猛的火墙。
“哧哧”一阵怪异而急促的声响中,火墙摧毁了一切敢于逼近的物体。在东突匪徒们惊骇慕名的眼神中,我轻轻一指身前的火墙。巨大的火墙忽地爆炸开来,化为一条火龙,霎那间将七八名匪徒吞噬。在几声急促的惨叫声过后,火海中已是了无生机,七八条罪恶的生命瞬息间已被烧成灰烬。“哈哈哈,快哉,快哉!”我大笑起来,双手左右一分,身前激涌的火海向四面卷去,立时将几幢土屋包围。土屋中,立时传来大量短促但惊骇无比的惨叫声,无数还没来得及夺门而出的匪徒就这样活活烧死在内。
忽然间,西方突来‘隆隆’的巨响,宇翔向西一看:便见一排巨大的土浪像是核爆后形成的冲击波一样迅速卷来,沿途的房舍霎那间粉碎、塌陷,被巨大的土浪所吞噬。东方,也传来巨大的呼啸之声,无数锐利的金芒在空气中尖叫着穿梭来去。每一次起落都挟带着血色的光芒,一座座土屋则像是被导弹命中一样炸裂、塌毁,激起烟尘漫天。南方的声势也煞是惊人,一股巨大的龙卷风席地卷地,风眼中一片可怕的尖啸之声,仿佛挟带动了无数隐形的利刃。于是,所过之处,房舍、木栅、人体统统被龙卷风摄入空中,并且瞬间就被撕碎、切割成无数细小的碎片。以龙组成员可怕的杀伤力来说,对付这些战力低下的东突匪徒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大屠杀!
我放声大笑双掌向前一探,凶猛的火海向前狂暴地席卷而去。
只短短一两分钟间,四股巨大的杀气已然摧毁了绿洲中所有的房屋和生命,在绿洲中心汇齐。“轰”一声巨响,在最后一座土房被烈焰摧毁后,四人傲然站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四人放声大笑起来,风尘仆仆的面孔上没有疲惫,只有血战后的畅快和豪情。“真是过瘾啊,从没有杀得这般痛快!”雷电摸着光头,一脸的‘爽’意。
“我也是,杀这些人渣是挺爽地!”‘猛龙’也笑了。“时间不早了,撤吧!”我笑了笑:“我们还有下一目标要解决,那里会让咱们爽得全身掉渣的!”
“哈哈哈”四人大笑起来。沙漠清冷的晨曦中,四人高大的身影摘下了夜视仪,阔步走过一片可怕的血色废墟,消失在茫茫沙漠的深处。贾拉拉巴德,阿富汗东部城市。和多山的阿富汗地形一样,贾拉拉巴德附近多的也是无限的沙漠和险峻的荒山。这里是恐怖分子的天堂,以美军之精锐围剿了多次,却依然有本。****的恐怖集团在其中自由出没,可见其深、其险。是时,正是今晚时分,贾拉拉巴德东面一座破败的小镇上忽然来了四个高大的行人。他们穿着阿拉伯制式长袍,头上包着头布,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两只有神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小镇:小镇只有二三百户人家,房屋都是建立了几十年之久的土房。由于连年的战火的灾荒,显得破败而颓废,缺乏生气。路上的行人们也是一脸菜色,显得营养不良。在墙角和路边,更有很多衣衫褴褛的大小乞丐可怜巴巴地等着什么好心人给自己的空碗里施舍着什么。
我叹了口气:战乱,竟使原本较为富裕的阿富汗变成这样。猛龙也摇了摇头,低声道:“可怜啊,这个国家几乎已经崩溃了,还在成天打仗,难道就不知道好好过日子吗?”
雷电撇了撇嘴:“哼,那些既得利益的军阀们怎么肯放弃到手的利益,再加上各个大国集团在这里博奕,我看阿富汗还有得穷呢!这就是世道。”
猛龙仿佛已经见惯了眼前的一切,淡淡地道:“我常年在XJ和中亚走动,这里的一切太平常了,不值得感慨。只要咱们国家富强安康,别人死活关我鸟事!走吧,我们要找联络人呢!”
我点了点头,有些烦燥地松了松脸上的面纱,心中大骂:这鬼装束,闷死人,怎么会有人喜欢穿这种衣服,郁闷!
猛龙,我们这些外人会不会引起这些当地人的怀疑啊?”雷电忽地问了一句。
猛龙’斜了斜眼,冷笑道:“你瞧瞧这些人,今天的晚饭还不定在哪着落呢,哪有空来管咱们的闲事!?目前阿富汗形势复杂,各个利益集团经常潜入,这些人早就司空见惯了。只要不是当地的军阀土霸,没有人来管你。这里是三不管地带,放心吧!”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这里毕竟是异域,马虎不得。
当下,熟悉环境的猛龙领着其他三人穿街过巷,来到一个杂货店前。一个大胡子、高鼻梁地伊斯兰中年人正趴在柜台上打着盹,显然,这里的生意实在是有点差强人意,不过,战乱吗,这也不足为奇。猛龙上前拍了拍柜台,大胡子老板惊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有气无力地问道:“买什么?”当然,用的是阿拉伯语。
我打量了一下破败的杂货店,皱了皱眉:只有寥寥几样土特产和日常生活用品,而且也不知道多久没卖了,积了一片厚厚的灰尘,这也是联络站?
便见猛龙也用阿拉伯语和大胡子老板说了几句,大胡子老板眼睛一亮,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做了个向里请的手势。猛龙向三人示意跟上,几人便穿过杂乱的店铺,来到了更显破败的后院。四周无人,大胡子老板的脸色立时变了,是那么开心和热情洋溢,几乎是在哽咽着用汉语道:“我叫沙拉提,隶属总参第二局,同志们,欢迎,欢迎你们!”握着猛龙的手就不肯放了。我笑道:“同志,用不着这么热情吧,你多久没见家乡人了?”沙拉提满含热泪道:“二十年前,我奉命潜伏于此,随时等待国家的召唤。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二十年,多少年没见家乡人,让大家见笑了,有些失态!”
众人震惊了:二十年啊,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这位同志为了国家和民族,将自己的青春和热诚都奉献了出来,苦忍了二十年,这种忠诚简直比岩石都要坚硬,比大海还要辽阔。四人的脸色肃穆起来,忽地一齐向沙拉提敬了个军礼。是军人,就无须多语,一切都已在那庄严地军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