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出宫?”太好了,她正闲得慌。
“是,不过,并不打算带上你。”
“为什么?”竟敢把她给扔这破皇宫里。
“这次会遇上什么危险,我们都不清楚。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就不带你去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们的拖油瓶?”楚灵双眼微眯,如果他敢说是,她干脆将他掐死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这次出宫真的很危险,我不希望你去。”段秩风严肃的看着楚灵,如果这样她还想去,他就不会阻止。
“我不管,我一定要去,你要敢不带上我,我就自己偷偷去,我想这样一定更危险吧。”楚灵一脸老奸计滑,她就不信段秩风真能撇下她不管。
“你还真懂得威胁别人。”段秩风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才慢慢道:“你准备准备吧,明天早上就出发。”
“耶,万岁!”楚灵一蹦三尺高,就差没把把她乐死了。
“我先回去了,我还得准备明天要去的一些东西,我们明天再见。”段秩风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些什么,又折了回去。“别忘了把如意、吉祥也带上,平时我们可能都没空陪你,你带上她们也好有人可以说说话。”
“是,遵命。”楚灵对段秩风行了个军礼,看着渐渐远去,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明天该带些什么东西。
夜凉如水,平静的房内看不出刚才有过的激情。女人躺靠在男人的怀里,述说着她受到的委屈,回报她收到的消息。
“表哥,我刚收到消息,明天皇上要去微服私访。”女人一想到这个就来气。
“真的?早朝时也没听他说要微服私访,你确实这消息属实?还有如果是真的,那目的地是哪里知道吗?”男人不明白是什么事让皇上这么匆忙离开。
女人摇了摇头。“不知道,没听说要到哪里去,不过我可以确定这消息属实。”
“你怎么确定?”男人就怕消息有假,到时不好跟舅舅交待。
“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无意间透露的,他们已经全部准备完毕,明天就可以出发了。最可恶的是皇上竟然带着逍铃那个贱女人一起去。”这是让女人最不平的地方,男人间的战争她不懂,她只知道皇上带那女人去,就证明那女人比较能取悦皇上,这是身为她身为女人的悲哀。再想她独占后宫这么久从没人敢跟她争,就因为冒出个逍铃来,让她的地位越来越不保。不行,她决饶不了那女人。
“你这是在吃醋吗?我想,在一个男人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可不是什么聪明的事。”男人低头睨着怀中的女人,他并不爱她,他想要的只是权力,也只有这个女人能帮他得到。
“表哥,我怎么会是在吃醋,我喜欢的人是表哥,我只是不服那个女人,凭什么她就能比我更容易取悦男人的心?”
“你想太多了,其实……”男人想到那张有过一面之缘的美丽脸孔,较怀中的娇艳女子,那女子淡雅的气质更能吸引他,如果……有朝一日,他们真的得势了,也许可以把那个女子安排在自己身边好好玩玩。
女人看到男人兀自陷入沉思,没有再搭理她,心里起了一把无名火。“表哥,你在想什么?话怎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男人收回了心思,笑看着怀中的女人。“没什么,我是说其实……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想那么多,反正皇上微服私访的事明天飞鸽传书告诉舅舅,让他老人家来定夺就行了。”
“嗯,爹一向比较有办法,我想他应该能应付得来的。还有,记住,书信里一定要让爹帮我修理一下那个女人。”女人嘟嚷着。
“知道了,你放心吧。现在……我们可以再来了吗?”男人的一双手已经开始往女子身上移去。
“嗯。”女人娇羞的将脸埋进男人的怀中,另一场激情的惟幕正式拉开。
翌日。
“啊……我现在已经看到前路一片光明。”楚灵兴奋的跳上马车向远处望去。
段秩风温柔的看着楚灵的一举一动,什么话都没说,眼睛里有的只有宠溺,他现在似乎越来越喜欢她在他眼前笑着跳着的那种感觉了。
就在段秩风神游天外之时,楚灵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段秩风还以为楚灵因为太兴奋不小心摔了下来,正想扶她,她却挣开他的手,向前方跑去。
楚灵刚才在车上大喊时,看到了一辆很熟悉的马车从宫外驶了进来,那辆马车是逍将军府的,她知道车上的人一定是逍斐炀,便跳下马车,向逍斐炀跑去。
逍斐炀从车窗上已经看到了楚灵飞奔而来的身子,吩咐马车就地停车。跳下马车后,张开怀抱迎接着楚灵。
过了半响,逍斐炀才拉开他与楚灵的距离。“几天不见,你变胖了,看来是越来越适应宫里的生活了。”
“对啊,因为有如意、吉祥,我在宫里的生活不至于那么闷。然后就是段秩风,他真的对我很好,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全部往凤如宫送,我想不成大胖子都不可能。”楚灵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幸福,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有人宠着,有人疼着,这样的日子已经让她快忘了她并不属于这个时空,也忘了在21世纪里曾有过的阴霾日子。
逍斐炀用力的刮了一下楚灵的俏鼻。“你是该长胖一点了,以前瘦得只剩皮包骨,现在胖了点,也好看多了。”
“你可别忘了,以前那是逍铃,我是楚灵。”楚灵假装不悦,嘟起小嘴,头转到旁边去。
“是,是,是。不过,我们是不是该过去了。”逍斐炀指了指段秩风的方向。“皇上可还在等着我们一起出发。”
楚灵朝他吐了吐舌,转身朝段秩风的方向走去。
段秩风一边安排着出宫的事宜,一边不断用眼尾扫向楚灵所在的方向,看着楚灵跟逍斐炀亲密的抱在一起,心里泛起酸意,好不容易才决心不去看他们,他们却已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