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我要。。。我要那东西。”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但秦让还是听明白了,森森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现在就要,你送到我家来。”
“你家?”
“是,我求求你。”
“不行,谁知道你家是不是一个陷阱,我不会蠢到自投罗网,你来上次那个酒吧,我在老位置等你。”
“哪有酒吧这个时间开门的,秦让,你快给我。”
“谨慎起见你就忍忍吧,教你一个办法,用冰水泡澡能够缓解,好的,就这样,再见。”
丢下电话,周慧怡已经顾不得其它,将冰箱里面的冰块全部倒了出来。
“慧慧,你这是要做什么,喝酒也不需要这么多冰块啊?”
“美容。”周慧怡拿着装冰块的口袋急匆匆的上了楼。
美容?周夫人虽然心存疑惑却也没有多想。
周慧怡躺进满是冰块的水里,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就像赤身躺在腊月天的雪地里,她的身体立刻变成青紫色,可是身体上的痛苦来得再猛烈也不及那毒瘾的三分之一,只要能暂时缓解一下,她也得咬牙挺着。
等周慧怡从冰水里出来,四肢已经冻僵,她摔倒在卫生间的磁砖上,晕了过去。
晚上在酒吧见到秦让,她满身瘀青,头发散乱,眼眶深陷,乍一看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军中第一花的风采,好像一个游荡的鬼魂。
秦让吓了一跳,拉开她遮着脸的围巾,笑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东西呢,快给我。”周慧怡伸出手,手背上的血管全部突了出来。
“钱。”
“这些够吗?”她从包里掏出一摞现金,这是她所剩不多的积蓄了,甚至还在周夫人的房间里偷了一些。
“够,不过只够一次。”秦让收了钱,然后一把搂过她,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将一袋凉凉的东西塞进她的胸衣,“这是一个星期的量,用完之后再来找我。”
说着还不忘在她的胸上捏了捏,言语轻浮的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让我失去了干你的兴趣,不过那天晚上的感觉却让我回味无穷。”
此时的周慧怡已经没有能力去反抗辩驳了,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上,眼中散发出渴望的光彩,就像沙漠里饥渴的人忽然看到一汪碧泉。
她要吸,她现在就要吸。
“麻烦你把门关上。”她急切的说道,伸手就要将东西掏出来。
“你要在这里吸?你疯了?不怕被抓?”
“求求你,把门关上。”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三下两下的将小冰袋拿出来,也没用任何设备,捏了一些在纸上,用鼻子吸了进去。
这一吸之下顿感飘飘欲仙,饥渴的身体一下子得到巨大的满足,闭上眼睛全身快感,就好像飞翔在九霄云端。
看到周慧怡那副醉生梦死的样子,秦让阴阴一笑。
“我可不在这里陪你,小心被警察抓。”
她躺在沙发里,笃自傻笑,好像一个正在通向极乐的信徒,满足的表情写了满脸。
秦让走后,周慧怡又吸了一些,整个人好像都飘了起来,她走下舞池,在疯狂的音乐中摇摆着妖娆的身躯,她如此放荡的模样立刻引来几个社会小青年,他们将她围在中间跳舞,随着高亢的音乐,手也不老实起来,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美女,不如找个地方玩玩如何?”
周慧怡迷离着一双眼睛,有些呆滞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走吧。”
这些人不由分说,架着她就往外走。
出了酒吧是条暗窄的小巷,此时夜幕降临,空旷的街道上空飘荡着腐败的酸味,两旁林立的旅店挂着粉色的窗帘,每走几步就有一个成人用品店。
陆笙接到电话,“陆帅,她被人带到了红灯区,怎么办?”
他正在跟人谈事情,而且所处的位置离这里不远,“什么位置?”
那人说了具体的地点。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开入这条狭窄的小巷,透过墨黑色的车窗,正能看见角落里三四个油头小青年围着一个女人动手动脚。
“陆帅,需要阻止吗?”范开回头问道。
后座上,男人的身形藏在阴影里,手里的烟燃了一半,忽明忽暗的一点腥红偶尔点亮了那双漆黑的眸。
往事如陈年的老照片,一祯一祯的在脑海中飘过。
他曾经给过她机会,如果她在退出鬼兵队后选择安分守已,他会如对待老朋友一样给她以关心与爱护,可是她贪得无厌,最终走上了这条无法回头的路,她的不择手段直接伤害了他最爱的家人,让他痛失了一段最美丽的时光,她以为他忘了一切就可以任她为所欲为,她还信誓旦旦的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可是她错了,她既然了解他就应该明白,他绝不是一个可以随便任人摆布的人,他如果狠起来,结果一定是骇煞人心。
陆笙抽完了一只烟,慢慢降下车窗,临近的位置就是一个坑脏的垃圾堆。
这些男人甚至连几十块的旅馆钱都懒得出,就挑了一处比较干净的地方开始办事。
虽然没有看清这些人的脸,可是从他们的衣着打扮以及神情判断,这些都是瘾君子。
长指一弹,手里的烟头朝着垃圾堆飞去,腥红的光芒在夜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弧度。
他沉缓而冰冷的吐出两个字,“开车。”
车子渐渐远去,小青年中有一个说道:“妈的,谁大半夜把车开到这里,吓我一跳。”
“管它呢,反正已经走了。”他急三火四的脱下裤子,迫不及待的往身下那个女人的身上送,“妈的,臭婊///子,把腿张开。”
周慧怡此时早就浑浑噩噩,虽然知道自己正被几个小流氓侵犯,可是她双脚绵软,浑身无力,如一只羔羊般任人摆布。
长夜漫漫,黑暗的角落里散发着一阵恶臭,不时飘来一股***的味道。
楼上有人开了窗子大骂,“他妈的,叫小点声,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