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成都的官员黑压压的走过来一片,水镜先生和庞德公知道也不能失了礼数,当下两人相扶,走下了马车。
项天看看两位老人虽然发须皆白,但是精神矍铄,身上充满一种难言的书卷气质,令人望之如木春风,项天不仅暗暗的为两人的风采,低喝了一声,不愧是庞统和诸葛亮的老师,果非常人可比。
项天当下爽朗一笑,上前一步,行了一个文人之间相见的礼仪后,又行了一个拜见长辈的礼仪,方才开口道“鹰扬,久闻水镜先生和庞德公的大名,今日小子有幸得见尊颜,实乃是三生有幸。”
“两位老师,此乃我主项州牧,听闻两位老师前来,亲自赶来迎接。”庞统上前一步,对着老人行了一礼后说道。
只见水镜先生和庞德公两人闻言,双眼紧紧的盯着项天似乎要把他看透。项天在两位老人的注视下,感觉心里发毛,不禁暗暗的想到,怎么难道我有什么不对吗?但是面色不变还是一脸的微笑,双眼平视着两人。
过了片刻,只见水镜先生和庞德公同时收回了目光,水镜先生含笑道“项州牧客气了,老夫受不起项州牧的大礼。”庞德公也是点头附议。
“两位老先生乃是文坛领袖,又是长者,于情于理,都受得起小子一拜。鹰扬早已经说过,此次文会,只论才学不论地位,哪怕是一名乞丐,只要能做出好的文章诗词,我也会把他列为上宾,反之,即便是身为官吏,但是文采不行,也是无缘参加此次盛会的。”项天一脸平静的说道。
项天的话引起了一部分官员的脸色变了,这一点人老成精的庞德公和水镜先生都看到了,庞德公心里叹道,“这项天到底是年轻,说话没有个分寸,这么一说,岂不是说一些官员连乞丐都不如吗?算了看在士元的面子上帮他一把吧。”
庞德公想到这里,含笑道“久闻益州文风盛行,想必能在益州当上官职的俊才,又岂能没有斐然的文采。”庞德公说到这里,深深的看了项天一眼。
项天看到庞德公看来,心里一亮,明白刚才自己的话说得有些不对,脸色稍显尴尬,当下对着庞德公行了一礼,道“鹰扬多谢长者提醒。”说完转身对着众人道“本州牧刚才的话说的不对,可能使得大家有些误会,我绝对没有贬低各位的意思,我向大家道歉。”项天说完,对着众人行了一礼后,接着道“在这里我想说的是,文采不等于官才,文章即便写得好,但是不一定能当好官,而诸位都是我益州的俊杰,乃是益州官员的表率,也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岂能轻言辱之。刚才我说错话,造成的误会,还望大家见谅。”
众人闻言,不管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都对项天拜服。
水镜先生看着项天的表现,双眼赞许的低声说道“庞德公,项天果真英雄呀,一方霸主之姿尽显无疑,庞统得遇明主矣。”
庞德公闻言,含笑道“德之言不错,项天果真是豪杰,敢作敢为,有错就认并能改之,实乃是人中之龙也。士元真是好福气,能遇明主,一身才华得以施展了。”
项天不知道两位老人说的话,要是知道自己能得到,水镜先生和庞德公这么高的评价,不知道嘴会不会笑歪。
项天处理完自己说错话的事,然后对着两位老者邀请道“两位长者请随我入城,鹰扬已在府中备好酒宴,为两位长者接风洗尘。”
水镜先生摇头道“项州牧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老夫已经一把老骨头了,不想再折腾了,我们入城后就去士元的府中吧,许久不见,我们师徒也有些话要说。”
项天再三相邀,见庞德公和水镜先生确实无意,方才作罢,命人送两人前往庞统的府中,并送去补品和一切的用度。
庞统辞别项天,陪着两位老师回到了家中,水镜先生和庞德公在厅内坐下后,对着庞统道“士元,你也别忙了,过来,我们有话对你说。”
庞统闻言,立刻屏退左右,恭敬的站在两人面前。
水镜先生含笑的开到道“士元,当日听闻你随项天而去时,我还叹了口气,道:‘士元此去乃是跳进了火坑,明珠暗投。’还后悔了很长时间,不想今日一见项天,老夫立马推翻了先前的言论。项天明主也,士元跟随他,正好尽展其能,吾老怀大慰矣,士元真是好福气呀。唉,可怜孔明却没有这份福分,我当日见刘备时,也以为他是天下明主,但是今与项天一比,刘备又大大的不如,时也,命也”
水镜先生说道孔明时,心里叹了口气,毕竟怎么说诸葛亮也都是他的徒弟。
庞德公闻言,劝道“德,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们就不要再心了。”
水镜先生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
庞德公忽然正色道“士元,现今天下大乱,虽然曹打着天子的名义征讨四方,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大汉的其数已尽,我观项天龙行虎步,有王霸之姿,又是一明主,望你好好的把握呀,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庞统谢老师教诲。”庞统说着向庞德公行了一礼。
与此同时南蛮一座山洞中,孟获一人独自在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回想起前次在建宁郡,被打的大败而回,孟获的眼中,就燃起了怒气。
“魏延,我不杀你,此仇不解。”孟获说着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
“大王,有何事烦心?”正在这时,一名充满异域风情的绝色女子都了进来。
“夫人,为夫想到前次败于魏延之手,十分的不甘。”孟获看到其妻祝融夫人走了进来,脸色稍缓的说道。
“大王乃是一代豪杰,既然败于他人之手,当再起大兵灭了他,洗刷耻辱。如何坐在这里一个人独自喝闷酒?”祝融夫人说道。
“夫人,我部族中的儿郎各个是以一当百的勇士,但是却不善于攻城,敌军只要依托城池,我军就战力大减。为夫最近接到消息,魏延在建宁郡大肆扩招新军,以得新兵万余,目前建宁郡共有兵士三万多人,仅凭我族中七万健儿,恐不能攻下建宁郡。我恨不得吃魏延的肉,但是却别无他法。”孟获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但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夫君,是想报仇吗?妾身倒是有一个办法?”祝融夫人闻言,脸色一凝说道。
“夫人有何妙计,快快说来。”孟获闻言,眼前一亮问道。
“大王,既然光凭我们的力量不足以报仇,我们何不向附近的几位洞主借兵,约定一同攻打建宁郡。”祝融夫人说道。
“借兵?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孟获闻之如梦初醒,一脸恍然的说道。
想到了解决办法,孟获大喜过望,急令兵士前去邀请。
合肥孙权的大军在吕蒙的指挥下,扛着云梯往合肥城下冲去。由于张辽的勇猛和机智,一夜之间夺回皖城,把凌统步兵打残,使得城中士气大振,合肥在张辽和乐进的镇守下,安如磐石,尽管吴兵攻打甚急,但是于城中却没有多少影响。
孙权大帐中,孙权眉头紧皱,看着地图道“子敬,现在合肥急切之见难以攻下,不知子敬有何办法?”
“主公,我等早已经料到合肥城池坚实,但是没想到张辽竟然是如此人物,我军未攻城,士气已经受挫,才能这么久不见成效。眼下只有派遣一旅轻骑绕过合肥,向敌军的后方发动进攻,敌军分兵出来,只有这样或许才能拿下合肥。”鲁肃一脸深沉的说道。
孙权闻言点点头道“子敬那就照你说的办吧,我已令黄盖老将军领兵十万前来支援,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到达,此次不管如何,我军一定要拿下合肥。”
阳平关外曹看着阳平关皱起了眉头,这座关卡的韧性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一脸攻打七八天,阳平关还是在刘备的手中,每次看着城头,就要被攻下,关羽和赵云两人就能带动士气,反败为胜。看着这两员虎将,曹又爱又恨,爱的是这两人的本事,果真是纵横疆场的虎将,恨的是这两人不是自己的手下。
看到天色已晚,曹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是白过了,阳平关上的“刘”字大旗还在高高的飘扬。
“框框”的鸣锣声响起,曹兵如水般撤去,城头的守兵看到曹兵撤退,各个跌倒在地。刘备满脸大汗的望着远处曹兵的营寨,在刚才紧要的关头,刘备亲自披挂上阵,激励士气,才勘堪的保住了阳平关不失。
忽然刘备看到诸葛亮看着撤退的曹兵,眉头紧皱。
“军师怎么了?”刘备问道。
“主公,亮是在想曹为何不计伤亡的攻打阳平关”诸葛亮回头望了一下,瘫倒在地的兵士,一脸担忧的说道“眼下我军的兵士已经到达了极限,若在这样下去,我军很难再撑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