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说着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千瑾硕想要追过去,两个黑影突然闪了出来:“公子请回。”
千瑾硕望着渐行渐远的顾月倾有些颓废的低下头。转身由墙上翻了出去。
顾月倾停在阳光的阴影里,微微低垂的眸子黯淡的像是最黑暗的夜。
幻天玄,你和那个顾月倾牵连在一起,与我无关对不对?三年前,我一睁开眼,你们之间的线就已经断了。现在的顾月倾和幻天玄,再也不会有交集。再一抬头那一双冷漠的眸子凌厉而睿智。
以后的路,还要接着走下去。所以顾月倾依旧是那个顾月倾,不会改变,也不会为谁停留!转身,身影隐没在黑暗之中。
千瑾硕有些郁闷的牵着自己的白马行走在人潮拥挤的大街。到哪了玩呢?虽然皇兄一直催促着自己回去,可是就不想回那个像是牢笼一样的地方!在外流连了八年,早已经习惯可毫无拘束的生活。唉……现在要是回去肯定被皇兄按着办公,还是外面好啊!自在逍遥!
勾唇一笑,千瑾硕仰着一张脸笑的一脸明媚。
一队人马远远而来,直奔千瑾硕的方向。脸上的笑容凝结,千瑾硕此刻真的很想立即转身闪人,可是……
“参见王爷。”那一对人马一奔到千瑾硕身边立即屈膝行礼。
“起来吧!”千瑾硕蹙着眉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皇上请王爷回宫。”一个侍卫长站了出来恭敬地回答。
“嗯!知道了!”千瑾硕说着跨上马带头走在前面。皇兄用得着这么看紧我吗?
隐于一旁的暗卫有一个人折身回去,另一个则跟着千瑾硕。
可是却没有人注意到,在这附近的一家酒楼之上一个人将下面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主子,老主人最近病的很严重,大公子最近也在蠢蠢欲动,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一旁的仆人恭敬地将消息传给自己的主子。
指节微微的敲着桌面,温润的俊容有了一些为难:“可是……”自己心里的结还没有解开,这样就回去,只怕再来就难了!
“还有,主子,我听闻耀庭已经将公主配婚给大公子,我们在这样拖下去,对我们很不利!而且大公子已经向我们动手了。”
微微拍着桌子的手指一停顿:“通知下去,回幻天。”
“是。”仆人一接到命令立即酒下去。
而一直坐在位置上的主子则若有所思的望着冷园的方向,温润如水的目光满满变得忧郁,顾月倾,月倾,我要先离开了!你要等我,有一天我会回来,回到你身边。那时候,即使你再推开我,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再也不会像那晚一样让你孤孤单单的离开。
起身一袭白衣在阳光下,异常耀眼,再望一眼冷园的方向,意味深长的叹息。
“主子,千瑾硕已经被千瑾辰接回皇宫。”影卫跪在地上恭敬的禀告。
“嗯,将监视千瑾硕的人手撤回来吧!”
“是。”暗影退下,可是另一个却奔了出来:“参见主人。”
“什么事?”顾月倾点了点头。
“幻天玄已经启程回幻天了。”
“探清楚是为什么了吗?”冷漠的声音淡淡响起。
“幻天皇上近些年来体弱多病,最近这几个月更是卧床不起,大皇子幻天铭借机清除异党更是对二皇子的人动手。所以幻天玄才会这么着急赶回去。”
顾月倾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通知宇轩和叶朔,时刻注意幻天,耀庭,景荣的动向,另外,要记住让叶朔在幻天的势力暂时先按兵不动,等侯我的命令,退下吧!”
黑影闻声一闪就消失。
这天下多少人想要,顾月倾不知道,可是顾月倾很清楚自己对这所谓的天下没有什么兴趣,蓦然间冷眸之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可是转瞬之间那双眸子再一次没有任何情绪:“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顾月倾坐在主座上品了一口香茗。顾月倾的感知一向敏感,这个房间里多了一丝气息,她怎么会感觉不到?
可是这个家伙已经突然消失一个月,怎么会突然再出现?
“幻天玄回去肯定会和幻天铭有一场恶战,两虎相争必有损伤。这个时候耀庭和景荣一定会紧紧的盯着幻天的动向,想从中获取利益,与或者吞并幻天。”黑暗处平淡如水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们可以想得到,他们也一定想得到,我只怕到时候少不了会发生动、乱,战争也就不可避免了!”顾月倾说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大堂:“影,你还要在我面前装多久的神秘?”
“你想见我?”平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可是这一次的声源却像是来自四面八方,令顾月倾忍不住蹙起眉头。
“是!”干净利落的回答。三年前自己逃离皇宫就遇到这个神秘男子。说来也奇怪,自己当时有那样奇特异能,可是却没有找到他,也由那时候开始,自己就会在夜晚的时候跟着他学习功夫。这一身的诡异狠厉的武功就是出自这个人。
“可以,不过要等到你拥有整个天下的时候。”声音永远都是死水一般的平静。
顾月倾冷着脸:“那我想我一辈子也见不到你了。”坐拥天下,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野心。
“我们会见到。”
“是吗?”冷冷的嘲讽:“那但愿吧!”
“我刚刚看到你身上有一道封印,看来你遇到了麻烦。”
“是的,在两个月前,我在景荣遇袭,心口中了一刀后,身上的特异功能就再也使不出来了!”
“是这样吗……”平静的声音响起又安静下来。
“你知道是谁?”冷漠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凌厉的杀气。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等我回来会替你解除封印。这些天你自己小心。”
顾月倾没有再问下去,大步走出大厅。会见到吗?可是这江山顾月倾不稀罕。这天下顾月倾也从来没有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