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景天翔,冷漠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看起来那么刺眼。
景天翔被他这样的态度激的有些愤怒:“你到底是谁?”那张脸竟然和自己的轮廓有着惊人的相似,可是他却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地,相反的他觉得这张与自己相似脸让自己厌恶。
“鞯如风。”鞯如风是随母姓的,自己的父姓在自己看来令人羞辱憎恨!
“如风……”景天翔低低的喃喃,豁然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那个冷漠如霜的男子,眼里满是惊讶:“景如风?!”那个人不是在十年前就已经被毒死了吗?为什么现在会这么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很惊讶?”嘲讽的眼带着轻蔑的笑,当年的他们都是孩子,可是景天翔就已经设计将自己毒死,那时候肚子疼的像是有人拿一把刀子在绞。可是真的令自己难受的是自己的亲兄弟竟然来毒自己,他冷眼望着自己一点点死去,冷冷的说着:“要怪就只怪你太过优秀,你遮住了父皇的眼睛,遮住了我的光芒,而你的母亲又那么得宠,处处欺负我的母妃,所以只有你死,你的母亲死,我们才会有出头之日。”哈哈亲兄弟,这就是亲兄弟。可怜帝王家!
景天翔的拳头紧紧的攥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一般,可是颤抖的身体还是将他所有的情绪出卖给鞯如风。
冷漠的眼将景天翔的所有情绪尽收眼底:“想起我了?”声音带着不近人情的嘲讽。
厉铎乾望着这两张相似的面孔隐约间也猜到了一些隐情,自己的主子只有一个,这个人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自己又怎么会让他得逞?身体很自然的向前一步挡在景天翔和鞯如风的中间。手已经握紧腰间的宝剑准备适机而动。
冷漠的视线由景天翔的脸上转到厉铎乾的脸上:“你要誓死相随?”冷漠的声音带着来自地狱的萧杀。
厉铎乾不禁被这样的煞气惊得心里一凉,可是他没有后退:“是。”简单的一个字,可是却被厉铎乾说的那么坚定:“啊!”不知是哪里发出来的暗器定在了厉铎乾的腿上,厉铎乾腿上一疼下意识的屈膝,眉间疼的蹙起,细密的汗水浸透了薄衫。
鞯如风冷漠的勾起唇角笑的冷漠而疏离:“凭你这句话,你不必死。”说着迈开步子向景天翔走去:“我的母妃呢?”他一直在查自己母妃的下落,这些年是生是死……
“哈哈……朕以为你无所忌惮了!现在不还是有求于朕。”手里有这张王牌,景天翔的底气有些足了,连说起话来也带着几分自信。
“你认为我是在求你?”鞯如风唇角的笑意扩大笑,可是却带着嗜血的残忍。
“朕如果死了,你的母妃也要陪葬。”留着那个女人本来就是供自己的母妃发泄的,现在竟成了自己的王牌。
鞯如风停了下来:“你先看看再说吧。”一击掌一个黑衣人拖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女人衣衫凌乱,发髻散乱,面上如死灰一般……
“母后。”景天翔望着一向高雅而美丽的女人如此狼狈的被摔在自己的面前,情不自禁的唤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