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黑衣男人除了这身特有的装扮以外,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从颈动脉的某一处一根细小银针的cha入。随着血液的流通到达心脏,然后,死掉。悄无声息的、毫无征兆的、死掉!
“没想到王妃的丫鬟也有一手。”语气平平,让本有的几分赞赏之意也随之消散了去。
瓷心轻扬水袖,眨眼间那把木蛇笛子就回到了她的腰间,淡淡开口道:“夫子又在说笑,我这丫头不过会点皮毛罢了,要是我没在这里看着,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做啊。”
“咦....是会点皮毛还是会点王妃的皮毛?我瞧着王妃的样子,功力不浅呢。”言罢,衣袖一甩,伴着清脆悦耳的银铃声,踏着朦胧的月光离去。
瓷心缓缓地转过头,对着那抹宛若仙人般的声音,默然道:“公子帮我找个地把这些杂碎扔了把,万一明天传出一个什么样的消息那可就不好玩了。”
“欠我一个人情。”语气淡漠,寒冷,柳曦落貌似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回答瓷心。
手指捏做兰花状,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金缕丝,犹如茁壮成长的牵牛花一般绕上了树干。瓷心顺势拉着金缕丝扶摇直下。
却在一定高度时,指尖微微用力,整个人就那般停在了树的半腰处。
停在那里望向圭月,却在圭月视线扫向自己时像坐秋千一般,荡上了圭月隔壁的的窗台。没错的话,打开窗户就是瓷心的房间。
带有鼓励性的对着圭月说了一句:“干的不错!”便就猫着身子越过窗台,进了房间。
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人会想到这天晚上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至于圭月房间里的那个男人,不在瓷心的考虑范围之内。
因为,她相信圭月的能力。毕竟,圭月是她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
“这么快就死了?本来还想拿你做药人来着。”望着已经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圭月不知如何是好。
瓷心教给她的,说好听点是暗杀技巧。说难听点就是不择手段去杀人,例如说放药,再例如说针灸,再再例如说色(诱)[河蟹你我他],再再再例如说......
至此,江湖上传出来了一个消息———有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毛孩名曰桃夭,见过的人都说“公子桃夭,只要看上那么一眼,那个不是说惊若翩鸿,赞为天人。当真乃绝代风化也。”,身边还跟着一位绝色美人,名曰圭月。那身段犹若不慎被扁罚凡间的仙子一般,人颂外号‘毒手圣女’。只因其精通毒术,却不害人。
瓷心坐在马车上换回了女装,她认为出去穿男装方便,女装太过于显眼。马车依旧是鹤轩君浩驾马。莫约是在晨间回来的。
见他回来,瓷心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说趁早出发,免得误了时辰。巧合什么的,瓷心可以容忍第一次,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但是,第四次就没那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