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酒吧,郝特助再一次出来,看着喝得很‘嗨’的两个女生,真是替她们担心,难道不知道来这种地方,是很忌讳喝醉的吗,如果不是他罩着,恐怕已经有很多不怀好意的男子凑过去了。
看了看表,已经深夜了,看来自己还是无法视而不见,这种情况只能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随手拿了车钥匙,刚要出门,就听见电话响了起来,他马上接听,是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急切。
“喂?”
“贺总,我是郝特助……”
“额,夜阑有什么事吗?”上一次,他已经给了特权,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可以给他直接打电话,这么晚,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没事,宇哥,就是筱语在这里喝酒,而且好像已经喝得很醉了,要不要……。”
“你看着她,我马上就到……”好啊,你个尤筱语竟然敢跑去酒吧喝酒,而且还选择了夜阑,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认同她选择夜阑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情,至少那是他的地盘。
下一秒,电话已经挂断了,郝特助眼角抽搐的只听见了电话的忙音。
贺天宇一路飞驰的来到夜阑,一进门就看到了喝得醉醺醺的尤筱语,他气不打一处来,一下扛起她就走了出去,身边的安娜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郝特助眼角抽搐,但最终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位女子,好像有些事不关己的样子,转身也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尤筱语在他肩上也不老实,一阵拳打脚踢,没想到这家伙喝醉了力气还蛮大的!
贺天宇气愤的把她扔在车座上,拉开车门,自己刚坐进去,就听见尤筱语的哭声传来。
“呜呜呜……你们坏蛋,都不要我了,妈妈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呜呜……”
贺天宇心里一软,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怀里的人一阵抽噎,把鼻涕眼泪全抹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不是闻到她身上的酒气,他肯定误会她这是故意的,好在怀里的人一会就没了动静。
贺天宇放开她,给她绑好安全带,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看着此刻身上属于她的污秽,“真是个没酒品的家伙!看来下次要管好你才行。”
几个不还好意的小青年,见桌上只剩下一个喝的醉醺醺的漂亮可人时,怀着早已动荡的心走了过去,“小妞请你喝杯酒吧……”
说着抬起安娜的下巴,把那杯混合着迷情的烈酒给她灌了下去,安娜胡乱的举起双手推脱着,但还是免不了喝了许多。
不多时坐在办公室里的郝司廖又度了出来,心里想着怎么那个也是尤筱语的朋友,如果在夜阑出了事情,也是少不了自己的责任,要是她闹起来,自己也是没理的,这样想着就走了出来,一出来刚好看到这样的场面,他急切的走了过去。
“嗨,亲爱的,瞧你喝得,我就来晚了这么一会,你就这样了,不好意思,让一下,我爱人她喝醉了。”郝特助推开众人,挤了进去,看到了几乎人事不省的安娜。
“你是谁呀,这个妞可是哥们几个先看上的,不要再来瞎添乱,快点滚开。”几个人说着就把郝司廖围在了中间。
酒吧的保全人员一看到这种场面,不禁走了过来。
“郝经理,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大家误会一场,你们要是还想在这里继续玩下去,就应该懂得道上的规矩。”郝司廖对这几个年轻人说道。
那几个小青年还要不服气,可在看到了他身后跟随而来的保镖时,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主,不得不放弃离开。
周边的保全人员看到捣乱的人已经离开,就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留下郝司廖一个人看着桌上趴着的人,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暂时收留她了,像当初收留尤筱语一样,他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同样的醉酒情景,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
A市繁华区的一间小公馆内,郝斯廖将安娜放置在了尤筱语曾经睡过的房间里,替她脱了外套,盖上一层薄被,就听见了床上的人不断的喊着,“热……额……”
“前世真是欠你们两姐妹的!”郝斯廖嘴里一阵嘟囔,然后起身去给她弄些热水擦擦脸。
郝斯廖是有洁癖的一个人,能带这样的女孩回来除了尤筱语外还是第一次,他找了条干净的新毛巾,在水池里投了投,然后拧干了握在手里。
等他回到房间,就看到床上的人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不仅瞪大眼睛看着,有些不知所措,渐渐地有了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反应。
“热……热……”安娜的小嘴不住的呻吟着,好想浇灭心中那团火。双腿在不住的蹭着,被子已经被她登出了老远,上身的衣服几乎被她扯掉了,那两团肉乎乎的****在她的扭动间也跟着颤动。
郝斯廖看着她的样子,喉结不住的滚动,似乎一下就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在夜阑工作这么长时间,对魅药还是有丝了解的。
“该死的……”他似乎带了一颗炸弹回来,想丢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走过去,自认为自己对女人不会有什么反应,用手拍着她的脸,“喂,我说你醒醒……醒醒……我带你去医院,快点……”
安娜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有人靠近她还是有意识的,她只想着让他帮帮自己,可作出的动作却事与愿违。
她伸出双臂勾着眼前的人,小嘴不自觉地就凑了上去,一下扫到了他的耳根。
郝司廖对突如其来的碰触似乎有些招架不住,身体的各种机能都开始有了反应,很明显的自家兄弟开始翘首挺立了,他不仅一阵不解,自己对女人不是没有兴趣吗,他试着推开她,可眼前的女人似乎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
安娜的小嘴继续寻找着清凉地带,一双小手也是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索,郝司廖终于被她的不安分传染,一下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立刻吻上她的小嘴。
一股电流一下窜遍两人的四肢百骸,郝司廖毫不犹豫的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对着胸前的嫣红啃了上去,安娜被这种异样的感觉搅得全身酥麻,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
她的药效此时已经达到了定点,弓着身子渴望他能给的更多。
床上两具交缠的躯体发出一阵一阵欢快的节奏,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流了下来,此时夜更深,情更长。
招摇的蓝色宝时捷跑车呼啸着回到别墅,贺天宇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没想到她却醒了,还悲剧的吐了自己一身,这让他又想起了上次,也是这样收留酒醉的她,也是被她吐了一身。
越想越气,贺天宇忍不住暴喝一声,在看到了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时,只能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抱起她走进浴室,两三下就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快速的清洗着两人身上的污秽。
看着她的身体,他又悲剧的发现对着这样酒醉不醒的人自己竟然有了反映,该死的看她那个模样还不能碰她,只能给她草草的冲了一下,穿上睡衣替她盖上被子,而他只能来来回回的冲了好几个冷水澡,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不知这是第几次从浴室出来了,贺天宇咬牙切齿的瞪着床上睡相极差的人,想着一会各种能“折磨”她的办法。
阳明山别墅,太阳有一丝光亮照了进来,似是感觉到了有人的注视,尤筱语嘤咛了一声,慵懒的伸了伸腰,此时头痛欲裂。
睁开眼对上一个超大号的俊脸,几乎贴上自己的脸。
“醒了!”语气明显的不佳。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怎么还没走?”尤筱语一脸的心虚,昨天安娜关上自己的手机之后有很多机会可以给他打个电话,但是她就是赌气的没有。
“哦,看来你的记性很不好,昨晚的事情看来不记得了!”贺天宇捏着她的下巴,昨晚的事情他可是历历在目的。
尤筱语咽了口吐沫,昨晚上的一幕幕跃入脑海,她尽量保持声色的平静,“我,我饿了……”
“哦,我也饿了,看在我伺候了你一晚上的关系,不如你先喂饱我再说吧!”说完附上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双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四处乱摸,他要惩罚她昨天对他的折磨,尤其是晚上回来,又吐了他一身,害他既要按住乱动的她,还要压抑着给她换上衣服,这对他简直就是双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