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有些人太有攻击力,咱招惹不起哟。”维克多故意为难的耸了耸肩。“你是说我软豆腐好欺负啊!!”李昂不满的大声嚷嚷。
包厢里一片笑声,凌浅易虽然不高兴,但也不至于生气,毕竟朋友间很久没聚在一起玩笑了,得空了放松自己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也是一个不让自己想念那个女人的好办法。
“你去伊朗了。”安德鲁较他们年龄都大,又是政界当头人,自然在欢笑中也沉稳很多,话是对凌浅易说的,后者自然毫不解释的点头。
“他们不是很满意。”
凌浅易当然知道他们是指的谁,嘴角扬起嘲笑般的弧度,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冷淡道“那又如何。”美国与伊朗素来不和,凌浅易的举动势必会引起美国政界的不满,但不满归不满,又能掀起怎样的风浪?他们终究会以无可奈何告终。
安德鲁努努嘴,他当然知道凌浅易的性格,更清楚他的实力,“没什么,不过还是不要与他们为敌,终归麻烦。”
“也是。”凌浅易挑眉。
“话说,凌,我有个消息你也许有兴趣。”主管传媒的奥兰多淡淡的微笑着,长期赶在新闻传播最尖端的他总是可以得知任何人所不知道的最新消息。
凌浅易挑眉不语。
“内部消息,三天后商界大型社交舞会结束有个拍卖会,和你有关。”奥兰多眯起了眼睛,夹着雪茄的手指抖掉烟灰,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中,又顺手从口袋中取了另一支递给凌浅易。
凌浅易摇头,从口袋中取出顶级香烟,朝奥兰多扬了扬,挑眉一脸的兴味。
微微眯眼将精致纤长的香烟叼在嘴中,旁边的长发美女立刻扑上给他点火,还不忘扬起绝美的容颜。凌浅易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才靠在真皮沙发上开口
“什么有关。”
奥兰多怒了努嘴,也不生气,只是笑笑,将雪茄重新含进嘴里,模糊不清道“蓝罗林。”
说完,无不惊讶凌浅易的皱眉,以及所有人的疑惑。
蓝罗林是世间仅此一颗的雪花状深蓝色宝石,色泽外透里暗,随着晨夕之间光亮变换而变幻,其天然的形状后被加工打磨成两枚菱形,那致命的诱惑使其充满了深邃似海的神秘。
传说中拿破仑的利刃中就镶嵌了它其中的一枚,而另外一枚收藏在英国皇室中,虽然无数收藏家不信传言,依旧挖空心思想要找到它,无奈有生之年见过者了了。
而后,不知为何这种石头竟全部被凡尔顿家族祖辈购得,现世间早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尽管不甘心可自然也没人敢打它的主意,而凡尔顿家族设计师又将其制作成三件饰品——其中之一就是凌浅易左耳上精致的方片耳钉,还有一枚戒指与挂坠分别被凡尔顿家族重要当家人员佩戴。
可问题就在于,仅此一块的罗林石早就在凡尔顿家族了,难道世界上还有另外的蓝罗林?
“大消息,凌你打算怎么办?”安德鲁偏头问。
“我从不管家族事,你忘了?”凌浅易抽了口香烟,淡淡道,深蓝的罗林石在耳际闪着暗暗的光。
他当然清楚事情的重大,心里不禁也琢磨起来,这不单关乎到宝石,也关乎到家族颜面问题,老爷子一定不愿意让外人茶余饭后拿家族宝石不再是独一无二来消遣说笑。
克里斯看着他淡笑,凌浅易的父亲虽然有点不可理喻,但终究父亲就是父亲,他还是很理解的。
“话说好不容易聚一次,不来点赌博怎么对得起我。”里昂扬着妖艳的媚笑给身旁的美女递个眼色,美女立刻拿出扑克,娇笑着看着他,里昂眼神一暗低下头与美女旁若无人的热吻起来,唇舌交替发出**的吸允声。
众人似乎早就习惯如此,克里斯接过扑克,熟练的洗起牌来。
“赌注抵押一百万,视情况累加,少?”克里斯嘴角叼着烟,将牌放在桌上,慵懒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淡淡道。
“没意见。”凌浅易吐了口烟圈,淡漠的说。
其它人也无意义的耸肩,一百万对于他们来说,仅是个数字而已。
突然,一直在闷头看手机的雅各布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各位继续,我去趟洗手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不是他冷漠,而是作为医生一向是少说多做,以他的年龄能站到医学如此的高度可想而知,久而久之话变得寡言不少,所有人都可以理解——天才总是不一样的。
要说他和黎萱的医学造诣谁最强悍?额,总之一言难尽吧,毕竟两人没当面有过什么比赛的冲突,也不在一家医院里卖命,没可比性没可比性…
别纠结这个了。
酒吧的包厢隔音效果非常好,雅各布一出门就听见外边舞厅中热火朝天的叫喊声,不禁皱了皱眉,可恨的是最大的洗手间在舞厅的尽头,而他又一向喜欢大而干净的地方。
只能硬着头皮朝嘈杂的地方走,越接近舞厅越觉得和平常气氛不太一样,人们都兴奋的看着舞台,不断朝上面起哄,似乎有人在开派对,又感觉是一场演出。
自觉得奇怪,也向舞台上看去。
一个妖娆的美丽女人,红艳的樱唇魅惑般轻轻开启,发出动听的曲调,诱人的丰盈中看不到底的深谷沟壑,一片火红将她包裹有种吸引人狠狠去蹂躏的可怕魔力,雅各布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呆了眼,再次看向那个女人,她早已调笑着和别人换下了场。
甩甩头,好像要甩去那些奇怪的念头,耸了耸肩膀,径自走向洗手间.
再等到出来时,他的目光不经意的再瞥向舞台,可那个妖艳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就像一朵来无影去无踪的火烧云,不留下一丝痕迹.心底没有来的产生一股失落感,淡淡的,仅仅是淡淡的而已,他自我解释道.
豪华包间内,一群人打牌打的火热.
“妈的,老子赔惨了,我他妈怎么一跟你们玩就往死里输?不玩了!”里昂将手中的纸牌往桌子上一丢,气冲冲的一把拉过身旁的美女,使劲的吻向了她性感的唇瓣,犹如野兽的啃咬般无视美女疼痛的呻吟与抗拒的表情,发泄,纯粹是发泄.
克里斯不屑的轻嗤,连看都不看他,深吸了口烟,吐出烟圈,淡淡道:
“你妈玩也是你,不玩也是你,你妈面子怎么那么大?”然后将那红星在烟灰缸中按灭.
气氛变得僵硬.每个人的脸色都不甚好看.里昂更是如此.和事佬奥兰多突然间咧嘴一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勾起里昂的脖颈,连拖带拽的将他带出包间,一边打哈哈道
“我带这小子出门跳拉丁肚皮舞,呵呵,顺带给咱添点酒.”说完,两人就一起出门了.同样,外面的狂野气氛让两人皱眉.
里昂不悦的拍掉奥兰多的胳膊,微勾唇角戏谑道:”你不是要去跳肚皮舞?”说完走向仿佛充斥着一波波热浪的舞厅.
突然,他停止不前,奥兰多奇怪的看着他,也跟过去瞅个究竟.
那是一个女孩子,淡粉色的抹胸裙恰到好处的包裹曼妙的身材上,黑色的竖立方形蝴蝶结镶嵌在不堪一握的腰肢与左胸之间,明明是若隐若无却诱惑至深的沟壑静静的显现着,恬淡的妆容与酒吧的烟熏火燎格格不入.
只见她静坐在吧台上,一杯血红如酒吧名字般的鸡尾酒端在她的手上,轻轻摇晃着,略有几分迷离的双眼看着杯中的液体,竟使本因纯美的她多出不恰当的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