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苍翠,茂林密枝,摇摇曳曳,光线从起舞的糖槭叶缝射进院子,光点遍洒,熠熠生辉,似波光粼粼的湖面,似暗夜挥洒天珠的星子。
他,孤清飘逸的背影傲然而立,乌发倾泻,青色的宽袖因手持着一柄白玉箫,款款垂落,自然融入这份浓绿葱郁,美轮如画,风韵绝妙。
是他。
箫声突地戛然而止,蝉鸣迅速夺得上风,聒噪起来,空气多了份燥热,呼吸变得局促不安,心像想起了什么,砰砰直跳,额角分明多了颗浑浊的汗珠。
“夏兄,看来扰了你的雅兴。”曾耀祖闻箫声停,跨步过去朗声说道,语气里全是轻快。
“既是如此,那还请你快快离场。”夏怀慕佯装赶客,轻弱的语气里也尽是欢畅,声音熟悉得很。
“吟萧,你们见过的,不用我介绍了吧。”曾耀祖锤了夏怀慕的胸膛,怪他不够朋友,还真的撵他走。
夏怀慕扭过那张妖孽才有的绝色容颜,比往昔更加苍白,薄唇如薄纸般一捅就要透了,凤目里闪过一惊,很快又被凉薄忧郁占据。
“曾兄不说,我还以为烟花柳巷的老鸨娘来了。”动听轻柔的话语却是把人贬到极致,眼神飘忽的的落在我身上,却不像是在看我,要不是我身后无人,我定以为他看我身后的人。
曾耀祖脸上笑凝结住,尴尬的朝我看了看。
丫的,美男的嘴巴都这么阴毒。
“哎哟,夏小倌你的身体是否大好,大好了可要开始接客了。”我呈口舌之快,淡然处之,云袖一甩,与妓院的老鸨无二。
“曾兄,我看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才找来她当丫鬟。”夏怀慕看到我迥异于常人的表现,瞠目结舌一番后。对笑得快要岔气的曾耀祖忿然说道。
“夏兄,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卷宗没看完,我爹知道又要骂我了,我得空再来。”曾耀祖一拍脑袋,吆五喝六的说道。一听就知道是借口。
“夏兄,兄弟一场,大恩不言谢。吟萧,有空再来看你。”边说笑着边跑出糖槭苑了。开心的像个大孩子般,朗朗的笑声回荡在糖槭林里,伴随着叶子的哗哗响声,唱喏着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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