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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谁家子

夏绥远出征的日子定在了十一月初二,剩下的十天他老人家老实的窝在恭庆殿陪着老婆孩子,谁叫都不出来。

催得紧了就一句话,陛下当臣提前为国捐躯了。

“啪”静研手里的绣撑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他头上:“别乱说话,也不知道避避忌讳。”

“哪有那么多忌讳?”夏绥远枕在她怀里正舒服,翻身又凑近了些。

静研赶忙将手里的东西举高了:“你当心点,扎到眼睛上。”

话是这么说,她索性把针线扔到一边去,锤了锤他的肩膀,“你躺够了没?”腿都被压酸了。

“恩。”夏绥远翻起来伸了个懒腰,把她搂过来腻在一块:“你也歇一会儿,一整天了都捣鼓这个。”

“没事儿啊,反正过几天你也得走了,我绣了也没人用。呀,是不是绣歪了?”

“哪儿?我看看……”

“不给,你边去。”

两个人正在这儿互相推推搡搡,那边的殿门忽然被推开来,一人脚步极轻的快速入内,于光滑的地上投下一个模糊的影。

静研趁着夏绥远扭头的空挡,将差点被抢去的绣布扯回来塞到枕头底下,脸上还带着些潮红,心气不顺的样子。

“殿下,请您过去一趟吧。陛下今晚没有用膳,刚才不过批了三本折子,突然晕倒了。”李岩脸上并没有太多的焦躁,唯有眉宇间压不住的愁态隐隐若现。

静研一愣,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宣了太医了?”

“宣了,安太医一直在,只是陛下始终未醒。”

夏绥远叹气,扯过被子把她包在里面:“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可没想到这一走,一直在中正殿呆到五更,眼看着两位胡子花白的太医连同安续忙得团团乱转。

隔着层层纱帐,他随手寻了个凳子坐在萧馥郁的床侧,侧目望过去,被光淡淡勾勒出的浅薄的身影平躺着,连腕骨也染着怪异的青白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唯有屋内的铜壶滴漏细细的发出些许响动,帐内的锦被微微动了动,

“老七,你过来。”她的气息很轻,几乎要融化在药罐蒸腾出的雾气中,恍惚中听不清楚。“安续,你先下去吧。”

不过顷刻间屋内越发的静谧,萧馥郁动了动勉强想撑坐起来,奈何浑身无力,只得颓然的放弃。

夏绥远索性撩袍坐于龙塌一侧,扶起她快要栽倒的身体,又伸手抽了个枕头垫在腰上。

“唉。”萧馥郁垂目叹息,连唇色亦是苍白的毫无血色:“隔几日,我这身子,还不知道能不能送你出征。”

“姐姐还是多多静养几天,我能有什么事儿,老大不小还用得着你亲自送?”夏绥远笑了笑。

只这会儿功夫,殿外有宫女叩门禀报道:“陛下,药煎好了。”

夏绥远起身,出去将那药碗端进来,用小巧的银勺舀了,一点一点的吹凉了喂给她喝。

许是那药气呛人的紧,她喝了不多就以袖掩口,低低的咳嗽的厉害。

“不喝了,你先放下。”有些执拗的推开他手中的药碗,萧馥郁抬眼瞧着他:“是不是若非我病得快死了,你就不肯再过来?”

夏绥远浅笑,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碗放下,“不是。姐姐若是真的有事,我怎么能不过来。”

“但愿吧。”萧馥郁也勉强笑了笑,冰冷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似是有些惆怅莫名:“怎么就这么生分了?有时候我睡觉,一闭上眼还能想起你小时候,缠着你大哥习武,个子也不高,一点点大,瘦的像根竹竿。”

谁能想到他能活下来,还能健康的长大,变得英武非凡,也越来越像绥哲。

有时候看着他在殿上立着打瞌睡,连她自己都会恍惚,好像看见那个人还活着,不知疲惫的整日忙碌着。

“那时候没吃的,还多亏了姐姐后来整天照顾我,才养了点肉出来。”夏绥远也想起来了,笑意更深,露出整齐的一排牙。原本还有点拘谨的神经也跟着自然而然的放松。

不过可惜,后来,大哥糟了变故,他就又瘦回去了,再被从宗人府放出来的时候,连弓都拉不开。

“呵呵,一晃这么多年了,我总觉得自己快要老了。”萧馥郁伸手摩挲他掌心内明显的老茧:“是不是很辛苦呢?”

“您不老,总还是天下第一的美女。前儿静儿还和我说,姐姐生的这么美,她见了都羡慕。”

“羡慕我什么?黄脸婆啊?”萧馥郁撑着坐的近些:“你既然嘴巴这么甜,倒是来说说,我和你家的刘娘子,哪个漂亮些?”

“不聪明的女人往往才最漂亮。”夏绥远把这个话题推回去。

“哦,你这话的意思倒是说,如果我觉得自己比你家娘子漂亮,那就没有她聪明。如果比她聪明,那就不及她漂亮,呵呵,这么说来还真是没法子比。”

“姐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夏绥远索性和她耍了两句皮:“她小,嫩着呢,这怎么能往一起比。”

“年轻到底是好。行了,我也不扰你,省的嫌我烦。”萧馥郁这会儿面色好了许多,显是心情不错。

“你的小娘子我会好好照顾她,总会还你一个完整的老婆孩子就是,没必要护犊子似的护的这么彻底。至于这个孩子,实在不愿意,就暂时算了。不过老七,如果这是个男孩,帝王的担子总会落在他肩上,你别忘了,从小我们都是怎么活过来的。若是不早进宫里受受历练,又如何知道所谓的权力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这个不牢姐姐操心。如果实在没有其他的孩子,我会亲自教导他。”夏绥远敛了笑容,正色的如同发了个庄严的誓言。

“那就好,你叫安续进来,给我扎几针吧。”萧馥郁按揉着额头,锁了眉眼,很是难受:“如果出征那****不去,必然会派了孙大人过去,当然,前提是他也要有空闲。”

她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抬头,“老七,你这几日都没回府吧?怎么白给你娶了个正妃,倒把人家供起来了。”

夏绥远抿唇,微微挑眉,猛然回头稍有些错愕的望着她。

难道……不会吧?

等他回到恭庆殿时,意外的发觉静研还没有睡,正撑在桌上,打着哈欠绣着手里的什么东西。

“怎么还不歇着?”他快步上前将她手中那个布块扯走,将人抱起来往床上放。

“哎,就差几针了。”

“那也不行,赶紧睡觉,你现在双着身子还不注意些?”

“反正也睡不着啊,你又不在。”静研揽着他的脖颈,就着灯手指如飞,迅速的将最后几针收好,又扎紧了口子,方才将那个小东西放进他手里。

“今年的荷包,以前都没怎么好好绣过。”她前几日才发觉这人竟然还贴身带着她以前绣的已经辩不清楚颜色的荷包,想要解开扔了,他又不肯,只好做了个新的。

夏绥远接过来看了看,上面是工整的碧海云纹,针脚细密,做工极好。

他随手收了,却和那两个旧的拴在一起,笑眯眯的去捏了捏她的脸:“这回好了,快睡了。”

“原来那个你扔了吧,我都告诉你多少回了。”静研还有些不甘心的嘟囔着,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望着窗外已经要发白的天色,确实有些困了,就懒洋洋的歪在他怀里。

“好,好。”夏绥远敷衍了两句,静研就没空管这事儿,不多时便发出了沉沉的鼾声。

怎么能轻易扔了,他解开外衫,手触到她当年做的那个已经破破烂烂的荷包时,顿住了。

当年在西北,大战过后的死人堆里,若不是攥着这东西,也许自己遇不到救命的那个人,也挺不过来。

哎,吹熄了烛火,他坐在榻上蹭掉了鞋子,展臂揽她入怀,手缓慢小心的摸在她微微隆起的肚腹上。

静研逗了逗又长大了一圈的小白狼,扔给他一根带着肉的骨头,抬眼对着正喝茶的李如花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

她今日直睡到正午方才清醒,起身发觉夏绥远不在,叫了锦绣过来询问。说是前殿的事物压的太多了,必须要去处理一下,叫她记得吃药。

“有人说怕你闷,叫人回府接了我过来。”李如花哼了一声,她本来不像搭理,结果连威胁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看样子是瞄到什么苗头,非要确认一番才好。

恩?静研脑子还有些迷糊,听见这话本能的一磕头,客氏赶忙扶住她的脑袋,这要是扯痛了头发可就惨了。

”阿姆,我没事儿。”她扯了扯客氏的衣摆:“我自己能梳好了,您先去歇着吧。”

“小姐,你好歹给老婆子找点事情做作,总不能整天的养着,什么都看你自己动手。”客氏笑的温和,“况且你现在不比前几个月,过几天身子重了,行动不便,那时候自己就动不了了。”

“那会很没意思。”静研几乎可以想见自己必须得整日里躺在踏上,还得喝一大堆的补药,那日子肯定难过的很。

“这看美人梳妆也是件乐事。”李如花索性撑臂有些懒散的斜靠在桌面上,冷不防瞄到桌上锦绣刚送进来的一盘梅子,来了兴趣,拈了一颗塞进嘴里。

那梅子熟的正好,微酸且不倒牙,到底是贡品,她一高兴便收不住嘴,一粒一粒的吃了起来。

“你吃了饭了?要不然直接吃那个胃会难受。”静研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取了碗,皱眉喝起了药。

“吃了才过来的,你喝那玩意儿不恶心啊?我闻着味儿就想吐。”李如花扇了扇风,她今日很难得的着了女装,还是一件浅白色的短襦罗裙,自臂下垂坠,微露了细白的脖颈。

这么一穿倒也是有些体统的,只是这行为做派还是一副豪迈摸样。

“又不是你喝,吐了又能怎么样?”静研将最后一口喝尽,吐着舌头用茶漱了口,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你倒也一点都不难受,胃口也不错。”李如花好像没什么精神的皱眉,天气越来越冷,实在是懒得出屋。

“如花姐,你最近好像有点胖了。”静研将那只正在对着桌脚练扑冲运动的小白狼抱过来,顺了顺毛。

“胖点好,正好做几件新衣裳。”

静研笑笑,一回头见她撑着下巴,面色不佳的摸样,视线无意间扫到了桌上的空盘,愣了一下:“哎?那个是给我吃的,怎么你都给吃光了?”

“啊?”李如花仿佛才反应过来,略微怔忡了一下才道:“额,见好吃就都吃光了呗。”

静研抿了抿唇,垂目将手中的小白狼放回到地上,一脸平静无波的在桌旁坐下,吩咐了锦绣又添了一盘梅子上来,自己也拈了一颗在手,笑道:“你和孙大人最近见面了?”

“没,他那个人没意思到家了,怎么可能主动来见我?”李如花漫不经心的甩了甩袖子,去扯狼耳朵:“别提那个二货,想起来就烦的要死。”

“倒是你们家那个姓夏的,原来见他不着调,没想到还挺知冷知热的,呵,谁稀罕似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原本清亮的眸子里放的柔软了些,狼崽被扯得呜呜叫,张嘴要去咬,却被一把掐住了嘴。

静研浅笑侧目,手指微微用力,那梅子就被碾碎,玉白的指尖上瞬息多了一抹浅浅的红色汁水,湿漉漉的淌着。

“你当心点,弄得满手都是。”李如花顺手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干净的白帕替她擦着手指,很是关切的样子:“你啊,还和小孩儿似的,凡事儿也得长些心思了。日后我若是……不能跟着你了,还真是挺担心的。”

静研沉默的看着那块白帕中不小心露出的缺爪龙形云纹,那是象征着亲王身份的图案,认真的抬头瞧着她,笑着点了点头。

李如花拖着那一路呜呜乱叫的狼崽越走越远,在临近门口处还不忘冲着身后的静研招了招手。

静研扶着门框,抬手示意她走好,一直到再不见她的踪影,方才转臂抚了抚肚腹。

“小姐,这位大夫人,今天这是……”客氏隐隐的有些担心,扶了她进屋坐好。

她对这些事儿都不理解,可是见那位大夫人的样子,倒也像是有了身子似的。孩子是谁的?瞧她的神色,该不会也是那位王爷的吧?

静研握住她的手,看了看慈祥的老妇人,微笑着摇头:“阿姆,没事儿。”

她今天来的,也太张狂了些。

“小畜生,你可是命好,原来天天被美人儿抱着养着,还叫个什么?”李如花拖着那不愿意驯服的小狼,并没有抬头,只是冷冷的道了一句:“出来吧,跟着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没意思。”

一侧的树丛中闪出了一个人影,李如花也不惧,将狼抱进怀里:“有事儿快说,有屁快放。”

“你在玩火。”夏绥远微眯了眼,视线冰冷的下移,转到她腰上,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行,二娘还真有本事。”

“一般一般吧。”李如花满不在乎:“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老娘改天肯定收拾他一顿。”

说完她抬眼,笑的诡异:“还有你,璐王殿下,帮凶的罪过可是更大。”

“于是你这顶绿帽子给我戴的还不爽?我没记错的话,名义上你还是我的王妃吧,肚子里那东西哪儿来的,别和我说是菩萨赐的。”

“呸!老娘就送你个绿帽又如何。”李如花一想起来,笑的更加开心:“我要是你,就多关心点静儿美人,她刚才可是看出来了呢。”

她凑的有些近,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也不畏缩:“而且我不小心多夸了你两句,还把这个东西抖出来了。哎呀殿下,臣妾好怕啊,你说妹妹会不会误会?”

她手上拿着那块白帕挥了挥,夏绥远微微皱眉,伸手入怀一摸,心道糟糕,平时用的那块帕子什么时候被她顺去的?

“行了,不和您完了,我的殿下,可得记着,我现在受不得惊吓。”李如花将那块帕子扔回到他身上,呵呵的笑着,转身离去。

这口哑巴亏估计得噎死他,叫他帮着那个二货,活该!

她心底愤愤的想着刚才夏绥远瞬间变黑的脸色,乐不可支,今天做的事情足够静研误会了。

而且他吃了亏,还得用全力护着她,以便自己能够在情况突变时手中还能握住一枚有用的棋子,牵制自己老子和那个二货,就如同陛下照看着刘静研一样。

有意思,真有意思。

天气莫名其妙的阴沉了下来,零星的竟然飘起了细小雪花,空气也变得冷凝起来。

只是终究不成气候,落在地上就化成了水珠,大半天的功夫也不过才沾湿了地面。

夏绥远进了殿,将自己的外袍推下来挂在衣架上,就匆忙转进内室。

静研正坐在窗前,拿着一本书在打发时间,见他进来没怎么意外:“都处理好了?明天就要走了,我刚才帮你收拾了一下行装。”

“我不是说这些不用你动手?”夏绥远努力笑的正常一点:“刚才如花来过?”

“恩,来了。”

“你们都聊什么了?”

“女人间的事儿呗,没什么,怎么了?”她扭头,明媚的瞳孔锁住他的面庞。

“好奇,哈哈……”他不易察觉的掩饰了过去。

静研随后也什么都没提,和和气气的陪着他用了膳。

只是晚上躺下后,到底是有些犹豫的,辗转难眠,于是翻了身面对着他,细细的打量着。

“如花姐她……恩,好像是……”

夏绥远屏住了呼吸,睁眼瞧她,故意问道:“怎么了?”

“好像是有了身孕,也不知道孙大人晓得了吗?”她说的轻巧,玩笑似的:“你不会真的想一直帮他养着吧?”

夏绥远摇头,“你没听说别的什么?”

“还有什么?”

“额,那就没了,不过如花那脾气你也知道,她估计得我们再待一阵子。”

“哦。”

夏绥远叹了一口气,在她不易察觉的地方偷偷牵了一下嘴角。

这小姑娘想的还真简单,看来李如花那个所谓的坏招是用错了对象了。

很好,简单点多好?有些事儿完全没必要想的那么复杂。

静研闭上了眼,手伏在他胸口处慢慢的摸索着,感受着掌心下心脏的律动有力。

其实她真的不太想说,今天如花姐做的有些太过了,反而有些不太真实。

况且……她只清楚一件事,那块手帕他虽然随身带着,但是却很讨厌那上面的缺爪龙纹,就如同他讨厌这个所谓的皇家身份一样。

他自己也许都不知道,有时候提到宫里时眼睛里露出的二分厌恶。她却慢慢的,尽收眼底。

从见李如花掏出那块帕子出来,就彻底明白这是个胡编的,孩子和他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她忽然有点小郁闷,摸了摸自己的脸,去扯他的衣襟:“我看上去是不是很白痴?”

“没,谁说的?谁说的谁全家白痴。”夏绥远信誓旦旦的诅咒别人。

她点了点头,皱眉很认真的思索后,贴着他胸口的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伸入到腰侧,顿了一下,脸一下子红了,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向下。

手腕被一把钳住,“别乱动,休息了,我明日要早起骑马。”

静研的态度却很严肃,“我知道你想了,三个月都没那样,你是不是挺难受的?”

难受,这是废话,问题是难受也得忍着啊。他干笑了两声,大大方方的承认:“恩,我想,但是你现在不行。”

未来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要耐得住寂寞。

“那不就得了。”静研的手很滑,几下子从他掌心里挣脱开去,继续作恶似的向下摩挲,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更露骨的话:“你就当……就当我也……恩……想了,不就完了?”

夏绥远这会儿被她撩拨的确实难受,翻个身小心的避开她的肚腹,浅浅的吻在她的眉心处。

他没说话,动作很轻,生怕伤着她。手捏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腿,细腻的触感能将人逼疯。

静研脸色越来越红,气息也不稳,手撑着他的肩膀,细细的喘着气。

“七哥,我害怕。”她咬着他的耳朵,断断续续的将心中的不安说给他听。

夏绥远抱紧了她柔软的身体,害怕,他也害怕,害怕真的胜利归来,就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害怕她有一天骤然离去不留踪迹。

他们都是在患得患失,于深沉的夜色中靠的越来越近,直到紧紧的贴合,再不留一点缝隙,如男女间亘古不变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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