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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教训

夏绥远把她扒拉出来,嘿嘿的坏笑着:“躲什么躲?”

他本以为她会如以前一般,躲着,耍着小孩子的脾气别扭着,谁料掀开被子才发觉不太对劲。

静研抿着唇,目光平坦的抬头扫了他一眼,绞着被角不言不语。

她的眼神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少了平日的几分畏缩和稚嫩,不过几日间便迅速的深沉起来。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夏绥远摸了摸鼻子,掐着手腕把人拖过来按住了,抬手就在她臀腰上拍了一记,寒声道:“还跑不跑了?”

这一下用了三分的劲,静研被拍的一痛,皱眉忍了下来,只还是不肯说话,咬紧了下唇,似乎是在想着心事。

恩?夏绥远皱眉,长胆子了这是?捏了捏她的脸蛋:“还跑?然后再被人抓走卖了?”

静研倏忽间抬头盯着他,被他很严肃的瞪了一眼后,破天荒的并没有低头,雾气朦胧的瞳孔里多了几丝道不明的东西,视线中虽然有点心虚,但是并未错开。

夏绥远叹气,“不想问问我怎么还活着?”提起这个心头一怒,抬手又惩罚似的拍了她一下。

不想知道了,再也不想知道了。她忽然心灰意懒,如今走到这般田地,除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料外,还有什么意义?

是她自己没用,报不了仇,倒成了人家消遣的东西。静研攥紧了手心,冷静下来,她想起在那个污秽的地方度过的生不如死的几天,想起自己曾经下定的决心,忽然冷淡的一笑。

夏绥远甩头,只伸手将她头上那支骨簪拔下来,用力一折变成两半。

静研察觉到他碰自己,咬着唇劈手过来抢,却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在错愕中别在她头上。

“上面的毒我已经弄干净了。这回可以放心用了。”他将手中已经捏碎的赝品随手抛在地上,抬起她的下巴。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半响方才有些虚弱的开口:“你……早知道?”

“恩。”

“什么时候?”她垂眼去看自己的手,烛火摇曳在上面一片模糊的影。

“一开始我没怎么注意这簪子,不过后来……”他伸手理着她乌黑的发:“静儿,难道你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你半夜总做恶梦,还老是嚷嚷头痛,月事也不稳。”

双月辞,毒如其名,连续两月之内月中几日饮下,头痛绵延不绝,最后一日便会毒发身亡,死状如同于梦魇中着了惊。他本来以为她只是在他身边不适,偶然一日遇到安续多问了两句,没想到挖出了个招人怀疑的信息。

后来他喝了她泡的茶,也跟着头痛,本想忍过便罢,谁知她那日忽然毒性攻心晕了过去。这毒虽然是慢性的不甚猛烈,他默默的看着她一点破绽未留的将有可能染了毒的杯子摔碎,便以为不会有事。然而那簪子插在她发间日子久了少量会沿着肌肤渗入脑中,

喝下最后一剂的那个晚上,宫中根本没有刺客,是他自己去了安续那里,请他帮忙放了心头的热血逼毒,才落了那么一个伤处。

“那么多法子都能用,你偏生选了这么个最遭罪的。”安续一面熟练的用着刀子,一面肆无忌惮的笑话他。

也许是因为这种法子能最快的清了余毒吧,再也许,是他欠她的,活该用这血和痛来偿还。

他将自己的前襟解开,露出胸口处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合的狰狞伤处,钳着她的手按在上面:“你恨我也就罢了,明知道那簪子不安全,为什么还要天天带着折腾自己?”

折腾?她笑的惨烈,不整日捧着叫她如何安心?

夏绥远轻舔去她腮边的泪,“这是我第二次放你走,你记着事不过三。”

“劫走我的是谁?”她突然一把推开他,用手背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很认真的问:“是不是你的仇人?”

“暂时还不知道。”他笑笑揉着她的头发:“也许是勇王的,也许是你那位状元郎的。”

“不会是绍宽,他没道理做的如此明显,你少来挑拨离间。”静研觉得反正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再惨又能如何?不过是被他压榨一辈子罢了,以后总有翻身的机会,索性也懒得和他和颜悦色的好好说话,扯了被子裹住自己,紧闭双眼。

“呵呵,挑拨离间?我也真有那闲工夫。”夏绥远挑眉,神色一变。

“我是不是很没用。”静研背对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日出了后门,就发觉不太对劲。努力了想要逃跑,可惜不过几步就被那个人抓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让她刻骨铭心的也许不是在青楼中没随意宰割的耻辱,反而是那个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同猫捉到了一直濒死还要挣扎的耗子,玩味,不屑一顾中透着明显的厌恶。

“你平时都让着我对不对?其实你早就在想,这个女人这么傻,我陪她胡闹一阵子也无所谓,对不对?反正她也逃不掉,过不了多久就能乖乖的,摔了跟头才会记得吃过苦。”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小巧的唇边挂上了一丝苦笑,说出的话却是字字扎在他心上。“就像你看得出来我是装得,可还是什么都不说。”

夏绥远叹气,其实她装得也不算太失败,他曾经差一点也在恍惚,是否真的已经拥有了这份爱意。

“勇王手下的第一近护卫叶宽,戴青的师兄,便是我也要忌他三分,所以你被他捉去了,也不算丢人。”他语气平常,只在陈述事实。

她将脸埋得更深,有些厚重的被里几近窒息,头脑却偏偏要命的清醒无比。

“我阿爹到底是不是你逼死的?”她问着,几乎快要被这个问题逼得发了疯。曾经一直根深蒂固的信念,其实早在她下手前就已经开始动摇,她希望他说不是,可是就算说了,自己能够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全盘相信吗?

“不是。”夏绥远很坦然,“你信我,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不,还是算了。”她想通了某些事情,自被子里坐起来,认真的看着他,目光变得病态的炽烈:“你教我,怎样才能报仇?”

“这很难。我不会给你机会。”夏绥远握起了她的手,那指尖莹白纤细,差一点就被他的血染得脏污。“况且以你现在,别说报仇,杀一只鸡都困难。”

他笑,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心平气和的在这儿讨论这种问题,本来没想着许多,把她捡回来,然后两个人整天在一起,这就是快乐的。

可是后来他发觉,不可能,即使当初再过豁达也不可能。人都是贪婪的,有了一样,就难免会想要另一样。

他便是如此,不光想要她的人,还想要那颗心。

这样下去不行,他们之中必须有人要做出转变,扭转这种古怪的现状,才谈得上未来。

“你若是真的想,明日早起,给我学骑马。”他说这话的口气可不是商量,完完全全是命令的口吻。静研抬头瞧他,低声问道,“就学这个?有什么用处吗?你有本事把我关一辈子,风水轮流转,当心别哪天也跌到坑里……”

夏绥远猛然回头,墨中透蓝的眸子在昏黄的光下闪出诡异的凌厉,寒光一闪看得她莫名其妙的一个激灵,后脊一凉,张口结舌再说不出话来。

他的目光刺刺的仿佛会随时扎进眼球,静研倔强的垂着头不想再看。

“你先别琢磨着其他的,先想想若是离了我,怎么把你那条小命保住才是真的。”夏绥远几乎是毫不客气的一针见血,一甩袖子熄了烛火,转身上了床自顾自的躺下,也不再理会她。

静研根本睡不着,只能睁大了眼睛蜷在床里,再不想去碰触他。

夏绥远这人大概很难得在教训静研这事儿上说到做到,五更刚过,天还蒙蒙亮着,他就动手把人扯了起来。

静研在床脚蜷了一夜,一开始精神无比是真的睡不着,黎明时分方才打了盹小憩了一会儿,完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就被他拉扯起来,动作粗鲁的扒掉了寝衣,开始往上套衣物。

她从睡梦中被惊醒,尚是有些惶然,被他一点不怜惜的拖扯的后果就是,僵直了一晚的身体承受不住,抽筋了。

静研噙了泪水,哀叫连连,是真的很痛,腿上的肉像被一刀一刀割下来一般,让人几乎无法忍受。

夏绥远也不说话,晨光中看得出他已然收拾停当,伸手抓住她的腿就是一通大力的按揉。

他用的劲虽然大,但是揉动了僵硬的肌肉,静研趴在塌上,疼痛很快的便消退,咬着牙嘶嘶的吐气,将泪水强行忍回去。

见她差不多好了,夏绥远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老鹰抓小鸡儿似的把她的衣服套好了,又伸手抓抓捏捏的替她绑结实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随即将人拎到了院子里。

静研腿上还是酸麻的,揉着眼睛被他拉出去,被屋外的冷风一吹,就是一个哆嗦。

她几乎从来没来过府中的马场,只觉得地方很大,只外围一圈是青砖铺就,中间俱是结实的木料搭起的不过一掌宽的矮矮的台子。

院内王贲已经将马匹牵了过来,不是夏绥远平日骑的,而是另一匹灰毛体型较小的母马。

静研本能的向后躲了躲,奈何双腿无力,又不想让人看笑话,勉强撑在原地抬眼打量着那匹马。

她不喜欢,也不愿意。

夏绥远嘴唇紧抿,扣着她的手腕将人几乎是扔到马上去,二话不说结果鞭子抽了一记。

马儿吃痛,立刻恢恢的叫着慢跑了起来,静研吓得脸色一白,只能慌慌张张的抱着马颈,完全不知所措,好几次都差点被颠下来。

“上身立直了,双腿夹紧,使点劲!抓着疆绳。”夏绥远皱眉瞧着那马顺着院子跑的缓慢,开口开始教她。

静研本来不想听,奈何抱着马颈时间长了,那马便有些暴躁,脾气上来就几次要扬蹄将她掀翻下去。

她一时没察觉,不多时当真被摔了下来,正落在侧面木台上,落在地上磕青了膝盖,痛得眼泪直掉。

夏绥远上前替她拍了拍身上的浮土,二话不说将人揪起来又扔回到马背上,有点不耐烦的把她的手放在缰绳上,冷冰冰的道:“不想再摔跤就老实听话。”

静研眼泪越流越凶,又不想让他看笑话,就是不肯好好抓着疆绳。夏绥远也不管她,只是在她掉下来以后,就会加大抽马的力气。

如此这般,静研第五次从马上跌下来时,已经没什么劲了,蜷着不肯起来。

夏绥远把她扯起来又要往马上扔,她被这么一扯,一伸臂搂着他的脖颈,身上到处的伤口叫嚣着,一个劲的发抖。

这副梨花带雨的摸样让他心头骤然一软,不过须臾却又硬下心肠,狠心将人又带到了马上,只不过这回他让王贲牵了自己的马过来,跑在她身侧,扯着她的缰绳带着她一道跑。

“看着点,怎么夹腿,怎么控马。”他叹着气一点一点的教,这回静研学的乖了,估计是知道犟下去没好处,只能抽泣着跟着生涩的学着。

他偶尔回头瞧她的动作,见差不多了就松开手放她一个人在前面慢慢骑着,自己则是尾随在后面。

静研学什么倒是也不慢,肯用心了也算有模有样,渐渐的也就不再摔跤,只是还是缺力气,总也控制不住似的。

这要是跑起来可就不得了了,尤其是后来她几乎脱力,缰绳都抓不稳。

夏绥远一直押着她学到正午时分,到了吃饭的点才允许她下来去歇一会儿。

静研眼睛都肿了,路也走不动,腿跟磨得火辣辣的痛,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却固执的不肯吭一声,拿过了自己的碗,大口的吞咽着里面的白饭

林婆婆送饭过来见了,对于夏绥远这种填鸭子似的做法也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又不好劝,只能小心的提了一句:“小爷啊,老婆子做了几副护膝绑腿什么的,过几日给你送过来?”

夏绥远想了一下,侧目见静研颇很是憔悴的摸样,“恩”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林婆婆松了一口气,挺好的一个女娃娃,偏生性子这么掘,看来还有的磨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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