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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子嗣

果然第二日静研的腹痛便好了起来,下@身虽然隐隐约约的尚是难受,好歹也算精神了许多。

夏绥远这日却过得极不精神,晚间担心着静研,故而睡的不好。早上又惯于早起,不到卯时便穿衣,整个人都有些浑噩。

他趁着静研还睡着,带着戴青和王贲出门溜了一圈马,回府正好赶上盯着静研吃早饭,待到一切收拾停当,方才晃荡着入宫朝见。

彼时已然误了时辰,夏绥哲也没追究,抬手让他回位置上站好便作罢。

朝堂之上讨论的无非还是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也不知是京城之内真的太平,还是有人刻意粉饰,总之鸡毛蒜皮的让人听了头晕。

“老七,怎么没休息好?”夏绥哲一面听着户部尚书奏报近来各郡税银,一面转头却盯着夏绥远。

夏绥远本来趁着众人不注意,想着盹一会儿,谁料身后一人突然蹬了他一脚,一个激灵清醒了,勉强呵呵笑着回道:“没,天气热了就是容易犯困。”

夏绥哲唇角微微翘起,颇有些玩味的扫了一眼殿外的天色,“也是,新婚燕尔,自然有犯困的因由。”

夏绥远也不避讳,忙点头,“皇兄既然体谅,多放臣弟几日假如何?这才三天,旷男寡女,实在……罔顾人道。”

这话引得朝堂上一篇哗然,几个平日里正经的不行的老臣更是怒目朝着这边瞪过来。

夏绥远却是很坦荡的迎接各方瞩目,甚至还很好心情的冲着立在自己身后的孙日恭笑了笑。

“再啰嗦就滚蛋回西北去。”夏绥哲才懒得和他打哈哈,笑骂了两句,对着已经停下来的户部尚书道:“孟尚书说了半天,就这些了?”

户部尚书忙躬身行礼道:“就是如此。”

夏绥哲眸色一黯,忽然冷笑着问道:“怎地朕记得户部库内原有一批二百万两的贡银,还是打年前儿的事儿,孟大人这记录的功夫可当真是差了些啊。不过朕瞧你呈上来的东西里,连宫中曾支出的一笔不足一万两的脂粉钱都算在内,孟大人事无巨细,这点倒是可取的。”

那孟大人一听,骤然冷汗涔涔,这批银子是在宫中变故前澜平郡守补得上一年的缺漏,澜平郡偏远又人少多山,有些穷困,连年的赋税都是不足的,故而这批银子一直放着没有人去管,这位陛下当时尚在牢狱,是如何知道的。

至于那笔脂粉钱,写入账目确实有欠考虑。

夏绥远眉头微一皱,没有吭声,束手立在一侧。

“这奏章,朕看你得重新写了,写不好,就自己去孙尚书哪儿报备一下吧。”夏绥哲笑意更深,将右手一侧的一本奏章合起,“啪”的向下一甩,掷地有声。

那孟大人惊得连呼万岁,跪于地上叩首不起,抖得越发厉害。

夏绥哲却再不看他一眼,转而朝着另一侧的一个大臣微笑道:“王学士昨日可是大喜啊,听闻城东宵禁后还能连夜放了两刻钟的礼花,弄璋之喜,到底是不同。”

那大臣连忙出列赔笑道:“陛下赎罪,臣四十方才得此子,这……这……确是遏制了。”

“也对,听说你那位公子一出生,臀上就有祥云胎记,想来往后也会是个非富即贵的命。”一侧的内侍递了药茶过来,夏绥哲就着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方才又道:“倒不如朕给赐个名儿吧。”

那大臣惊惧莫名,生下的孩子臀上有祥瑞胎记,本是好事儿,然而未免有人大做文章,他下了令让府中知情的人禁口,这才刚不过大半日,怎么就露出去了?

明明吓得不行,还偏生得跪地叩谢皇恩浩荡,毕竟陛下钦赐名字,这是天大的殊荣。

“行了,若是都没事儿,就先退了吧。”夏绥远用手掩住,低咳了两声,有些疲惫的随手一指御案上的一摞。“做事儿之前,都要多少掂量着些,这些奏章朕就不一一看了,谁写的谁拿回去。”

如此一出,堂上众人俱是如芒在背,唯唯诺诺的跪地称是。

夏绥远捧着手中某大臣写的奏章细细读来,看到落款处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明白了夏绥哲今日为何彪悍。

他临位初期还好,众人多少处在一个观望状态,做事自然相对恭谨些。然而到了后来却不同,见天子年轻,资历尚欠,故意将简单的事情奏报的复杂,或者将本来不应该上奏的事情也拿出来堆积宫内,奏章写的可谓又长又罗嗦,通篇读完也不见一件正事儿。

说白了,这帮大臣们也有欺生的嫌疑,欠收拾。

夏绥哲如此精明,不过批阅了几日便看得出来,一直积攒着,到底在今天敲山震虎。

“老七,你怎么看?”夏绥哲倚在塌上,室内服侍的众人早已识得眼色,退得干净。

“恩。”夏绥远将手中的奏章放回原处,摸着下巴笑的有点小坏:“臣弟觉得应该精简吏制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要是有那么容易,还用的着在这儿和他们废话?”夏绥哲冷笑,微微眯起了眼,“除了兵部,不司本部,在其位而不谋其政的比比皆是,给了三分颜色,到当真在这朝堂上开起染坊来了。”

“这事儿当然不好直接动手,不过总要找个刀口。”夏绥远自然知道兵部为什么能情况稍好,一群大老粗,能把事儿写明白就不错了,那有那么多词用?

“臣弟觉得三省六部陛下的人还不够多,况且如今的尚书左仆射孙大人年事已高,早有了告老的心思,右仆射一职又空缺,这可真是麻烦。所以最好……”

“所以要么开科,要么直接从寒门中拔尖子。”夏绥哲心照不宣的笑道,忽的话锋一转,“老七,你到底有没有仔细考虑?”

“臣弟当然愿意皇兄分忧,不过水平有限,这个……嘿嘿,想不出什么高明的主意。”夏绥远听的出他里有话,偏不愿意上那个套。

“别在那儿装傻充愣,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朕需要一个储君,一个太子。”

有的时候皇权并不是国之根本,传承与绵延才是,一个帝王若是后继无人,就算再过贤明也是无用,只怕自己尚且会惶惶不安,百年之后,大好江山该交付谁手?

这也是如今问题的症结所在,夏绥哲无嗣,身体状况又不好,众大臣面对这种随时可能爆发的危机,自然心思微妙。

夏绥远没料到他就这么直接引了出来,呵呵笑道:“皇兄想要孩子还不简单?找人生……”

“绥远。”夏绥哲脸上突现一丝严肃,眸子紧紧的锁住他:“你知道朕不可能有孩子。”

夏绥远沉默,垂头不语半响,方才低声开口道:“所以在赐的酒里下药?”

“朕需要你的孩子,不管是谁生的,只要是你的,身上流着夏家的血。”夏绥哲勉强撑起了身体,“虽然朕很不喜欢刘静研。

说到这儿他忽而有些古怪的冷笑了一下,“老七你该记得,刘延庆以前如何,你今日能护住他的女儿一时,只怕日后也会养虎为患。”

“一个女人罢了,能做得了什么?”夏绥远眸子一黯,直直的盯着他的脸。心底却已经了然,他选择在静研的酒里下药,而非在如花那儿,道理非常简单,要的不过就是静研父母双亡,孤苦无依。

“女人能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夏绥哲并不觉得他失礼,反倒是冷笑着起身,迎着他走过去。

他行至他跟前站定,缓慢的抬手描绘着他脸庞的轮廓,低声笑道:“你和他长的真像,简直是一模一样,除了这双眼睛。”

他靠的有些近,甚至能察觉到呼吸的急促,夏绥远面无表情,将头扭到一边,他的手便堪堪的落空。

“请记住您现在是陛下。”半响夏绥远开口,打破了空中涌动的尴尬的气氛。

夏绥远青白色略有些消瘦的脸色阴沉的怪异,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低头咳嗽,那片惨白中瞬间多了几分病态的潮红。

“罢了,你也退了吧,朕要一个人待一会儿。”他挥了挥手,转过身去再没看他。

室内有些空,寂静无声中他的背影单薄,萧索寥落透着苍凉。一侧的窗棂上倒映着斑驳的树影,有喜鹊喳喳的叫着,穿梭其间。

“对不起。”夏绥远转过身去,不想再目睹这种形单影只,只因为清楚地明白一切的缘由。

那是他们彼此间最最不愿提及的疮疤,轻轻一戳,就血流不止。

他自己也想不透这一句是替谁说的,也许也是替自己说的罢。

夏绥哲始终没有回头,却立的笔直,如同一个真正的帝王。

有些事情,一经开始就注定没有办法后退,只能一步一步继续向前走,即使早就没有了道路,也要背水一搏。

天边压下了一块乌沉沉的云,如今距离晌午还有段时日,已是这般阴沉,看来这雨注定来的不妙。

黄志刚冲着身后紧随的下人摆了摆手,“你不用在这儿跟着,我到那边的亭子坐着呆一会儿,等着就是了。”说完就迈着大步向前。

那下人跟不上,慌慌张张的一溜小跑,“大人,大人这可不成,府里有规矩的,小的必须听着大人吩咐。”

黄志刚走的飞快,不多时就赶到了亭子内,

那亭子修的两面临水,西北面自是沿出一条石头小桥来通到王府深处腹地,接连的石子路一路消失于茂密的树木之下。

那已经后院,黄志刚心知不能再往前走了,索性撩袍坐在石凳之上。

湖面上偶尔有风吹过来,透着夏末初秋微微的寒,他百无聊赖的望着水中四下游动的锦鲤,思忖着一会儿要赶紧把事儿说得清楚。

叹了口气,抬眼望去,却见远处茂密的林中,素色的衣角一闪,紧接着便能看到女孩子娇媚的容颜。

他一愣,目不转睛的望过去,她似乎在那小径上散步,走走停停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差不多年纪的侍女偶尔扶着。

离得越来越近,一切都恍恍惚惚的如同在梦里,黄志刚勉强敛了心神,强迫自己低头。

理应回避,他却欠身拱手上前,礼数行的周道:“小夫人。”

静研冷眼一扫,见此处多了一个人,稍微有些诧异的颦眉。“你?我好像见过你。”

“属下有幸。”他低声答复着。

“我长得难看吗?为什么不敢抬头?”静研想了起来,似乎漫不经心一般,行至他跟前随手折了一枝花。回头望着锦绣道:“你先到一边等一会儿。”

见锦绣一动不动,又道:“放心,有人在这儿,我跑不掉的。”

锦绣冲着黄志刚福身:“有劳大人照看小夫人。”说罢便退了下去。

黄志刚颌首,静默的立在原地。

“大人用不着这般拘谨。”她随手将手中快要开败的花瓣片片撕掉,冲他微微一笑。“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大人可否告知?”

那种天真无邪的纯净让人无法拒绝,黄志刚将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几乎不易察觉的点头。

“那日你们到尚书府去的时候,刘尚书在做些什么?”她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悲喜。

“刘大人当时在书房,属下等没有硬闯,后来见叫门无人应声,进去方才发现……”他答得恭谨。

“恩。”静研记得夏绥远和她说过,兵士进院之前,她阿爹已经去了,看来这事儿似乎是真的了。

“那你们将他葬在何处?”手里的花只剩下一个光秃的茎杆,她拍拍手,扔到地上。

“殿下吩咐属下等将刘尚书迁至城西刘氏祖坟。”

“有劳大人了,对了,我还不知道大人姓什么?”她吐气如兰,忽然凑到他跟前,离得很近,那笑容里忽然挂上了一丝狡黠,声音压低只有两个人听得见:“你说你们家殿下会不会就在那边那颗树下站着呢?”

黄志刚骤然一惊,赶忙回头,不出意料,夏绥远正负手立在他背后不远处一个高大的合欢树下。

他猛然发觉不太对劲,静研身形娇小,被他这般一遮挡,从后看倒像是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一般。他慌忙抱拳下跪,后背上起了一层薄汗。

“这么不禁吓唬?”静研看稀罕似的瞧着他,别了别嘴。

“起来吧。”夏绥远自他身侧走过,低声道:“老黄,你也太不小心了。”

黄志刚一惊,这才发觉不太对劲,伸手向腰侧摸了过去,原本挂着的防身的佩刀不见了。

夏绥远走到一脸无辜的静研面前,伸出手来。

静研笑容一僵,将背后的手抽出来,猛的朝他刺了过去。

夏绥远似乎早有察觉,扳着她的手腕一扯。静研腕上一痛,佩刀乏力脱落,还没来得及出鞘。

黄志刚完全没想到,这女孩子手倒是快的很,居然趁着他刚才走神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将东西解了去。

夏绥远将人拦腰一搂抗在肩膀上,不顾她的捶打,转过来望着黄志刚道:“你来有事儿?”

“殿下。”他抬眼见夏绥远似乎并不想避着静研,方才开口道:“属下今日彻查账目,最近两个月的饷银漏缺有些严重。”

“少了多少?”夏绥远皱眉,颇有些惊诧的寻思着他报来的消息。

“属下心中也没个准确的数,不过粗略估计,不下一百万。”黄志刚这几日对理军饷的账目,发觉不太对劲,似乎有人在账目上做了手脚,再稍稍深查,便发现这几次士兵发的饷银账目上都有些不清不楚,粮草的质量也有以坏充好的嫌疑。

这种事儿本来常见,基本没人会去深查,捞油水的人多了,无伤大雅也就都息事宁人,然而这次显然是差的数目过于巨大,他不敢隐瞒,立刻便来上报。

静研听了他们说的话,止住了挣扎,自夏绥远肩头扭过身来,一双清丽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似乎是好奇。

“好家伙,胃口够大的,扒钱都已经扒到爷头上来了。”夏绥远笑了笑,“这么大笔的银子,不可能瞬间蒸发,总有个确切的流向。暗中派人去查查,总会有线索。”

说到这儿他想起午前朝堂上夏绥哲提到的,户部库存莫名其妙消失的银子,觉得这些破事儿似乎有些牵连。

“老黄,你全权处理吧,再有猫腻直接来禀告便是。”夏绥远伸了伸腰,打着哈欠道:“本王有些乏了,先去睡会儿。你自己随便,留在府内吃饭也成。”

他说完就自顾自的扛着静研入了后堂,黄志刚拱手行礼后,方才跨过拱门,就隐约听到有女子怒气冲冲的轻呼:“大白天的,放开我……呀,衣服都扯破了,你个混蛋!”

他整个人瞬间一震,脸皮轰的一下涨得发紫,赶忙加快速度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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