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那个人也许是早就想到自己的结果,很坦然的转身,但是看到果儿的时候,脸上还是惊讶的表情,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她身上呃伤还没有好,这是果儿看到她以后第一个的反应。
紧跟几步来到冯姨的面前,伸手扶住,心里多少有些难受,冯姨怎么被抓到这里来了,不是应该在医院么?或者说他们把冯姨送回来了,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伤,这些狠心的人,果儿心里对着这里的人又多了一层记恨。
“你怎么在这里?”冯姨疑问,语气微小,身体虚弱。
“嗯,我在这里”果儿抱着冯姨有些颤抖,不知道怎么解释。后面的女子紧跟几步来到果儿的后面:“领班,开始吧。”
“等一会。”果儿回头,带着语气说道:“没看到我忙着吗?”
女子果然老实了,默默低头。
“呵呵你先忙着,我一会再跟你好好说。”冯姨也看出来什么,自己不想为难果儿,免得带来不必要的忙烦。
果儿顿了一会,把冯姨放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沙发上说:“你先坐一会,我一会回来。”接着转身,走到女子面前说:“你叫什么?”
女子一愣,眼前的这个女子太多变了吧,一会一个脸色,但是自己这个下属怎么能不回答:“兔兔。”
果儿听到后只想笑,蒙谁呢?哪里有兔兔这个名字,但是想想也对,这里上班的人都是被强迫的,谁敢用真的名字呢。也不为难她,微笑说:“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这一共是二十五个人,帮主那边是六个,我们这里是十五个,其余的,废掉。”兔兔感觉自己说的有些笼统,最后还是解释说:“最漂亮的,分为身材跟相貌,划分出来留个这个的决定权就是领班你决定了,其余的十五个是跟着领班你的,这个您自己决定,还有其他的,您看不上眼的,交给我处理。”
“这些女孩,哪里来的?”果儿皱着眉头问道。
“不清楚。”兔兔说完后接着说:“我们的职责是选出来”
“我知道。”果儿有些抓狂,这就是选则一些资格好的送给帮主,这太不人道了,说不定大多是学生,或者是外面直接抢来的人,说不定这些人的家人朋友都在外面报警或者是整天的痛苦呢,想想就让人心痛。
“你去选六个吧,其余的我都要了。”果儿说完就朝着冯姨那边走去想着自己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吧,都是生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解救出去了;身后的兔兔赶紧说:“领班,这里面您做主。”
“我今天不舒服,你自己选吧。”果儿说完架起来冯姨就往外走,后面的兔兔也不拦着,知道果儿不是想跑,即使跑,也不能跑出去。
走出大门后拼着自己的记忆往里面走,慢慢的摸到回宿舍的路了,架着冯姨,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推开门进去后,把冯姨放到床上说:“你的病还没有好,他们怎么把你抓来了。”说着就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吃的。
“不是,我是想跑,叶熙联系到我了,但是我还是被他们逮到这里来了,不过看到你,我还是很吃惊的。”冯姨依然穿着粗气,显然病情很严重。
“叶熙。”果儿打开冰箱的门定格了。
“他说一定会来救我们出去的,我来的时候就听说有人在猛虎帮捣乱了,要是没有想错的话,就是叶熙了,只是那个家伙太莽撞了,自己的势力还没有壮大,这样冒冒失失的,肯定还要把自己搭进去。”冯姨说完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少了,有股困意袭来。
“那叶熙,现在就在星云市了?”果儿背对着冯姨,不知道正在跟睡魔打架。心里想着叶熙的安稳,慢慢的转身,看见冯姨的眼睛已经慢慢的何必了,而且小胸口起伏,他已经睡着了。
叶熙,果儿心里想着这个人的名字,不知道现在他的安危;
等到冯姨睡醒的时候,电脑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果儿已经把吃的东西放在的床头,自己坐在电脑旁边找能跟外面联系的办法。
“果儿,我对不起你。”冯姨醒来后的第一句话,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这么安静的屋子,还是能送到果儿的耳朵里了。
转身的果儿感觉脑子乱乱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冯姨,自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事,他们本来要找的人是我。”果儿实话实话,这个本来就是胖虎抓自己来的。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他的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叶熙说回来救我们的。”冯姨眼里的希望被果儿看在了心里,这个女人的心里终究还是装着叶熙呢;
把能吃的东西放在冯姨的床头,拿起来一个水果一样的东西说:“先吃点东西吧,你身体这么虚弱,一会我跟他们说说,让你再回医院。”
冯姨摇头:“我吃不下。”
“那怎么行啊,要是真的有人揪出来我们,我们都被饿死了。”果儿尽量少说关于叶熙的事情,那都是两个女人的心病,果儿想着都是那个家伙惹的祸,要是看到他后,自己非的拔了他的皮!
冯姨还算是听话,往上起点身子,把枕头放在了后面;接过果儿手里的东西,张口要吃。
有人敲门的时候,果儿正在上厕所;冯姨轻声的问道:“谁啊?”
都以为这是那个女人兔兔,但是门外的声音听到的是冯姨的声音后突然的不敲门了,这让在卫生间的果儿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赶紧出来,看着冯姨还要张口问,果儿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后慢慢的往门口走去。
“谁啊?”果儿的声音。
“开门。”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你”果儿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是纹身大叔;果儿提心吊胆的把门子打开,果然是他,板着脸站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谁欠了他钱一样,不知道现在找自己干嘛来了,反正是没有好事。身后是兔兔,脸色都有些苍白,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打的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