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莎看着酒后失德的大刘,满嘴的酒气,原形毕露的,那肮脏龌龊的心理,说的那番话根本摆不到桌面上,这让麦莎很痛心。想到这里,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大刘把自己当机器看待,从来不管不顾的,从没有顾及自己的情啊爱啊的什么的,这狗屁大刘就根本不懂。要不是碍于叔叔对自己真好,这婚早离了。其实在新加坡根本就没有什么婚书,同居而已。只是怀了大刘的孩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这样过吧,可大刘的所作所为着实让自己气愤,在外面眠花宿柳,还使自己差点流了产。一想到自己遇到的两个男人,自己的大好青春就毁在这两个王八蛋手里,麦莎就牙根痒痒,火冒三丈。大刘还大言不惭的宣传娇妻美妾思想,气的麦莎肺都要炸了,她实在无法压抑心中的怒气,扬起手把杯中的可乐泼向了大刘的脸,“你现在快快的滚蛋”。麦莎父母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全明白了女儿在新加坡过的是什么生活,麦莎的父亲浑身颤抖,手不停地哆嗦,最后狠狠地抽了大刘一个嘴巴,麦莎的母亲老泪纵横,指着大刘的鼻子大骂,“这里不欢迎你,远远地滚吧。畜生!”大刘像狗一样灰溜溜的夹着尾巴一溜烟的跑了。
麦莎心情坏到了极点,可她又不愿意让自己父母跟着长吁短叹,她现在想去一个地方,那里没有痛苦,没有欢乐,有的只是解脱,就让自己干干净净的去吧。麦莎去医院做了引产手术,取下了一个尚未成人形的血块。无辜的生命呀,麦莎心如刀绞。
青岛清晨的海风此时有了寒意,六七级的风刮着,海面上涌动着海浪,白色的浪头一排排的疯狂的撞击着海岸,毫不留情的卷走海岸上的沙石。麦莎一个人漫无目的在岸边徘徊。她穿着漂亮的风衣,自己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也许一会自己就彻底解脱了,没有了爱恨情仇,也许自己上辈子就是海的女儿或者就是小龙女,自己现在回来了,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她慢慢地将脚放入水里,向着大海的怀抱走去,海水慢慢地漫过脚脖子,接着小腿,腰部,如果这时一个浪头打来,海浪就会迎回海的女儿。
“姑娘,往回走,不要犯傻,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一个声音传来的同时从不远处避风的船上跳下一个健壮的青年,是个渔夫,很憨厚朴实的小伙子,模样也很英俊,浓眉大眼的。说时迟那时快,小伙子箭一样游到姑娘身边,一把拖住姑娘向岸上游去,后面的浪头排山倒海一样追过来了,不被卷走才怪呢。小伙子把姑娘扶上岸,后面的海浪重重的撞在岩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姑娘这太危险了,到我的船上去烘烤一下衣物,这样子会着凉的。”重重的南方口音,麦莎后来才知道这个小伙子来自安徽。在青岛渔船上工作了三年了。这个小伙子重新燃起麦莎生活勇气,同时又是真心喜欢麦莎,两个人幸福的相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