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南枫烈都没有去医院看蓝芸了,可这几天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忙得天昏地暗。
刚一回来便着手叫人去调查照片的事情,他想着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想让蓝芸出事,等到查出来一定不会放过!
很快地,就查到了线索,马上得知那人的消息。很简单,只要南枫烈一声令下,谁不看他的面子办事。去了和悦酒店调了那天主要时间段的录像,不用费多少时间就找出了拍照的人。之后就跟好办了,都见到脸了,随便一查就查到了个人资料。
南枫烈看着交到手上的文件袋,动作利落地打开。看着资料上的名字和照片,还有家属这一栏的信息,眉头一紧。还真是个小麻烦!
难怪看照片时就觉得看着面熟,原来有个姐姐,还是安欣蕊。这就不奇怪安欣雅的动机了,许是为姐姐报复蓝芸的,真是幼稚!可是做出这些事,也看得出这人的心机,比起姐姐有过之而不及。南风烈还是觉得有必要亲自见见这个小丫头,对其做做思想工作。
找来了箫徹,让他看着办事,必须把安欣雅带过来,箫徹一贯地应着,转身就出去办他的事去了。
这边安欣雅当然知道蓝芸流产住院的事,因为和姐姐住的病房算是近的,正幸灾乐祸地跑去蓝芸那边,哪知道半路被一群穿的西装笔挺的男人堵住了,话都没说出口就被捂着嘴巴一路强行带走,这也太光明正大了吧,光天华日之下居然绑架!!!
安欣雅还是个孩子,当然被突发的情况搞得手足无措,只是任由她挣扎,手脚都依然被禁锢着动不了,恐惧之下竟呜咽地哭了出来。
跟在身后的箫徹也不是那么无情的男人,见小女孩吓得哭了,便开口。
“不用那么怕的,放心。”
随时短短一句话,但停在安欣雅耳里,倒是安抚了不少她那颗恐惧的心。她觉得并不是那么可怕了,也停止了哭泣。反正要被带走的,自己还是少点反抗吧,省得没了力气,安欣雅安慰着自己。
出了医院,就被塞进了一辆车里,接下来便是长长的道路。安欣雅都不知道他们是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更不知道为什么会绑架自己,稀里糊涂地就上了车被带走,还真是冤。
经过一段时间的车程,好像是到了地方,抓她的那几个人把她从车里拉了出来,动作不是很轻,把安欣雅手臂抓的生疼,可安欣雅不敢喊出声,怕被打。没看清这幢建筑物呢,安欣雅就被扛着进了大门,拐过一个个走廊,终于进了一间房间。
安欣雅被放下的时候,直感到一阵头晕,等眩晕的感觉过去才注意起这里的环境。办公室的装潢很大气,里面的摆设也都是相当有品位的,换做专家来看,肯定羡慕死这间的主人了,全是稀有的宝贝。
再见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不自觉地就那样一直看着。男人有着雕刻般的五官,看得出是混血后的优良基因,更甚的是他有一种天生的独特气质,吸引着别人的关注。
“看够没?”
戏谑的话语,使得安欣雅脸一下子红了,是她的失态,毕竟年纪还小的她接触的男性不多,更别说这么优秀的。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在南枫烈的面前,安欣雅一点都不像是有诡计的女生,倒像是乖乖女。南枫烈如果不知道是她在后面搞鬼,他也感觉不出安欣雅是这样的有心机。看着安欣雅一脸茫然地摇头,那无辜样,嘴角的笑更是夸大。
“看来是要提醒你了,知道蓝芸么?”
这一重要提示再傻的人也该知道了,何况是安欣雅。安欣雅在听到蓝芸的名字时,便有所领悟的震惊到了,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是蓝芸叫他来报复自己的?安欣雅怕了,她这才知道这男人的笑是多可怕,像是要把你活生生剥了似的。
“不···不认识!”
安欣雅的否认,有些支吾,可能是心虚的关系,身子也跟着颤抖。
南枫烈一向处理事情干脆直接,也不跟她闹了。上前就把那天安欣雅出现在和悦酒店的照片甩在她面前,都是打印出来的,还热乎着。那些照片被清晰处理过,看的一清二楚,是安欣雅藏在秦凯晨她们背后,手里举着手机,正是在拍照的。
安欣雅面对那些自己做过的画面,无语地跪坐在地上,开始哭泣着求饶着,那样才会与被放过的可能。可偏偏南枫烈就不是吃这套的主儿,他最讨厌的便是装可怜,怎么就没见她做坏事的时候有想过别人的事呢,做得那么绝!
“不用在我面前装软弱,你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同情!就像你伤害蓝芸那样,你也会尝到那种滋味。”
对于出了蓝芸之外的女人,更别说是伤害蓝芸的安欣雅,南枫烈是不会留情的,他会做的让她这辈子都流下深刻印象,不再敢再犯!
安欣雅还没从南枫烈的恐吓中回过神来,就被一群人抓着出去,眼睛还被罩住了,眼前一片黑暗,使得安欣雅大声喊叫。
听着安欣雅的叫喊声渐渐地远离,直到没了声音,南枫烈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回了办公桌坐在大班椅上,将桌上的那份档案扔进了垃圾桶,继续看他这几天处理的文件。
安欣雅内心渐渐不安,双眼看不到,又被几个人架着,不知道要带到什么恐怖的地方。他们任由她喊叫,此刻她的喉咙早就变得嘶哑,只剩下嘤嘤地哭泣。
身体被一掷,重重地落下,安欣雅感觉出身下的软绵绵的被子,身上没有想象的痛,可是一想到自己躺在床上,心里越是不安。听着脚步声的远离,安欣雅以为只是把她关在这里,才安下心来,就又听到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向这边靠近,可是那些人出去前把她的双手双脚都绑得死死的,她一点都动不了。
安欣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房间里发生的事,那些人满嘴**话,一个个将她完好的身体蹂躏着,不断地在她身上流下印记,就算她怎么苦苦哀求都没停下过,直到她昏死过去,毫无意识。
安欣雅醒来的时候,还是蒙着眼睛的,那蒙眼睛的布块都被她的眼泪浸湿了。可她还是意识到双手双脚没了绳子的束缚,抬起无力的双手拿下了布块,看到自己是在一间很普通的房间,可看到脏乱的床单时,像是躲瘟疫般地跳下床,哭的不能自己。
她知道自己很脏了,这就是南枫烈让她后悔的方式,好狠!安欣雅抱着自己裸露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哭的那么伤心!她在心里发誓,要狠狠地报复回来,侮辱了自己的他们!
进来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满脸鄙夷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身体毫无遮蔽的安欣雅,过来就拉起安欣雅一路跌撞地去了洗浴间。安欣雅也没了再去想别的心思,任由那个阿姨洗着她的身子。
阿姨也是拿了不少的钱才愿意替这个姑娘做这种事的,看着这小姑娘年纪小小的居然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上布满的淤痕,只是尽量避免过重的冲洗。
等到将她的身子算是洗的干净了,擦干后又什么都不说,直接拉着安欣雅走,安欣雅脚步无力地硬拖着过去。等到那个阿姨拿着床罩出门,安欣雅身上已经穿上了衣物,躺在沙发上。
箫徹进来看到安欣雅没有生气的躺在那儿,有些惭愧,来的时候还跟这女孩说是没有事的,没想到老板发那么大脾气,会找人对她做了这种卑鄙的事,可又能怎样,老板的决定谁都不能多说什么。他也只能找人把安欣雅好好地收拾一下,送她回去。
安欣雅是被来时的保镖抱上车的,不过送她回去的箫徹这次却坐在了她的身边,正往回医院的路上。
安欣雅幽幽地转醒,发现自己是在车上,又是一阵恐惧。
“这是要带我去哪?”
看着身边的箫徹,她已经认知到他也是同一伙的,再也不对他感到好感。满眼的警惕,直盯着箫徹。
“送你回医院,你不照顾你姐了吗?”
安欣雅听到是送自己会医院,渐渐安静下来,可又想到姐姐,现在的她都不敢去面对自己唯一的亲人。这么肮脏的自己,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车很快地到了医院门口,不等箫徹说什么安欣雅便快速地下了车,生怕他们后悔又对自己做那龌龊的事。箫徹见她跑进医院大门,然后消失在视线的身影,想着老板要带的话还没说呢,不过也就算了,人家小姑娘都这样了,也不想再对她说出那些残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