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来人大笑,笑声回荡在这寂静的海上。“先生,你怎么也想不到是我吧?”
“确实!”爱新觉罗.哲咬出两个字。确实没有想到这个人是他!
景荣,是他当年的四大保镖之一。当年遭到伏击的时候,是景荣替他挡了子弹,他才有如今。他没有死?
“先生,满意我的回报吗?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才想到这招的。”景荣的身体的在甲板上动了动,“当然,这也是先生教得好的关系。”他的狠,可是源爱新觉罗.哲的以身做哲啊!
“呵呵……”爱新觉罗.哲轻笑,“我很高兴你还活着!”
景荣突然面露凶狠,粗鲁的拉住捆着爱新觉罗.哲的绳子,“别那么假惺惺!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属下早已了解。”他看着因为疼痛而皱起了眉,心里一阵快意。“只是,我很好奇!先生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赔上自己的性命呢?”景荣拉着刚被放下来的兰琪站在那里。
爱新觉罗.哲仰面看着甲板之上!眼里有朦胧,可是他还是看到了兰琪的样子。虽然她是被人扶着的。只要她没事就好!
“怎么先生无话可说?难道盼璇小姐已不能满足您了吗?”那一个您字,深深的讽刺着爱新觉罗.哲。
“闭嘴!”爱新觉罗.哲轻喝出声。“放兰琪下船,我不是已经在船上了吗?”
“哎哟!爱新觉罗.哲居然也有心软的时候。怎么,看到女人就心疼了么?哦,我想也是!这兰琪小姐可是先生的旧爱新宠呢!”景荣鄙夷的说道。
“是君子就放了她。”西泽在景荣的身后说道。
景荣回头看了西泽一眼,“我也想,很遗憾!我并不是君子。”他对着爱新觉罗.哲说道:“先生又是什么时候君子过呢?难道是当年血洗的丰都的时候吗?”
“你是……?”爱新觉罗.哲的声音变冷。
当年丰都的事知道的人甚少,他又如何得知?
“贺修同样是弟弟。”景荣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所以,你当年才会故意为了挡枪。可你明明知道,那是伤不到我的。”爱新觉罗.哲冷冷的望着甲权上的景荣。
“先生不愧是先生。”景荣轻笑道。“那先生也是时候还帐了吧!不知道鲨鱼的味道如何,不如就让先生偿偿吧!”
“来人,放他下去!”景荣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一下子就两个人拥了上来,其中一个人居然是阿洪。
“慢着!”爱新觉罗.哲喝道。在绳子向下滑去一分的时候,他仰头看着那个靠在男人肩头的女子,“兰儿,你真的想要我的命么?”
兰琪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回答他。
他又说:“我只要你一句话!”
兰琪终于睁开了眼睛,嘴角挂着冷冷的笑,“阿哲,你真是观察入微啊!我本来就没有准备能骗得过你。”
“那为何还要如此做?”这个女人,真的要他死!?
“你不是知道吗?”兰琪一直以为,他是清楚她的恨的。只是他不愿意做出半点儿的补偿。
“兰儿,你真的以为我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吗?不,你错了。我只是在等,等你亲口说出来。”他一直都知道,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单纯,也知道她一定也参与在其中,所以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是么?你想听我说什么?”兰琪冷笑的反问。
“呵呵……你以为同样的机会我会给第二次么?那你就错了。”爱新觉罗.哲轻轻地冷笑。
兰儿,这可是你自己放弃机会的。
就在那一瞬间,西泽突然串了上来,身手快得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天空……
“咚……咚……咚……”兰琪听到了人倒在甲板上的声音。冷冷的枪口,也在一瞬间对上了景荣的太阳穴……如地狱的声音传出,“没有想到吧?”
爱新觉罗.哲勾起了冷冷的嘴唇,顺着绳子爬了上来。
这一切都变化的太快,不过是一分钟的事情,等到兰琪有反应的时候,爱新觉罗.哲已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用力向爱新觉罗.哲推去……
爱新觉罗.哲一个转身,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重重的把她摔到了甲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的响起……
“景荣,你还是学得不够好。”爱新觉罗.哲拍了拍西服,走到景荣的面前。“你应该在我一上船的时候就结果了我和西泽。我不是说过,不要给你留退路吗?”
“西泽……”景荣斜眼看着用枪指着自己的男人。
“嗯!”爱新觉罗.哲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却又像冰山似的难以亲近!“西泽善长于任何逃脱术,曾在日本呆过五年,对日本忍术也有一定的研究。最主要的是,西泽基本不会出现在国内,你对他根本不知道。”
“我小看先生了。”景荣垂下了头。报仇无望了!
“不,是你高看了自己。”爱新觉罗.哲冷笑。把转扭向了西泽,“西泽,你说今晚最开的属谁?”
西泽看了一眼窥视已久的鲨鱼,“当然是鲨鱼。因为它们将会有一顿丰盛的夜宵。”
“嗯,很好!”爱新觉罗.哲这才把视线调向了摔昏迷的兰琪。他向她走了过去,弯腰抱起了她,“记得洗手后再来见我。我对你的血可没有兴趣!”
“哦!”西泽愣了一下。他还对鲜血有兴趣?
爱新觉罗.哲走后,有东西被抛入红星海中……贱起了大大的波浪,扬起了水花!
这个夜,注定是不平静的。西泽只是有些不解,先生什么时候对人女人这样有兴趣了?他不是没有认出来,那是先生从菲律宾带回来的女人。
他还以为先生已经被盼璇给收服了呢?原来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