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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3)

第 56 章 (3)

独孤尚将贺兰柬送上甲板,转身再入舱中,见宇文恪正被无数刀剑纠缠着,忙拔出佩剑,精纯内力透出剑锋,杀气截断水潮,将船底暗袭的刀剑震碎四散,又在没及腰身的水中艰难转身,将宇文恪携出舱外。“恪父,忍着点。”船舷边,他利落拔出飞刀,接连点住各处穴道,捏着短刀看了一眼,面色忽变。

“此刀含毒。”独孤尚沉声道。

宇文恪左腿上伤口不断冒出紫黑色的血液,独孤尚运力掌心,待要逼出毒液,宇文恪却一把推开他,单腿站起身:“没时间磨蹭了,上岸再治!”边说边侧身绕到独孤尚身后,横臂劈出弯刀,将刚刚攀援上船舷的三名翼州水兵刺落水中。

“嗖、嗖”,十几根银爪在夜雨下划过弧度,勾住这边船木,狠狠一扯,轻舟登时倾斜,舟上诸人身子贴着船舷,半边身子已入河水。

贺兰柬身负重伤,双手无力抓住船板,身子随波飘离,眼看就要沉入水中,独孤尚忙挥出身旁的绳索,锁住他的腰身,用力将他拖了回来。

“少主,弃舟罢。”贺兰柬奄奄一息地倚在石勒怀中,目光望着西北已慢慢靠近这边的华舟,虚弱道,“去那条船。”

董据的战船上,锐箭如蝗,正不断射往这边。随行的二十名鲜卑武士已有七八人受了箭伤,两名沉入水中,其余的,亦是在咬牙苦撑。独孤尚回眸看了眼那艘已近在三十丈的官船,只见舟上的灯火明亮,甲板上聚集了十几人,俱多为华衣丽服的女子,正好奇而又紧张地打量这边。

别无抉择,只得孤注一掷。

“弃船!”他放声道。用力震破甲板,令众人两两扶持着,抱着浮木,游向西北方的华舟。身后董据的战舰紧追不舍,落箭似密雨,仍不断打在身后的潮浪中。

华舟上的主人似也怜惜独孤尚一行的遭遇,早已命人垂落数条绳索,待他们游近,一一拉上甲板。

石勒与贺兰柬最后上的甲板,伏身吐出堆积胸口的河水,石勒站起身,颤颤致谢道:“多谢救命之恩……”

甲板上的女子衣饰精致却不张扬,多数梳着双环髻,该是大族的侍女,其中一个站在石勒身边的粉衣女子福身轻笑道:“客气了。”她打量独孤尚黑色长袍上绣着的飞鹰,试探道:“你们……是独孤王府的人?”岂料话音才落,身旁石勒不仅不回答,竟还猛地一掌将她推开。

侍女跌坐在地,正在惊怒,冷不防耳侧一道冷光闪过,“铮”一声,锋尖锐利,已钉入身后的甲板数寸。那侍女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望着对面不断射飞而来的利箭,呆了一会,才起身怒道:“此乃裴萦郡主的船,谁敢放肆!”

她娇软的声音在这样风声浪起的河面上,实在传不出多远。对方战船上铀光森冷,依旧对准这边的光亮。侍女见状不对,又看了甲板上落魄的鲜卑诸人一眼,才急急转过身,奔入舱中大喊“郡主!”。

裴萦郡主――

董据那边没人听清,这边甲板上的众人却是听得分明,想到裴行与独孤氏素来是敌非友,不禁都面面相觑着,垂首苦笑。唯独贺兰柬念光飞转,想到一计,附在独孤尚耳边低声道:“少主,萦郡主最受太后和丞相宠爱,若我们挟持她……”

话未说完,独孤尚转过头,凤目微冷,沉默着望向他。贺兰柬自知此计之下恩将仇报的阴毒,不由自主羞惭起来,亦失了言语。耳旁但闻一阵环佩轻响,两人回眸,只见十一二岁的少女被一众侍女环拥出舱,绯红的纱裙,秀美的容颜,一双明眸左右顾盼时,纯澈不染一丝尘垢。

她走上甲板,望见独孤尚时,眸中不禁微微浮起一抹诧异。

“小王爷?”

她与眼前的少年倒不是不相识,往年宫宴上也见过数次。但因两族各自的立场和种种难以分清的隔阂,她虽是每每惊羡他宴上出众的词令和过人的智慧,却也无从与他熟悉彼此。此刻济水上意外相逢,她倒是欣喜多过震惊,于是小跑上前,盈盈一礼,含笑问道:“小王爷,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她对朝中的变故丝毫不知,独孤尚沉吟着,默不作声。

裴萦亦看出他的为难,对他温柔笑了笑,不再追问。她侧过身,指着对面的船,低声问身边众侍女:“那船上是什么人?”

伺候她身边的自有见多识广、从容智慧的妇人,看了一眼,柔声道:“禀郡主,是翼州黎阳的将军董据的战船。”

裴萦蹙眉:“他生了什么胆子?居然敢这般逼迫小王爷?”又环顾四周,唤道,“孟道!”连唤几遍,居然不见人影。裴萦有些生气:“孟老呢?要用他的时候却总不见人影!”

妇人看了一眼独孤尚,轻声道:“郡主,孟老是从不见外人的。”

裴萦撅起嘴唇,看起来很不高兴。又望着眼前少年冰冷苍白的面孔,上前握住他的手,摇了摇:“你跟我入舱吧,放心,我会送你去对岸的。”说完扭头吩咐舟子,“返程罢。”

“郡主!”妇人急忙阻挡。灵慧如她,自然从甲板上鲜卑众人的神色中体会到了事情的异常。因此劝道,“郡主,这一来一返又要耽搁多少功夫?太后和丞相会着急的。”

裴萦闻言犹豫起来:“姑姑说的也是。”

那妇人对她微笑,转而再看向独孤尚,道:“小王爷若不介意,不妨随我们先去南边岸上,而后再寻一艘船去北边?”她揣摩着他难以言喻的消沉目色,慢慢道,“或者,也可随我们回都城,跟陛下和太后亲自禀述董据的大胆妄为。”

“不必了。”独孤尚终于出声,挣脱开裴萦的手指,冷淡道,“多谢郡主的好意。我北上有急事,亦是耽搁不得。既然与郡主道不相同,我们就此下舟。”

“下舟?难道你们要游去对岸?”裴萦惊异地看着他,忙摇头,“不行!”然而独孤尚却是置若罔闻,转过身,已命瘫坐甲板上的鲜卑武士们起身。她情急之下,提起裙裾跑到独孤尚面前,“小王爷,我还是先送你们去……”话未说完,身子竟突然一个趔趄,正挡住对面朝独孤尚瞄准射来的一只利箭,不禁痛喊了一声,脚下更是失力连连后退,似是被什么牵引着一般,“扑通”一声,掉落河中。

“裴萦!”独孤尚大惊。飞身伸手去拉,却只撕下她的一片衣袂。

一霎间,河面上顿时陷入混乱。

“郡主!”满舟人影攒动,懂水性的舟子忙跃入冰冷的河水中,寻找裴萦的身体。

“董据!你敢射杀萦郡主!”远处有人咆哮道。灯火通明的战船自南方赶来,正是已扑灭火势的令狐淳。夜下飞雨,火焰再烈,也维持不久。故而未到一个时辰便整装重发,追赶鲜卑一行人的客舟,只是不料中途在河面上却望见无数破碎飘零的木板,心道不好,正思索如何应对裴行说“活捉”的命令,岂知一抬头,竟又望见裴萦落水的一幕,登时急怒攻心,望见董据的旗帜,口不择言数落起来:“丧心病狂的莽夫!丞相指明要活捉独孤尚,你竟这般痛下杀手?连郡主都不放过?”

“活捉?”董据笑声尖锐枭桀,“太傅却说要斩草除根,一个不留!”话虽如此,此刻他也知道错手射到的是裴萦,不得不令下属止了攻势,亦让人入水救人。待稍平了下心绪,却听令狐淳在那边还是骂声迭迭,一时也是难忍,冷嘲道:“魏陵侯说得好,我确实是丧心病狂,不过却也比不上你。不管怎么说,我都还不至于没出息到不顾乌桓先祖的脸面,投身汉人文士麾下,去做他们的奴仆!”

“你说谁是谁的奴仆!”令狐淳气得浑身发抖。

这边唇枪舌战,慌乱着搜寻落水的裴萦。那边船上,独孤尚僵着身子愣愣望着暗深无底的河水,良久才转过头,望着扯住自己的衣袂不让自己入水救人的宇文恪,一字一字道:“恪父,方才推她的人,是你?”

“我只是为了少主。”宇文恪低着头,自知理亏,放开独孤尚的衣袂,拐着腿走去掌帆的地方,不料对面忽有一道清风袭卷而至,寒锋惊现身下,他尚未反应过来,便觉锐痛已自膝盖的骨骸间蔓延周身,刺痛锥入脑髓,却是无法忍受的麻痹,令他眼前发黑,大叫一声,昏倒在甲板上。

“什么人?”石勒惊望着宇文恪双腿被斩,血红喷洒风雨。而那道灰色的风影只在他旁边打了个圈,便如同是万千鬼魅环绕周身,令他不寒而栗。与此同时,他听见有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轻道:“北岸诸镇有延奕领兵防守,唯有首阳山下的芦苇塘无人深入。你们,好自为之罢。”

满舟人都看不清来人是谁,仅独孤尚依稀望到那是一个老者模糊的身影,腰间一条冰蓝色玉带清冷刺目,随着耳边拂过的风声,悄然坠入河水。

他转过头,望见河面上荡漾而起的,只是一圈小小的澜纹。

“愣着作甚么?还不趁乱快走!”贺兰柬狠推了怔在当地的石勒一把。石勒清醒过来,望着舟上剩下的侍女们无辜而怯懦的眼神,叹了口气,飞快点了她们的穴道,令她们昏睡在地。

夜下落雨仍不止,石勒心中不忍,吩咐诸鲜卑武士:“将她们抱进舱中去。”自己走到船舷旁,亲自掌帆,迅速掉转舟头,朝北行去。

董据自然不肯轻易放他们离去,但面前的河面上满是浮在水里找寻裴萦的士兵,想要就此追上却是不可能,后退了二十丈,再要掉头时,却见令狐淳的战船已挡在自己的舟前,不禁怒道:“你想放了这群余孽不成?”

“是你想争功吧?”令狐淳冷冷淡淡道,“据我所知,延奕已在对岸布下重重防线,你我只管坐观其成便可。再者,那条船上还有几十位裴氏家人,以你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个性,非得再次毁舟不可,如今裴萦郡主已然落水,裴氏家人若再有什么闪失,我自问不能面对丞相。董将军在我面前尽管出言嘲讽,他日到了洛都,当着太后和丞相的面,你可能理直气壮地说,是为了追杀独孤余孽,这才射杀郡主?”

“你!”董据气急败坏,但想起裴行一贯面清目冷的容色,心中便没来由地一个激灵,未再多说,恨恨转身入了舱中。

令狐淳回头望着远去的船只,不知为何,竟是暗暗松了口气。

身后忽地“哗”然一响,令狐淳转眸,但见不远处水潮两分,风浪中有灰色人影抱着绯衣少女飘然而起,落在令狐淳身畔的甲板上。

“箭上有毒,去问董据拿解药,另备火炉、纱布,立即送入舱中!”灰衣老者目不斜视,匆匆越过令狐淳。

令狐淳犹在震惊方才老者一身惊世骇俗的轻功,望着他清瘦的背影,一时反应不过来。

“还不快去!”老者回头,冰冷的双目不怒自威,“再迟片刻,郡主性命难保!”

“是。”令狐淳忙回身命人搭建两船之间的木板,准备疗伤的金针、纱布,暖身的火炉、姜汤等等。一时忙乱,待他终于有空瞥顾天际,这才发觉,东方一道曙光之下,济河上萧瑟一夜的风雨已逐渐微弱起来。

拂晓,漫河风浪,孤舟一叶。

石勒隔空远眺,水天一色,百里方圆不见任何追兵,略安了心神,令身旁的鲜卑武士看着方向,自己转入舱中稍歇了片刻。

宇文恪双腿失血过多,此刻还是昏迷未醒。石勒望着他膝盖以下的空荡,不免一阵揪心的难受。又见那处包裹的纱布虽然厚重,但此时仍有猩红的液体不断渗出,因而很不放心,问独孤尚:“恪老如何了?”

一夜之间,十四岁的少年眉宇间再不复一丝稚嫩之气,目光淡淡瞥过宇文恪的面庞,道:“他左腿本就中了毒,如今被及时锯断,毒液散尽,未曾威胁到心脉,倒是救了他的性命。至于右腿……”

他不再多说,石勒叹息道:“那便算是他害了萦郡主的代价吧。”

独孤尚不语,石勒看了看他,又轻声道:“少主,其实方才恪老推裴萦郡主也不是有意的,是为了救少主,而且,我看得出来,他也运力为郡主挡了挡那箭射来的力道……”

“我明白。”独孤尚语气倦怠,揉了揉额角道,“我并未怪他。只是我们这次欠下的恩情,怕是难以偿还了……”

石勒沉默,去旁边喝了口茶,脑中又想起一事,沉吟道:“还有一事要请少主决断。”

“什么?”

石勒将老者的留言说过,问道:“依少主看,此话可信不可信?”

独孤尚轻轻皱着眉,一时不能决断。贺兰柬半躺半靠在软榻上,本在闭目养神,此刻闻言清醒,想了想,道:“去首阳山吧。那里确实有个芦苇塘,因泊舟的地方通往一处幽深狭窄的山道,瘴气弥漫,草木阴森,民间流传有妖鬼出没,因此十分荒芜,素来无人行走,想来也是如此,朝廷才疏于防守。”

石勒道:“你去过那地方?”

贺兰柬懒懒翻个身:“没有,书上看到的。”他睁开眼,伸手取过榻侧的琵琶,指尖抚摸琴弦,在满舱逐渐沉重的寂静下,铮铮拨弦。曲音初时凄冷,他沉浸在心事中,想到那缕不知沉没在何处水底的佳人魂魄,愈发伤感心痛,闭起湿润的双眸,长叹一口气,手指勾弦,顿时转为铿锵之音。

他嘴里唱道:

“彤阙闭。菰蒲重。

山光凝暮。江影涵秋。

冰弦愁玉柱。弹怨瘦东风。

飞鹰惊寒入云岫。下长空乱满京都。

西风行云。初阳远潮。流水如空。”

歌声中,舱外雨声渐渐止了。天方霁色,一道晨光越出阴霾,穿透窗棂投在舱中。独孤尚眼前的光影在慢慢明晰,他握着宋玉笛,静静摩挲笛尾处细致的蔷薇花纹,想起母亲最后留下的话,“快则十日,迟则一月,我们在云中会合。”

云中会合――

他苦涩一笑。北朝诸将倾巢出动,显然是父亲的罪名已成铁案难翻。父母那边,怕只是凶多吉少。他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眸。初阳出云,舱中光亮愈盛,却愈显得他心中那丝期翼之光的微弱,于此刻的漂浮下,更似有阴寒的云雾笼罩心头。他艰难地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眼睁睁望着那抹光亮,正一丝一丝地,缓缓归于沦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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