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他是一胸无城府的傻子吧!我第一次感到了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的好处,至少在他身边的时候,不用掩饰自己的本性。
后来我才知道,高家人丁稀薄,传到逸君父亲这一代已是单传,是以责任重大。高家最盼望的是便是添丁,偏偏愈想得到的东西反而愈加得不到,即便是逸君父亲娶了十三房姨太,目前也只有两个男丁,一个是逸君,正房长子,一个是逸青,五姨太的儿子。
经年,也不断有姨太有子,不是夭折,便是小产,如今这十三姨是头一次有喜,却在我进门第二天流掉了,我并没想过这会和我有关联,但事情却偏偏落在了我头上。
傍晚的时候,坐在雕花的木窗边,逸君说是要给我画一幅画。
我没料到傻子也会画画,然作为大少奶奶的我无活可干,亦无消遣,也就随了他。只是,已坐了大半个下午,只坐得我腰酸背痛。
“逸君,好了没?”我扭了扭身子,活动筋骨。
逸君连忙瞪我,“别动啊!动一动就不能画了!”
“可是我累了!不画了吧!”我站起来揉着腰。
“累了?那我给你揉揉!”逸君放下画笔,走到我身边,扶着我俯卧在床/上,手便在我背上揉/捏起来。
自成年后便没有男子如此碰触过我,即便是夏生,各自大了以后也懂得了男女有别,逸君在我背上或轻或重的触碰,让我的脸渐渐发热,他指尖落处也莫名漫开一种陌生的感觉,麻麻的,让人酥软无力……
“离歌,舒服吗?”他轻轻问。
“嗯……”傍晚稍稍有些燥热,我被他揉得迷迷糊糊,娇慵地应了一声。
“我常给老祖宗捏,老祖宗都说舒服,那我以后天天给你捏,可好?”他好像受到很大鼓舞,异常开心。
“好……”我还从没被人这样“伺候”过,有些沉湎。
忽的,门被人重重踹开,我惊得从床/上坐起,满面通红,谁会随意撞开新人的门?
“哼!把这克星,狐媚子给我绑起来!”说话的居然是怒气冲冲的老祖宗。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逸君却比我反应更激烈,居然一把抱住了我,“老祖宗,为什么要绑离歌?”
对于逸君,老祖宗是仁慈和蔼的,柔声劝着逸君,“君儿,听话,老祖宗再给你找一房媳妇,比这克星好一百倍!”
哎,真的很没人气,可能是不好看吧,5555555555555,不想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