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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头朝下垂直下落,吓得哇哇大叫,肠子都悔青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身体飞速下坠,我吓得双眼紧闭,再也喊不出声来,只听到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擦过。电光火石间,我以前的种种记忆飞速地在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的脸庞呼啸而过。

突然,一阵念经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头晕脑胀,根本听不清这声音在念些什么。很快,我呼吸闭塞了,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强大的暖流从脚底渗入,迅速在我身体内来回打转。我像是突然吸入了一口新鲜无比的空气,四肢百骸无不充满了力量。那股气流越转越快,像是汹涌的波涛般冲击着我的身体,我浑身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难受。

我下意识地双掌往下一按,身体内突然生出一股反冲的力道,竟然大大消减了下跌的速度。那股令我难受的气流慢慢流入我的丹田,沉寂了下去。

我忘记了这是身在半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双手又往下按了一按,身体内那股奇怪的力量又冲了出来,我翻了个跟斗,身体竟然向上升了起来。

我一声惊呼,猛然睁开双眼,却对上醉翁那双眯成一条缝的笑眼。

我再次受惊,身体又开始下坠,砰地一声摔在地上,跌了个四脚朝天。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四肢酸软,躺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醉翁笑嘻嘻地蹲在我身边说道:“看不出来小姑娘你竟然天资聪颖,从悬崖上摔下来也能学会我的绝世轻功。这回你想不教我弹琴都不行了。”

我突然坐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说我……学会了你的轻功?”

“不然呢?”醉翁指了指头顶的悬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事,你以为呢?”

“我、我没学,你、你也没教。刚才是你抓住了我,所以我没事。”开玩笑,这样就学会了绝世轻松,人家苦练几十年又算什么?

醉翁咧嘴一笑:“小姑娘,刚才我在你耳边说的就是我的轻功诀,你要不是照着我的口诀去做了,你怎么可能身体反而会往上窜呢?”

“刚才是你念经啊!可是,我……我根本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人的身体就像一个没有发掘的宝藏,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潜力。我向你念口诀的时候,你的耳朵没听清,但你的身体不但听清了,而且明白了,所以千钧一发之际,你身体的潜力被激发出来,自然而然就懂得了如何发动运用我输给你的真气,进入了先天呼吸的境界。你想想,是不是这样的?”

我楞住了,他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那股气流是你输给我的?”

“当然,你又没练过内功。你再试试?”

我闭上眼睛,闭住口鼻呼吸,仔细回想刚才从空中掉下来的情形,只觉得丹田内一股热气又升了上来。我一提气,双手在地下一按,坐着的身体突然嗖地一下飞了起来,起码有一两米高。

“妈呀!”我张口惊叫,那股气突然消失不见,我的身体像是被灌了铅一般,直直地跌落下来,砸向地面。

我揉着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埋怨道:“死老鬼,怎么不接住人家?”

他冲我做着鬼脸,嘻嘻笑道:“学艺不精,还好意思埋怨别人,羞不羞也?”

他背对着我,喃喃念道:“唉,我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以前师父教给我的内功心法和运气技巧,我都忘记了。”

我听到他翻书的声音,然后听他说道:“趁四下无人,我再把师父的书读一遍吧。”

我忍不住好笑。他明明是想要教我武功,却整蛊作怪地不肯直接说出来。他自顾自地开始读起来,我心神领会,用心记忆。

接下来的时间,我不停地练习。醉翁只要发现我有不对的地方,马上开始自言自语:“我记得,当年练功的时候啊,有个小姑娘总是笨手笨脚的,师父就骂她说:你这样不对,看看为师是怎样做的?”说着就比划起来。

就这样,我一次比一次飞得高,一回比一回跑得快,体内的气息也越来越强大。我练得如痴如醉,乐在其中。我的视力和听力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倍,能看见以前看不到的细节,听到以前听不到的细微声音。

在我的练习中,三天很快过去。

练功的间隙,我追问火燕兰的事情,醉翁却守口如瓶,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他再也不肯多吐露一个字。

第三天黄昏的时候,他说:“我酒仙说话算话,三天过了,我该送你回去了。不然小家伙去砸我的酒窖,那可不妙。走吧。”

这回不用他带着我,我也能跟上他的步伐了。

他脚下不停,说道:“以你现在的轻功,没有几个人可以抓到你了。速度上来说,就算小家伙也不是你对手。不过你的内功还需要继续练习,这样长途奔跑的时候才有后续的力量。”

我答应了,心中有些不舍,说道:“不如跟我们一起去洛阳罢,我路上教你弹琴。”

“有空我会再找你的。”他斜睨着我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打什么歪主意,你想从我口中套出她的行踪,然后抢在我前面找到她,带她去找你师父,是不是?你别浪费心机了,我不会那么笨的,哼。”

我又好气又好笑,正要开口,他吼道:“我不答应!如果我找到了她,我带着她走得远远的,也绝对不会给你们知道!”

我只好沉默。

他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又说道:“最多……我会找人捎信给小家伙,告诉他,我会好好照顾他娘,叫他放心。小姑娘,你要好好对待小家伙,绝不能辜负他,知道吗?”他倒是真心关心张鸣峰。

我笑了一笑,没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

远远地看到马车和帐篷还停在三天前我离开的地方,张机和瑞香正焦急地翘首盼望,却不见张鸣峰。我心急起来,飞奔过去,叫道:“师父!瑞香!师兄呢?”

他们被我的身手吓到了,楞了半天,张机才开口说:“峰儿去找你了。”

“姐姐,你回来了就好,担心死我们了!”瑞香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我想起醉翁,回头看时,他早已不见踪影。

“芝儿,那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张机上下打量我,生怕我有所损伤。

我转了一圈,笑道:“我没事。他只是生性调皮,把我抓去只是叫我弹琴给他听。他还教我轻功了,你们看!”

我说罢施展身手,跑来跑去不亦乐呼,看得他们二人惊诧不已。

一道身影飞奔而来。

“鸣峰!”我笑着向他迎过去。

“你看起来倒挺高兴的,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张鸣峰一见面就发脾气,把我的好心情彻底地破坏了,我脸色一沉,咬着嘴唇不说话。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可他的表达方式我实在不能接受。

“峰儿!芝儿平安回来就好,你这坏脾气也该改一改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很快就要成家立业,该学着沉稳一些了。”张机皱眉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儿子我就这德性,你不喜欢也就只能这样了。谁叫我没有娘教呢?”张鸣峰不阴不阳地说道。

“你!”张机气得血色上涌,眼睛里闪出泪花,一甩衣袖,走开了去。

我朝瑞香使了个颜色,她点了点头,跟着张机身后,好言相劝。

“你跟我过来。”我冷着脸,飞奔起身。

张鸣峰一脸诧异地施展轻功追了过来:“兰芝,你……竟然学会了死老鬼的轻功?”

我不回答。等走得够远了,我才停了下来,忍着怒气说道:“你对我发脾气我可以忍,可是,师父他是你爹,他老了,经不起被你这样气几回。我不明白,你在我面前不是这样的。可是在师父面前,你为什么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叛逆不懂事的孩子,到底为什么?”

“我……”

“你惹师父生气,看师父难过,难道你很开心吗?你是这样的人吗?”我有些伤心,“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怀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梅花剑,是不是我心中那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

他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气,自嘲般说道:“不,我心里绝不会比他好过。”

“那你为什么总想伤害他?也伤害你自己?”我心疼地颤抖着手抚上他的脸,“你恨他,恨他让你娘离开,恨他不告诉你你娘的一切,是不是?”

张鸣峰的泪水滑落下来,哑声道:“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只看到了你的伤,你却从来没有想过师父为什么不愿意提及你娘,我相信他的心里的伤心,不会比你少。”

张鸣峰身体一震,缓缓低下头去:“是我不对……”

我不再说话,牵着他的手坐下,把他的头拉过来靠着我的肩膀。再坚强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也需要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张鸣峰轻轻地叹息一声,微微闭上双眼。

火燕兰,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们父子?真的是跟了别的男人走的吗?我心中暗下决定,不管花多少时间,一定要把她找出来问清楚。在此之前,我决定瞒住张鸣峰。我怕他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哎,鸣峰,起来,我们比比谁的轻功厉害?”我打起精神,笑着建议,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张鸣峰笑了一笑,体会到我的用心,摆出一脸臭屁,傲然道:“比就比,谁怕谁?难道我堂堂梅花剑侠,还会输给你不成?”

我们同时弹了起来,在荒郊野外急速飞奔,一路追逐欢笑,心情也爽朗了起来。

这次之后,张鸣峰和张机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我看在眼里,很是欣慰。

※※※

连绵的秋雨下个不停,道路泥泞难行,拉车的马匹连日赶路,已经疲惫不堪,马车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走到一个叫做八里店的小镇的时候,已是傍晚。我们决定在此住宿。

进了一间客栈,要了一套有两个房间的套房,安顿好马车,放好了行李,我们四人便到客栈的大堂里吃饭。

这个镇子虽小,却是通往洛阳的必经之路。天色已晚,又逢下雨,前来住宿的人多了起来。

阴沉的下雨天总会影响人的情绪,尤其是漂泊异乡的旅人,在这样的阴雨天,多少会生出一丝愁绪。我们谁也不说话,默默地吃着。

我无聊起来,一边小心吃饭一边透过面纱悄然打量坐在大堂内的食客。

突然,有人一拍桌子,大声怒喝道:“四弟你岂可起贪婪之心?我们武夷四杰受过梅花剑侠的恩惠,你岂可觊觎他的宝藏?你休得再提此事,否则就算大哥不追究,我也决不饶你!”

他声音如此大,以至于店内所有人都扭头去看。

只见一个肌肉结实的彪形大汉怒气冲冲地瞪着坐在他对面的清瘦男子,那清瘦男子不料彪形大汉如此反应,又见众人都拿怪眼看他,他脸色一变,哼了一声悻悻地拂袖而去。

彪形大汉兀自生气,猛地灌了一口酒,看也不看那清瘦男子一眼。

张机和瑞香不知道梅花剑,所以并无特别的反应。

我心存疑问地看向张鸣峰。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动。

此时有两名男子走了进来,一脸风尘。他们在我们旁边坐定,要了一些吃的,就聊起来。

“唉,这次的瘟疫真是惨啊,整整十条村子啊,没一个活口。”

“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另一个人有些紧张。

张机开口道:“两位小哥,可否过来一叙?”

我连忙起身和瑞香同坐一条板凳,空出一方位置来。

那二人迟疑不决,张机笑道:“二位说的可是洛阳的瘟疫?老夫张仲景,正要前往救人。”

他们竟然听过张机的名头,面露喜色地坐了过来。

“原来是张神医,久仰大名!我是史正,这是我弟弟史林。我们二人刚去洛阳做了笔买卖,正要回家去。”史正说,“张神医不必前去了,免得白跑一趟。”

“瘟疫已经得到控制了?”张机疑惑道。

史林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官府把染上瘟疫的村子封锁起来,不让人出入,没过多久,里面的人全部都得病死了。”

张机连连摇头叹气道:“我们日夜赶路,想不到还是迟了。”

史正小声说:“其实并非全部病死的,官府怕瘟疫扩散,也怕麻烦,一把火把十条村全烧了,有病没病的全都烧死了。”

“什么?”我们几人都惊骇万分,一起叫起来,惹得店里其他人频频看我们。这官府的手段,也太残忍了吧!

史林碰了碰史正,一脸慌张地左顾右盼,埋怨道:“哥,这话你也敢说,也不怕惹祸上身?”

史正也后悔起来,起身告辞,丢下饭钱,二人连店也不住就匆匆离去了。

我的心里难受之极。在封建统治者的眼里,老百姓的人命就像蝼蚁一般不值钱,以至于世上充满了无止境的悲剧。我又想到,即使是在现代,世界和平人人平等也只是一个美丽的梦。

我们四人都不说话,沉浸在难言的沉默之中。

我打破沉默:“师父,我们还去洛阳吗?”

张机坚决道:“去。我只担心万一瘟疫没有被彻底消灭,再发生这种悲剧。”

我们又沉默起来。

之前那发脾气的彪形大汉吃饱喝足,给了饭钱,就起身上楼。

张鸣峰说道:“我吃饱了,先回房。”

我也站起身来说:“我也吃饱了。”说罢走到张鸣峰身边。

张鸣峰看了我一眼:“你跟来做什么?”

我小声说道:“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你认得武夷四杰?”

张鸣峰低声答说:“是。上楼的是老三郎天辉,离去的是老四吴成海。老二郝星寒你在庐江见过的了,还有一个老大叫做宇文竣。”

店里客人多,我们跟在郎天辉身后,他也没在意。等他进了房间准备关门,我们快步走上前去。

他上下打量我们:“你们是?”

张鸣峰抱拳道:“在下张鸣峰,这是我师妹刘兰芝。刚才听大哥说梅花剑侠的什么宝藏,请问是怎么回事?”

郎天辉捏起拳头怒道:“管你们是谁!休想打我恩人的主意,否则郎某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我揭下面纱,接口说道:“郎大哥误会了,我们师兄妹二人受过梅花剑侠的恩惠,担心有人对他不利,所以上前询问。”

郎天辉看到我的脸,眼神中闪出异样的光,楞了一愣,随即面上一红,说道:“原来……原来是这样,郎某鲁莽了。请二位进来说话。”

我们跟在郎天辉背后走进屋去。张鸣峰带着一丝醋意斜睨了我一眼,做了个戴面纱的动作。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这个郎天辉看起来是个真正的朋友,我当然要以真面目相对。

三人坐下,郎天辉自我介绍道:“在下郎天辉,在结义兄弟中排行老三,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叫我们武夷四杰。不知二位师承何处?”

张鸣峰笑道:“原来是郎三哥。我们师兄妹跟着我爹游历行医,只跟乡村武师学过几招粗俗功夫防身,不值得一提。”

郎天辉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几日江湖上流传着一个消息,说梅花剑侠的梅花剑内藏有孝灵皇帝何皇后的藏宝图,一时之间轰动江湖,不少别有居心之人到处寻找梅花剑侠的下落,想得到这批宝藏。唉,说来惭愧,我那不成器的四弟竟也见财起意,真是叫人好惭愧!”说罢,恨恨地一拍桌子。

我跟张鸣峰面面相觑。这把剑,是火燕兰留下的,如何跟何皇后扯上关系了?

我问道:“这消息从何处传出?”

郎天辉摇摇头:“我到处打听,却不知消息来源。虽不知消息是真是假,但可以肯定的是,传出这个消息的人,必定是梅花剑侠的仇家。梅花剑侠出道几年,帮助了许多人,也得罪了许多人。一时之间,难以查明。”

我不由得担忧地看来张鸣峰一眼,他抱拳道:“谢谢郎三哥说明。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先行告辞。”

郎天辉瞥了我一眼,说道:“不打扰,不打扰!有空再过来坐!”

我们回到房间,张鸣峰酸溜溜地学着郎天辉的语气说:“不打扰,不打扰!那小子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竟敢当着我的面对你放电。哼,要是他知道我就是……”

“嘘!”我朝张鸣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也听到了瓦片上除了雨滴的声音,还有轻微的瓦片被翻动的声音。

我们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只见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客栈楼下大堂内油灯随风摇曳,忽明忽灭地发出昏暗的光。

张鸣峰怀疑地看了我一眼,低声道:“你行不行?”

我自信地点了点头,小声回答道:“放心,我虽然打不过别人,逃跑的功夫却是一流的。”说完忽然有点想笑,这话要是给醉翁听到了,不知做何感想。

我们心有灵犀,双脚点地,齐齐飞身上了屋顶。

只见一个苗条的身影正蹲在屋顶附耳倾听,位置正好在我们的房间上方。那人像是觉察出了异常,忽然站立起身作势要离去,虽然蒙着脸,却也能看出她是个年轻女子。我和张鸣峰眼疾手快扑了过去,一后一前截断了她的退路。

张鸣峰好整以暇地说道:“姑娘既然来了,怎么宁愿在屋顶淋雨,也不下去喝杯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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